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儿,我知道错了,雁儿,雁儿……”鲁舵主肿着脸,变得口齿不清,喊了大半天,火门主愣是没听清楚一句。
被架到洞窟内,先给其绑在老虎凳上,只加了一块砖,鲁舵主就嚎的跟杀猪似得。这家伙没受过苦,打打杀杀的自有手下操心,平常过的日子也是靠美女吃饭,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
一众美女受不了这刺耳的哀嚎声,就问道:“门主,要不直接打死算了,省的丢人。”
“别,别,千万别打死我,我一定还有用处,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鲁舵主急忙哀求。
“你说什么?我们听不清楚!”
“我说,我知道很多八仙门的绝密计划,可以讲给你们听。”鲁舵主一字一字的说。
“这样啊,那你就老实交待,可别想着欺骗我们。种在你体内的叩头蛊会叫你知道什么叫臣服。哼哼,之前你毫不犹豫的服下去,一定是因为你觉得能逃出去,叩头蛊对你来说并非难解的蛊毒。可惜,你现在逃不掉了!”
“不会,绝不会再有隐瞒。我都交待,我手底下的面首全部名单,会详细写出来。”
火门主道:“给他松开一只手,小薇,拿纸笔。”
鲁舵主在纸上写了一大堆名字,后面标注年纪、身高、户籍、手机号码等资料。
写完后,火门主拿起来一看,顿时皱眉,道:“面首竟然多达五十人,说,你们都骗了多少人?”
“其实,能骗到人的,也就那么十几个精英,其他的都是垫底的,接十个任务也完不成一个。小目标我们看不上,大的目标必要的时候由我直接出手,有的是他们商量着来。总的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十个……”
“啪!啪!”火门主立即给了两个耳光,怒喝道:“三十个少?”
“不少,不少……”
“啪!啪!知道不少,还要做?”
“不敢了,不敢了!”
“接着说,快点!”
鲁舵主急忙唯唯诺诺的道:“本来我的座下有七个直系面首,都是能力很强的,但后来被暗中潜藏的那个不知身份的家伙给消灭了,剩下的这五十人全都是备用人选。我的家底,全都交待了。
我再说我所知道的其他舵主的,再给我纸笔。”
又在纸上写了很多,将其余六个舵主手下的兵马排布详细资料全写出来。不过他所知道的,肯定都不是最绝密的,这些资料五行派只要用心调查就能查得出来,于是火门主冷冰冰的道:“这些根本不够!”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了,你们想必也清楚,八位舵主之间不许有私交,至于我们座下的直系兵马,肯定各自都有隐藏势力,这是密中之密,不会叫我知道的。
而关于粉将舵主,我连知道她姓什么都不清楚,其他几位舵主也不清楚,而她门下到底有多少人,这更是谜!”
听到这里,我疑惑,粉将舵主?难道这就是那最后隐藏的一位舵主,听起来应该是跟俑将性质相同的,只是性别不同。乃是女子欺骗男子感情、钱财的这种勾当。
想起来暗堂隐藏的有这种性质的女子,难道那些女子都是隶属于粉将舵主的门下?
看来有必要再去凹字形街口调查。
火门主冷声道:“给他灌辣椒水!”
几个美女捏着鲁舵主的下巴,一瓶辣椒水灌下去,鲁舵主又哭又闹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还差点尿了,就像是个三岁婴孩一样,滑稽可笑。
“还不交待?再灌一瓶!”
“等等,佛爷是我亲爹,我是他的私生子。风水龙脉之山的最终计划,是让我爹坐上江湖盟主的位置,就可以统御黑白两道,介时我将是太子爷。你们放了我,我以后会免你们……”
不等其话说完,火门主怒道:“还真是野种!”
“知道这些有什么用?风水龙脉之山的计划我们早就猜到了,佛爷是你亲爹又如何,你亲爹知道你如此草包,一定会气的提前进棺材。门主,他净说废话,要我说,还是杀了他吧!”几个美女纷纷说道。
“那就给他来个痛快吧!”火门主淡淡的说道。
“别,别,我求求你们了,放我一马!我就是个孙子,几位奶奶别跟小孙子一般见识。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鲁舵主急出了一身汗,看着几个美女拿着刀走过来,丝毫不为所动,好话说尽了不管用,便破口大骂:“雁儿,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就是骗你的色了吗,现在这世道不都这样,找个女朋友,就可以轻易同居,等玩腻了,就找个借口分手。
我就是这样找了十几个女朋友了,人家都觉得没什么。
为什么到了你身上,这个坎就过不去呢?就偏要置我于死地呢?
你的姿色又不是世界第一美女,就算我玩了世界第一美女,她又能把我咋的了?
我长得这么帅,她倒贴还来不及呢。分手了,她应该是回味着过往我跟她在一起的甜蜜日子,而不是恨我夺了她的身子。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照你的意思,你始乱终弃对待我,我还得要对你感恩戴德,烧高香把你供奉起来?”火门主大怒。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说,这其实也没什么……”
“你不知廉耻,你觉得没什么,可是我不行,我要是连这种关乎终身幸福的大事都觉得无所谓,那么生活就只剩下了苟且!
我苟且对待生活,对待别人,那么也一定会被别人苟且对待。
我是人,我不是畜生,我不能苟且!对于我之前轻易的付出,这种苟且,我深表悔恨,我做错了。
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一大群的人觉得这种无所谓的苟且,给这个世间的姻缘带来了多少坎坷经历。你想着占别人的便宜,别人也在想着占你的便宜。总有一天,你会自食恶果,你的老婆会给你戴无数顶绿帽子,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反思?”火门主义愤填膺的问道。
一番慷慨陈词,鲁舵主哑口无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