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银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是去烧香祈愿了吗?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庙里的人有摆脱不了的嫌疑,与我有何关系,与宸王府又有何关系?”
“你——你敢!”
董银君一个眼神示意。
沐兰上前,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让上官衣气的一张脸狰狞铁青,却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董银君你敢!”
“上官衣,慕容府那几日,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今日,我要十倍百倍的讨要回来,把她给我带要去,我要亲眼看到她受刑!”
“是!”
....
日落黄昏,天色渐晚。
慕容府。
慕容温同慕容鹤在书房内商议过事情后出来,瞥了眼外面渐黑的天色,皱眉:“母亲还没有回来吗?”
“回大公子,没有。”
以往这个时候,母亲烧香祈完了愿早早就回来了,断不会赶在晚上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慕容温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这时,远远的,看到一张皇失措的脸从外面跑来,一路的跌跌撞撞,满头大汗:“丞相,大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你说什么?”
慕容温当先一步上前,温和的眸子如凝上一抹寒霜:“母亲现在在哪?”
“夫人...夫人她原本是烧香祈愿的,回来的路上,却突然去了宸王府,被宸王府的侍卫绑了进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大...大公子....夫人...夫人他...”“宸王府!”
慕容晚俊颜冷如霜降,长袍下的大手骤地收紧。
有股不好的预感在他也心底油然而生。
“来人!”
“大公子!”
“随本官去宸王府!”
“这裴宸着实过分,竟连你母亲都敢绑!”
慕容鹤的脸色同样的不好看,虽然他近来一些时日,愈发不喜欢上官衣的种种作风,但毕竟是与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况且,裴宸公然绑他的夫人,就是不把他慕容府,他慕容鹤看在眼里!
他害了自己两个孩子的性命,他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竟还敢对他慕容府出手,简直是——
“我和你一起去!他若敢伤你母亲分毫,我慕容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
夜已深。
用完了膳,慕容晚坐在男人的腿上,安静的看了会儿男人批阅奏折。
不多会儿就被上面无趣的内容给搞的直犯困。
察觉到男人抱起她,想先哄她睡觉,碍于今日还有好戏要看,慕容晚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
她只能随手指了一个奏折下方的名字:“张猛?这张大人不是一个文官吗?起这么猛的一个名字,害得我差点以为他是个武官了,这名字也太不好听了。”
“不喜欢?”
裴祁连垂眸看她一眼。
慕容晚如实的摇了摇头:“对,不喜欢。”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挥笔,在奏折的下面,写了个两个字。
改名——
慕容晚:“....”
后来慕容晚不知道的是,张猛在收到帝王的命令后,改了一个比较文艺的名字。
叫作张不猛。
以至于再后来,慕容晚听到张不猛的名字,完全不记得这是朝中哪位大臣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