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雪莹做的是几个家常菜,但是却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光看起来也能让人食指大动的那种。
“雪莹丫头,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吗?”岳励耘看着这一桌子的菜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可是耐不住人家做的不仅丰盛而且色香味俱全啊!
别说岳励耘好奇了,就是连薛京华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果然段位不是一般的高。
“是的,伯父伯母,你们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来吃饭吧!”文雪莹笑着招呼两人。
不得不说,文雪莹对自己做的饭菜是十分的有信心,毕竟好歹她也是做了里面这些家常菜的人。
“恩…雪莹丫头,你这厨艺可真是了得啊,我真怕吃了你做的饭菜,到时候都不习惯吃别人做的了。”岳励耘是真的很喜欢文雪莹,每次和她说话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
见岳励耘都给予了这么高的夸奖,薛京华也是忍不住夹了一筷子,“确实挺不错的。”
这是一句中肯的话,薛京华确实觉得她的厨艺挺好的,最后也是点了点头。
“我觉得雪莹这丫头可真是优秀的很啊!”这话虽然是夸文雪莹的,但是岳励耘却把目光落在了薛京华的身上,显然是想让她说出自己的看法。
见岳励耘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薛京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是啊,这孩子确实是不错。”
其实今天文雪莹来的时候是有准备的,她上次把薛京华心爱的盘子给打碎了,这次倒是带了一副盘子过来。
“伯母,上次由于我的不小心把您珍爱的盘子给打碎了,所以我买了一套盘子给你……”文雪莹的声音轻轻的,似乎是怀着忐忑的心情说着这话的。
薛京华面上笑着点头说着“没事”,心中却是在骂着这文雪莹还真是个戏精,反正她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就在文雪莹主动去收拾餐盘的时候,薛京华忍不住上楼给岳曦城打了一个电话吐槽文雪莹,可是没想到却是被他给敷衍过去了。
“你啥时候把人给领走?”薛京华的声音充满着不悦。
“我在找人呢,您再忍忍。”岳曦城好像很忙一般,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薛京华此时就像是一拳头扎进了棉花里,顿时没了脾气。
等她再次出门的时候,发现文雪莹已经收拾好了厨房的事情,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与岳励耘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雪莹啊,伯母要出门给你伯父买些衣服,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一趟啊?”薛京华笑着对客厅的文雪莹开口。
显然文雪莹没想到薛京华会主动约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赶紧点了点头。
其实她今天在这陪了岳励耘大半天了,而且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厨房已经有些疲倦了,可是见薛京华好不容易对着她有了些好的态度,她自然不能放过不是?
……
不知道薛京华是不是故意的,出门了之后也丝毫没有提议要坐车的意思,反而是说着什么饭后消食的话。
时间过得飞快,温暖得预定的手术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温暖的心里其实是十分的紧张的,但是他不想让关心他的人太过于挂念。
于是平日里就十分乖巧懂事的,她什么也没有说,就好像下午进行的不是一场手术,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和医生的见面一样。
可是实际上,已经将医院的床单拽皱了的,因为用力而范青甚至泛白的手已经出卖了他心里面的最为真实的想法。
“没关系的,不用紧张。”刚巧到他的房间检查的护士看到了温暖手上的这一些细小的动作,轻轻地笑了一下,歪着头对躺在病床上的他说。
温暖的唇角也渐渐的勾起了一抹微笑,好像是在回应她一样。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很简单的互动,让温暖的心里放松了不少。
“你放心,下午的手术我们已经经过了很多种的预测,几乎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推演了一遍,所以说你不用担心,都是十分专业的团队,等手术结束之后,你就会像以前那样了。”
那名小护士所说的话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温暖而轻柔的声音渐渐的抚平了温暖的心里面的浮躁。
“好的。”温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感谢这一个安慰自己的年轻的护士,两个人只是萍水相逢,甚至都没有一面之缘,他这般仔细认真的为自己考虑,又怎么会让温暖的心里不为之一振呢?
而在另一边,岳曦城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这件事情,得知了温暖的手术计划在下午进行,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只是淡淡的吩咐了手下一句。
“去查一下温暖的手术是在哪一个医院进行,并且把确切的时间告诉我。”
原本正在汇报工作的助理听到了他的话之后猛的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是没有料到岳曦城竟然会在工作的时候突然谈起自己的私事一样。
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助理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坐在自己身边那个男人的具有杀伤气息的眼神。
他只能连连的弯腰低头说道:“好的好的,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调查!”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竟然逃也似的离开了。
或许是因为心里面的那一种压迫的感觉,也或许是因为助理的办事效率一向就这么高,竟然只用了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已经将温暖所有的资料钉装成册交到了岳曦城的手中。
岳曦城看着面前的那一份文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过了良久之后,他挥挥手让自己的手下退了出去,然后缓缓的拿起来了,那一份档案仔细的阅读着。
“你一定要没事啊...”
在他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已经离开的助理竟然又一次回到了房间之中,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岳曦城一眼,就直接说道。
“去医院里的小护士说,温暖小姐现在十分的紧张,似乎是对下午的手术有几分害怕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