回到寄居的地方,江欣还怒气未平,我叹道:“她跟咱们又没有一毛钱关系,犯得着这么生气吗,气坏了的可是自己的身体啊!”
“好吧,我不骂了!只是,好好的一副皮囊,她为什么就不知道珍惜自爱呢?可知,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心地善良却长得面目丑陋,这些人,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真该扒了她那副皮囊,给该给的人!”江欣感慨着。
听她这话,我心里再一次疑惑,她由肥胖丑陋变漂亮苗条,不会真的是吃了灵市上的那些蛊咒吧?
这个问题始终叫我担忧着。
夜已经深了,我们早早的歇了,第二天一大早,准备好东西,打算上西山顶。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敲门,点名道姓的说要找离先生。
我打开大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穿白衬衫打领带戴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子,看他的面相,虽然没有任何突出的部位吸引人,但是五官搭配协调,是整体组合较好的富贵相。
这人我没有见过,便问道:“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阁下就是离先生?果然仪表不凡,在下刘聪……”
“刘聪?就是一枝花的老公?”江欣听闻,凑上来打断道。
刘聪点了点头,道:“原来我的名字在幽村也是这么有名气吗?”
“那当然有名气了,你还不知道,你被人戴了绿帽子!”江欣躲到一旁,小声嘀咕着。
我们跟刘聪夫妻二人从无瓜葛,何以他竟会上门专程来找我?还有,事情发生的契机也有点巧合,昨晚上我们撞见他老婆跟人在荒树林里约会,今天他就来找我,那么一定是他心里有所怀疑。
我便着重看了一下他的面相夫妻宫,见太阳穴位置塌陷,有一道横纹,这可是大凶之兆!
横纹,预示着突遭横祸。太阳穴塌陷,那就是因妻惹祸!结合昨晚上蒋夏迎所干的苟且之事,只怕是妻要杀夫!
不过,看刘聪的印堂处并没有晦气浮现,说明他还不至于死亡。
看出来这些后,我就把他让到屋子里,悄声对他说了一些关于夫妻关系不合的话。
“先生果然厉害,村子里的外姓村民都在暗中说离先生比蒋半仙道行要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实话,我今天来,就是想请教先生,帮我算一算我的姻缘。近来我总感觉妻子变了,她没有以前那么粘着我,对我说话也不如以前那么甜。而且还总是借口出去,不知道在做什么事。”刘聪皱着眉头,神色严峻。
我道:“你的妻子,追求者太多,当初你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当初我也是意气风发,在外面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说实话,以我的财力,就是娶一个明星都绰绰有余。但是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偶然的机会,知道有幽村这么一个恬淡隐居的地方,就来到这里渡假,这期间,认识了幽村一枝花,我们彼此情投意合,她从来不正眼瞧那些追求者,见她对我死心塌地,便下决心娶她。
结了婚后,她也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从来不参合我生意上的事情,也从不跟任何男的眉来眼去,这叫我很放心。
但是,我觉得在大城市里呆着,接触人的机会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怕她早晚会意志动摇,便想着是不是回幽村这个小地方来,这里是她的家乡,人口少,民风也淳朴,就算是有追捧者,但她以前从来没正眼瞧过那些人。
于是,我就花了一笔巨款,将她家的田地改建成一座宽阔的别墅,用来金屋藏娇。
在这里生活了有一年多了,一直相安无事。可是最近她的行为举止实在叫人多疑,我尝试着抓她的把柄,可是死活抓不到她人在哪里,说来也奇怪,她明明好好的呆在房间里,过了十几分钟后,我再去看,结果人没了!
你说,我家里是不是还闹鬼?还有,她到底有没有出轨?”
我没有直接把昨晚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毕竟那是我和江欣看到的,刘聪又不在场,而我们也没有去采集证据,所以光用嘴说,就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便道:“能不能带我去你家里看看,找一找到底是闹鬼还是别的玄机,等看过后,我再起卦判断。”
“如此最好!”刘聪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里,说道:“拜托了!事成后还有重谢!”
本来说好的要去西山顶,但现在有生意上门,就不得不耽搁一两天时间。我和江欣也不急在一时。
江欣说她不去了,不愿意看到那个内心丑陋肮脏的女子。
刘聪领着我去别墅,路上我说道:“你不要说我是离半仙,我怕你媳妇会起疑,就说我是你生意上的朋友。”
“我知道该怎么做!”
来到跟前,这是一幢修建在田野之上很宽广的别墅,屋子占地面积大约有六七百平米,也就是农村的一亩地,算上院落,方圆要三亩地。
院子里栽种着各种花草,如今盛夏,百花盛开,香气四溢,使人心旷神怡。
里面的房间很多,每一间都装修的富丽堂皇,客厅就好像是一座小型的篮球场,很宽广,摆着高档皮沙发,坐着很舒适。
蒋夏迎,可以说是幽村的首富!就算是权势最高的族长家里,都不及她家十分之一!走过客厅,后面是一间宽阔的健身房,有跑步机、杠铃、划船器、美腰机等等。
还有休闲室,摆着几张台球桌案,自动麻雀机。幽村没有网络,没有电视,要想在幽村里享受,就只能多置办这些不需要上网就可以玩耍的东西。
刘聪领着我在别墅里大致转了一圈,还没转到一半,突然蒋夏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高跟鞋踩的木质地板嘎嘎作响,别墅里面空旷,导致高跟鞋的声音有回音,如果是在晚上,就显得很阴森诡异,会觉得像闹鬼!
“我媳妇来了,咱们还是先到客厅里面坐一坐,然后一会儿去休闲室里打几局台球,免得她多心。”刘聪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