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总算是有了些斗志了!你是怎打算的?”池明元当然是站在玄风这边的,他其实早就看不惯总喜欢在背后动手脚的那帮小人了,既然玄风已是燃起了斗志,他当然会尽力相助。
“他们不是一直想要淡化我在离族中的存在感吗?我要做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做出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来,让我的形像在离族百姓中更深入人心,让所有人都更加崇拜于我!如此一来,他们还敢轻易对我下手吗?”
“这到是个不错的想法,可现在我们离族周边并没有大的战事啊,你想要怎么办?”
“放心吧,我早就有了安排,西北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了!”
“西北?你是说柔然人?他们又不安生了吗?”
“只要我们和柔然人还做着邻居,他们就不可能真的放下对我们离族的觊觎,非我族人,其心必异。现在他们也只是因为本族内部的一些原因,暂时无暇再来向我们耀武扬威,不过只要他们腾出手来,西北又不会太平了!”
“是啊,这柔然人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离族西北边境的一大祸患,我们想要与他们和平相处似乎还真是不太可能的啊!”
“其实我们两族想要相对的和平相处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这种和平也是要付出的代价的,并且执行起来也有不小的难度。”
“哦,这么说你是有什么想法罗,你要真能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那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啊!”
“今天先不说这些了,外面还有好些人在等着我们呢,不管怎么说刚刚发生的事也算是因我而起,我应该出去见见他们,不然就显得我这个战神太不近人情了。”
“你早就该这样了,现在外面可是聚集了陉阳城内几乎所有大家族的年青一代,再加上你刚才对他们又都有救命之恩,正是结交他们的好时机!”玄风这种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池明元觉得玄风总算是开了窍了,为此也是开心不已。
此时在玄风他们所处的营地周围又搭起了许多临时的营地,刚从画舫上下来的那些陉阳城内的各家族的人很自然的把玄风当成了他们中地位最高之人,所有的营地都是围绕着玄风所在的营地搭建的,而且几乎所有的家族都向玄风递了拜贴,玄风看着这厚厚地一摞拜贴有些为难了,这见谁不见谁还真不好决择。
“既然他们都想要见你,我们何不开场宴席,把所有人都请来,这样既不会失了礼数,又能让大家都相互认识交往一番,大家都是年青人嘛,想来是不会有什么隔阂的。”雪儿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让玄风和池明元都点头称好。
玄风吩咐着安排宴席,并派人去各家族的营地下了请柬,这次出游各类东西都带的很是齐全,宴席很快就安排好了,因为是在郊外,大家也就没太讲竟,选了一处平坦又宽敞的场地,铺上草席摆上矮几,入目的是湖光山色,周围全是鸟语花香,到也别有一番情趣。
要知玄风平日里是很少会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就连这些陉阳城内各家族的年青一辈见过玄风的都没有几人,而这次玄风既然下请柬宴请他们,这让同行的这些各家族的年青人都很是兴奋,纷纷赴宴,都想一睹传说中战神的风彩,当玄风和池明元出现之时,空地上早已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而玄风的出现更是很快就吸引住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各家族的年青人们全都兴奋不已,都想要与玄风作近距离的接触。
玄风这次一改平日里高冷的姿态,非常友善地同在场的每一个家族的年青人都交谈了几句,给每个人都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现场的气氛一直都显得友好平和,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敢问战神大人,刚才在湖面上我们的画舫为何都会突然动荡地那么厉害几乎要翻覆?当时湖面上也不见有大的风浪啊!”说话的是一名二十来岁,面相清瘦的公子哥,他的话很快就引起了在场一些人的共鸣。
“是啊,这么大的画舫照理说在这湖面上应该是很安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今天这个事情出的实在是太蹊跷,往年的春日祭游湖从来没有发生过此类事情的,而且刚才战神大人一出手湖面就恢复了平静,这也太奇怪了吧!”那位清瘦的公子哥直接把矛头指向了玄风。
“伊克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战神大人出手救了我们大家还救错了不成?!你少在这儿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时另一边也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公子哥开口回了话。
“池明世,我怎么就小人了?!我刚才说的话有错吗?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
“说你是小人还抬举你了,你是什么德性在坐的都心知肚明,想要含沙射影血口喷人也要看看对像是谁,我看你才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吧?!”
“我在这儿就事论事,怎么就含沙射影血口喷人了?!”
“还就事论事?我看你这叫没事找事!”
出声维护玄风的是池家的一位少爷,与池明元是同族兄弟,池家向来与玄风走的比较近,自然是见不得有人对他出言不逊。
眼看着双方言辞越来越激烈,池明元忙开口拦下了自己的这位兄弟,“明世,不要再说了,今天这事的确是事出有因,不过具体是冲着谁来的还不是很清楚。刚才在湖面上各位的画舫之所以会动荡不停是因为有人指使水下的水兽攻击湖面上的画舫,要不是战神大人及时出手,镇住并驱走了水兽,后果将不堪设想。”池明元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有所选择地说了一些。
“水兽?这湖里怎么会有水兽?!”
