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姐妹太甜了给我锁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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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昶眨巴眨巴眼睛,寻思着肯定是自己看错了,像宸广将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这种只有小孩子和少女才喜欢的东西感兴趣呢。

“宸广将军?”静昶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宸广将军没什么反应。

“将军!”静昶在宸广将军眼前摇了摇自己的手。

“嗯?”宸广回过神,有些迷茫地看着静昶。

“您是喜欢糖葫芦,还是栗子糕?”静昶看见宸广将军的那个呆滞的眼神,大概就知道了或许宸广将军真的就是喜欢那些少女和儿童才喜欢的甜食,这种窥见了她的小秘密的感觉,就像是小的时候表哥那里偷来的糖果,既不好意思,静悄悄的,又偷**喜,甜蜜蜜的。

“不喜欢。都,不喜欢。”宸广将军大概是真的觉得她拙劣的演技可以骗过静昶这只小“老狐狸”。静昶看着宸广将军装作不喜欢的傲娇的样子,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时那些惯常正经的人,一个不那么正经的小 表情,或者小动作,都会让你觉出她的不同和可爱。宸广将军并不是个蠢的,静昶的那个样已经非常完全地向他传达了静昶此刻内心的想法——宸广你已经被我看穿了,你就是一个喜欢吃甜食还死不承认的大别扭。

“没关系,不丢人!”静昶笑够了,拉起宸广将军的手,就走到了卖糖葫芦,和栗子糕的老爷爷身边。

“呀,这位公子又来啦!”老爷爷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很是高兴,眼睛都笑没了,脸上的皱纹被挤到一起,每一根深邃的皱纹里,都藏着他见到宸广将军时的高兴和快乐。静昶有些呆住,顺着爷爷的目光看过去,恍悟过来老爷爷口中的“公子”,就是那个英姿飒爽,英勇善战,此时此刻却满脸黑线的宸广将军。静昶看着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宸广将军,再看了一眼那个无辜并且和善的老爷爷,身上的那根笑经不知道又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给戳中了,静昶蹲下来,拽着宸广将军的袍子,笑了好久。

“呼——爷爷,我要两串糖葫芦,两盒,啊不,三盒栗子糕。”

“三盒?”

“靖节也喜欢吃的呀。”

“我不要。我不吃。”

“爷爷,那便来四盒吧,这位公子想吃两盒。”

“……”

两个人拿着刚买好的东西,坐在坝台上,星云港的潺潺流水,就从自己的脚下悄悄流过。静昶十分欢乐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着糖葫芦的那张糯米纸,然后慢慢地递给了坐在一旁,双手抱胸,垂眼俯视着河流的宸广将军。将军看了糖葫芦一眼,又看了静昶一眼,咬了咬下嘴唇,撇过头去,显出赌气似的决绝。

“好啦!我不告诉别人,你吃嘛!”静昶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宸广,然后宸广将军抬起头悄悄的看了静昶一眼,故作不情愿地接过了静昶手里的糖葫芦,爷爷做糖葫芦,喜欢在糖里加上芝麻,刚出锅,糖皮一咬,耳边是糖清脆的破裂声,嘴里是芝麻的清香气,麦芽糖的甜抚慰了糖葫芦的酸,加上芝麻的厚重,沉稳的香气,爷爷的一口糖葫芦,胜过望莫仙门的一切美味,暂时打败了世间困住自己的一切烦忧。宸广将军吃得太开心了,居然,晃起了脚。

那个穿着武服,冷酷勇猛比过男人的女将军,竟然为着那口糖葫芦,开心的晃起了自己的脚——就像一个许久没吃过糖的小孩子,得到了长久思念后的第一口糖之后,激动兴奋,快乐无忧。

静昶看着她,看着她晃起脚,看着她为了一口糖葫芦,露出自己未曾见过的欣喜和幸福的神情,看着她血战沙场之后,一根糖葫芦就能抚平她的内心。

当时她心里就想,一定要带着宸广,吃一辈子的糖葫芦。

谁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谁知道到底是从什么事情开始,静昶就成了宸广将军的专属跟屁虫,只要她不练功,没学课,不练剑,不背书的时候,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往宸广将军那里跑。可是宸广没那么闲,整个望莫仙门有一半的修仙子弟是要每日都要被宸广将军监察的。并且宸广将军对于静昶的示好并不关心,只有静昶来找她的次数已经影响了她正常的工作的时候,她才会走到静昶面前,请她,离开一会儿。静昶自己也觉得自己是天生犯贱的命,明明人家就对自己所有的关怀并不上心,却还是要眼巴巴地来献上自己的一颗真心,还要特别认真的,等待着宸广来把自己一脚踢开。

