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成立,选择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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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正居突然这么说倒叫许登科有点触不及防,却也对他感兴趣起来,反正不管怎样他都占了上风,倒要看看他们怎么个垂死挣扎,说服自己放过他们。

许登科瞧见刚才郑国泰恼羞成怒的样子着实捏了一把冷汗,还以为正居昨夜所说的应对之策便是硬碰硬,看来果真另有打算,再瞧着郑国泰也是渐渐地冷静下来没有发作,提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些。

“呵呵,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手下败将打赌?”郑国泰的情绪安定下来,冷冷地问到。

虽然郑国泰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要听听看苏正居所谓的打赌,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很有必要表明自己在对立双方中所处的有利地位。

“难不成郑公子输不起。”苏正居故意激将到,郑国泰听了只是冷笑一声,没想到这苏正居竟也用此老套拙劣的伎俩,不过如此,还以为自认为冰雪聪明能够扭转败局,嘲讽到:“你莫不是天真地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用的激将法,不过本公子倒想听听看,你要同我打打什么赌?你又有什么能跟我赌的?”

“昨天郑公子不是说过海禁一事吗?”苏正居提醒到。

“我是说过,这同你要打赌一事又有何关联?”郑国泰问到,见他竟然还往死胡同里钻,不禁对苏正居的话重又认真起来。

“那我们便来打赌这海禁会不会解除。”苏正居终于说出了所谓的“赌”。

“解除与不解除,未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你倒不傻。”郑国泰说这话时显露出不自信来。

“你昨天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这是与朝廷作对,难道你也认为海禁终究会解除?”苏正居见势质疑到。

“你少来这一套,这是俩码事,可见你并没有诚心打这个赌,那我也不必同你多费唇舌。”郑国泰说完便起身要走。

苏正居忙又补充到:“哎,郑公子别急,既然你说了以后的事情说不准,那我们便再加上期限,一年如何?”

郑国泰听了苏正居此话才又站住了脚,在心里筹划了一番,虽未来的事情说不准,一年的时间还算在自己可把握的范围,何况他身在尚书府,向来对朝中之事颇有耳闻,虽当今皇上大限将至,太子却碌碌无为,朝中又多为反对派,他的爷爷便是其中一人,所以重又坐了下来,说到:“既如此,你的赌注又是什么?”

苏正居顿了顿说到,“如果一年内海禁解除了,你我还有许宅的恩怨一笔勾销彼此不再侵犯,如果没有解除,我便入贱籍给郑公子当仆人,任尔使唤,如何?”

郑国泰心想,这苏正居倒是个好玩的人物,与其直接赶他们走,不如且让他们留下来,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倒要看看他们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二则如果许登科突然离开国子监,传到爷爷的耳朵里未免会疑到自己身上,一番考量后说到:“就依你所言,只是,口说无凭,还得立字为据。”

于是两个人便都立了字据,又签字画押,宣布赌注正式生效。

郑国泰把字据交给洗砚收好,轻蔑地看了两人一眼便离开了过厅。一直静观事态发展的许登科主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围将近来。

许登科问到:“正居,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此事,如今却拿它同郑国泰做赌注,一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何况郑国泰是尚书府的,他自然清楚这政策变动,若是到时海禁没有解除,你可真的要与那郑国泰为奴,果真落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他会怎么羞辱你。”

“是啊是啊,苏相公,眼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离开国子监罢了,以苏相公的才学,国子监修学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或者同老爷说,让你留在许宅同少爷一起念书也是好的,又何必同他打这个赌呢?”侍墨附和到。

“你们且放心,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断然不会同他打赌。”苏正居把手放在许登科的肩膀上,重重地捏了捏说到,“且先上课去吧。”

不管怎样,也算是暂时平息了风波,起码争取了一年的时间,还有时间可以另想法子、另寻他路,许登科也便暂时放下心来,同苏正居一起往堂上去。

这一天下来许登科明显感到周遭的人看待自己的眼光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与郑国泰较为走近的监生,可以想知虽留在国子监,定然不会同从前了。

晚间,许登科单手握拳跨在在案边扶着脸颊发呆,侍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小声说到:“少爷,该安歇了。”

许登科回过神来,抓住侍墨的手臂说到:“侍墨,我在想,你早间所说,正居在国子监修学只是锦上添花,现在想来,待在国子监又是何必呢,不过是为了我,我这监生之名本也是捐来的,越发觉得索然无味,也许从一开始便是错的。”

感叹一番之后见侍墨欲语还休,许登科又说到:“我瞧着你是有话要说,今天的表现也同往日不同,现在只有我们主仆二人,只管说出来。”

侍墨特意来到门边往外看了看,关上房门之后又回到许登科的面前,顿了顿,开口说到:“有些话童儿昨天本就要说的,只因少爷突然晕厥,便咽下不说,今天又经此事情,更觉非说不可,不怕您恼,童儿想问问少爷,难道少爷忘了太太的嘱托也答应过,要同苏相公保持……距离吗?”

“亏你做我的书童这么久,难道不清楚那日不过是暂时安抚老爷太太的心情,我又怎么会真的这么做,你既说了,我不免又要嘱咐你,这话你在这里说了便是了,千万不要说出去被正居听到。”

许登科尚且不知道侍墨听到了那日双亲卧房中三个人的对话,好在他还算懂得分寸,没有当着苏正居的面时乱说话,便只叫他说话到此为止,也不恼他。

“少爷既叫童儿说出自己想法,请再听童儿一言。”侍墨央求到,得到许登科的允许后又继续说到:“童儿越发觉得老爷太太的话不假,我们许宅毕竟家大业大,不像苏相公只身一人,果真落了什么话柄,对许宅定然是不可想象的灾难,童儿并非要说苏相公的坏话,也并非建议少爷同苏相公划清界限,只是敬而远之,在国子监中不要太过同他走近,或者少爷既觉得继续呆在国子监索然无味,不如就真的离开国子监家去。”

“苏兄既视我为好友为我出头,不惜用自己作为赌注换来现在的风平浪静,我又岂能做缩头乌龟任人摆布,士为知己者死,与之比起来,现在的委屈又算得上什么,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许登科从案边站起来,止住了侍墨的话,背过身去说到:“我就要睡下了,你也下去吧”

侍墨知道平时温和的少爷一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只得轻叹一声离开了。

虽然刚才说的语气坚定,其实侍墨不是没有说到他的心坎上,刚才的发呆便是就此事在心里做了好一番权衡,侍墨就像是心里另一个自己跳出来同自己对质,不管怎样侍墨也是真心为了许宅,也让自己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内心,那便是要同正居共进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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