“湖中有水兽很正常,不过这些水兽为何会攻击我们的画舫就耐人寻味了,今天要不是有战神大人在,我们还真的是危险了!”
“是啊,不管这湖中的水兽今天是冲着谁来的,指使这件事的人都是用心险恶,绝不可以轻易放过!”
一听湖中竟然有水兽攻击画舫,在场的人都不淡定了,不管这水兽是冲着谁而来都已威胁到了他们所有人,这是让人无法接受的,要知在场的这些人的身份可都不凡,任何一人被害都会在离族内部引起不小的动荡。
“这件事情怕是不好追究,驱使水兽的是浪族人,不过已经让他逃走了,再想要找出背后的指使者怕是不太容易。”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虽然玄风他们心知肚明是谁所为,但却是毫无证据,所以池明元也只是道出事情经过并没有妄加猜测。
听了池明元的话,场中的年青人们心中都是各有思量,这些年来离族是越发的强盛兴旺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内部就没有问题,在场的各家族的年青一代虽阅历还稍显浅薄但全都是家学深厚,对事情自是各有各自的见解和看法,一时间场中安静了不少,不过很快的这件事情就被放到了一边,毕竟刚才并没有真的出事,远处的湖岸边传来了欢笑声和歌声,似是在提醒着他们今天是个应该尽情欢闹的节日。
虽然刚才遭遇了些许惊险,但这并未过多的影响到年青人们的心情,本就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好时节,又有如此多的同辈人,很快场面又热络了起来,早已相识或是刚刚相识的年青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了一起,有高谈阔论的,有呤诗作对的,当然也有把酒言欢的,玄风今天也放下了身段,加入到了这些年青人之中,当然他选择的是与自己比较熟识的池家和翟家的几位年青人,不时的还有新的朋友加入进来,或是打声招呼或是留下来与玄风他们一同畅饮。
就在玄风他们的这场宴席气氛正酣之时,径阳城内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几名衣着奇特的浪族人正围坐在一处,小心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这时院门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一个衣着普通的离族人闪身进了院子。
“结果怎样?”
“行动失败。”
“你们马上离开径阳城,从来时的反方向出城,记得把身上的衣服换一换。”
刚才进来的那人同院子里的浪族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就又闪身出了院子,而就在不到半刻钟之后,这个院子里已是空无一人,就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一样。
“从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可以看出,大长老他们对你已起了杀心了,玄风你从今往后可要更加小心谨慎了。”游湖回来,玄风和池明元还有雪儿又聚在了一起对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相互交换着意见,雪儿对玄风的处境甚是担忧。
“自从我担任战神之后,大长老那些人就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各种小动作就没断过,而我身边也一直都有他们安插的眼线,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一切我早就习惯了,不过以前他们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我罢了。”玄风本是想安安雪儿的心,可他这话说出后却是让雪儿更为担心了。
“是啊,以前最多就是给你使使绊子,再就是败坏败坏你的名声,今天这可是明刀实枪的想要对付你了,玄风!”池明元看似调侃实则也是为玄风现在的处境担忧不已。
“我量他们还没这个胆子把事情真的做到明面上来,毕竟我还是现任的战神,只不过他们暗中的手脚会动的更加频繁些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算的,难道真的想推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上台取我而代之?他们宫家现在还没这个实力吧?!”
“今天虽然没有把藏在你身边的那个人诈出来,但那个黑衣人又现身了,我虽只是远远的瞄到了他的身影,但能确定和上次是同一个人。”雪儿把今天的一些发现说了出来,想让玄风能更警醒些。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在我被伏击之时,他很是机警,发现事情不可为之,就立即离开了,并没有和我真正的打上照面。”
“你是怎么进到他们的埋伏圈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你一定会从那条路走?”
“是婻溪带我走的那条路,当时婻溪在湖边找到我,就带我一路去找你们,而那些人就在是在半路上伏击的我。”
“婻溪?怎么会是她!她应该不是大长老那边的人啊!”听到婻溪的名字,让玄风和池明元都很意外。
“她说是受到一位云卫的指派才会找到我,并带我走那条路的,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
“我们当时只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寻你,并没有指派婻溪也跟着去,难道她真的只是受人指派?”池明元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确定没有直接指派婻溪去找寻雪儿。
“看来那名黑衣人就是藏在我身边的眼线,就不知他在我身边是何等身份了,说不定他就藏身在云卫之中。”
“云卫里的人可都是你一个个亲手挑选出来的,如果他真的藏身于云卫之中,你的安全就真的很让人担忧了!”一听玄风这话,池明元心中一惊。
“哪有你说的这么可怕!云卫的忠诚还是可信的,就像你所说,云卫里的人都是我一个个亲自挑选的,对他们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他就算真的藏身于云卫里,也只能尽力的隐藏自己,是不敢直接对我动手的,因为除了他以外周围全都是他的敌人。而且现在我身边还有雪儿,她现在可是我最牢固的一道防线!”玄风还是尽量地安抚着身边这两个最关心自己的人的心,不愿他们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
“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腻歪呢?!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玄风这带着莫名炫耀的话语让池明元有些无语,忍不住吐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