某天静昶没课,既不用练功,也不用背书,去给师父和仙主以及仙主夫人匆匆请过早安之后,便开心快乐地跳着去找宸广将军,这就是静昶往常的所作所为,可是宸广将军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然后出现在校场。静昶在校场等了一个时辰,然后又在校场里面和周围转了一个时辰,然后又跑遍了仙府去问别人问了一个时辰——宸广将军,本来就像是个木头一样,不会说漂亮的话,也不接受别人说漂亮的话,不懂得培养感情,更不懂维护感情,她在星云港除了静昶没有别的朋友(如果她承认静昶是自己的朋友的话),再加上她位高权重,平时生活作息都有自己的独立空间,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去处了。

静昶最后是问了统管将军们的大总管,才知道今日宸广将军请了病假,说是染了风寒。

静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撒腿就往将军的寝殿跑,但是跑了两步又折了回去,去自己的房间里取了从前仙主夫人送给自己的那只小药瓶,然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去宸广将军的寝殿。初春的时节,天还那么冷,她居然跑出了一身的汗。静昶敲了两下门没人应,又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有微微的躁动的声音,然后这个平时戏本子听多了的傻姑娘就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宸广将军是不是病入膏肓,快要死了,发不出声音,行动有不便等等等等,于是她没多想,撞开门就进去了。

尴尬的事情,永远发生在一方莽撞的时候。

屋内的骚动的声音来自宸广将军在穿自己的衣服——静昶撞见的那一幕,是宸广将军面对着自己,跪坐着坐在床上,只穿着黑色肚兜,下半身藏在被子里面,将军面色苍白,嘴唇无色,正十分吃力地在穿内衬,她满脸惊恐地看着静昶,动作定格在她在拉扯自己左肩滑下去的内衬。

“对不起!”静昶转过身,“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屋内安静了许久才继续传来骚动声,但是这阵骚动声,远远没有静昶的心跳声更让人震耳欲聋。

静昶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穿着肚兜的宸广将军,内心像是有一些包裹起一些心绪和感情的窗户纸被捅破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开始自我怀疑,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怀疑些什么。

“不过……宸广将军真的好瘦啊……好白啊……”静昶抿起嘴,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又浮现起宸广将军只穿着肚兜的样子。

“做什么?”身后的门被突然打开,静昶原本倚着门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忙乱之中,有一双手按住了她的双臂,然后把她抬了起来。

“啊……那个……风寒……药……治病……给你……我……”从前静昶的牙尖嘴利可是在整个九州都十分出名。天宫青檀的比武大赛上,有位作弊的仙门子弟和她比试的时候被静昶逮了个正着,结果裁判和各家仙主还没说什么呢,她已经开始长篇大论了,把从前九州格局还未定,第一届州主是如何建立九州的事情 都给搬出来了,以此向他论证比武作弊的无耻,最后,那么一个八尺男儿,堂堂硬汉,尽然被一个小姑娘给说哭了,嚎啕大哭,谁劝都劝不住,从此,静昶那张名嘴,在九州一战成名。这么厉害的一位姑娘,真是不知道,到了这会儿,怎么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呢。

不过宸广将军好像并没有在意这个,看着那个小小的药瓶,又看了一眼那个激动慌张,满头大汗的姑娘,居然收敛了往日的冷漠和嫌弃,很是开心,就像是第一次得到什么稀奇的宝贝,惊喜地笑着地对静昶说:“哇……多谢……实在是……太感谢了……多谢……”

静昶看着她,尽管不舍,但是还是说:“你好好养病!我……我走了……你忙……”然后,转身就跑了。

“谢谢你静昶……”于是宸广将军的这句话静昶也没听到。

静昶黏着宸广将军的程度实在是已经超出了正常的程度,去找宸广将军的频率也已经超过了正常的频率,这当然难免引起一些闲言碎语,有心的,无心的,总之,对于当事人,那句话都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扎人难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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