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尚默这么说束杼立即生气的说道:“我看你是真的喝多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赶紧把这个人从我身上拉开!”尚默这才绕过几个姑娘缓缓的起身。
其中一个女子将身上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看着束杼笑着说道:“这个素公子向来喝醉了都是这样的,他喝醉了倒在地上只要是有人上前扶他,他就会缠上谁。我们这里这么多的姑娘哪个没有被他这样缠着过?但是这位公子你也不必紧张,你也是一个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抱着睡一晚,第二天自然的他就把你放开了,并且还会给你一些银两补偿你的。他这个人还不错,就是喝醉了有些傻乎乎的。”
那女子说完这里所有的女子都跟着笑了起来。尚默立即斜了那些姑娘一眼,用在最快的速度来到束杼的身边,他将手放在了那个素公子的手腕上,猛然的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那苏公子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这里所有的姑娘看着尚默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的恐惧,刚才他的力道虽然不足以要了这个素公子的命,但是他的手腕那一声脆响可是听的真切。不是骨折最起码也得脱臼。
看着躺在地上的这个素公子,束杼有些担心但是想要刚才一扶他,他就沾上来的情况她就往后退了两步。
“现在怎么办?”她看着尚默无奈的问了一句。
经过这个家伙一闹,尚默喝酒的兴致被他扫的一干二净。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不怎么样,找个安静之处开两个房间给我们,咱们去睡。这个房间就留给他睡,谁也别碰他就让他在这里躺着,房费是我的。”
说完拉着束杼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竟然还想抱着束杼睡一夜,他都不曾做过的事情这个家伙的胆子可真是大,如果不是束杼还有那些姑娘在那里,他非要卸了他的手臂,拧断他的脖子不可。
只是不想那么血腥这才便宜了那个小子,跟着尚默来到了后院。束杼没有想到花楼的后院跟前院的风格截然不同。虽然是晚上但是还是可以感觉到这里精心布置的山水跟凉亭。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浓浓的香味儿浸泡,整个院子给人的感觉都清新了不少。
抬头看着星空那星星好像神兽可得,束杼还是很喜欢这样的夜晚的。现在小土豆还有辽鸿叶子他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原本是想着去看看那个白将军,现在却来到了这个地方。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尚默一身酒气的拉着束杼,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她说道:“走,我送你回房间。”
说完既然一把将束杼横着抱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着她的房间走去。突然被这么抱着束杼红着脸说道:“你这个家伙放开我!”她原本想要挣脱开的,但是尚默喝多了好像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如果现在她猛然的挣脱他们两个人肯定会直接摔在地上。
“咣!”他一脚将门踹开之后将束杼放在床上,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眼神,给束杼将被子盖好之后又吧被角掖了掖,这才笑着说道:“乖,晚上不准踢被子。好梦!”说完就走了出去。
束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刚才的人是尚默,他那温柔的声音还有那轻柔的动作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喝醉的男子做得出来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满身的酒气束杼肯定觉得他其实根本没喝酒。她不明白为什么喝醉的尚默会变得如此的温柔可爱。
原本束杼还在想如果尚默对她动手动脚的话,她一定左勾拳右勾拳的打的他满地找牙,就算是打不过也要一命相抵,各种可怕的事情她都想了一遍,但是第一次她把温柔可爱这些词语跟尚默联系起来说,就在刚才束杼被他的温柔吓到了。半天都没有缓过劲儿。
躺在床上束杼怎么都睡不着,满眼都是刚才尚默红着脸微笑着给她盖被子的表情。有时候束杼真的不明白酒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有些喝了就像是中了毒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他们自己。还有那个素公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尚默猛然的将他拉开的力道肯定让他明天醒过来之后疼的满地打滚。
再加上那个奇奇怪怪的白将军,束杼不明白这个白民国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又要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到殇璃来对付这个白民国。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转……
天蒙蒙亮的时候束杼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就听到外面一个清爽的男子声音在大声的说着:“那个人呢?他在哪儿?这么狠我的手腕都要断了!”
束杼知道这个家伙肯定就是素公子,昨天被他一直抱着无奈被尚默狠劲儿掰开手腕的家伙。束杼快速的穿好衣服起身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她看到尚默伸着懒腰出来看着这个家伙毫不客气的说道:“怎么?酒醒了?”
那素公子恨恨的说道:“废话,不醒能过来找你算账吗?昨天将我打残废的人是不是你?”
尚默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我。你这个小子能喝酒就喝酒,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酒!打你怎么了?你还活着就得感谢我!”
“好呀,你打了人还这么嚣张,趁我喝醉了打我!亏你这样的小人做得出来!”他说完就气急败坏的朝着尚默跑了过去,想要拽尚默的衣领,被尚默一脚踹在了地上。顿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尚默站在走廊上,仰着头看着他,满是不削一顾的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试图想要打败我,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滚开,滚的姿势不高兴了我再把你另一只手打骨折。”
跟素公子一起来的姑娘立即上前拉住了他,她朝着尚默陪着笑脸说道:“都是他不懂事儿得罪大爷,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那素公子被这女人搀扶起来之后满脸的土,他原本还想要和平的解决问题,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他从生气慢慢的变得愤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