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方才把脉之时也瞧出浅聆心未经人事,红梅此举无疑是在试探,假如献祭圣女未曾被沾染,那便是其中出了问题,这事可大可小。
神殿震怒那便是整个修罗门遭殃,假如仙门大举进攻,不能得到防御庇护那只能殃及池鱼,他们都得完蛋。
献祭的圣女没被染指,还这么安然无恙堂而皇之的跑了出来,这就算圣主煜天擎知道了此事也是震惊的。
说不定还会震怒。
花娘给那呆呆愣住的离凤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托住红梅,自己趁机搀扶着浅聆心火速赶往神殿。
虽然平日里都把这里当禁地,她心里也是由衷讨厌这个地方,毕竟她曾经也难逃被献祭的命运,后来假意出任务借口,在迷惑一位山中修炼的仙士时故意与他发生了关系。
虽然回来后东窗事发受到了如今这处罚,但她也无怨无悔,她气喘吁吁看着扛着的满脸潮红人,说道:“既然你说那神殿那么好,那我只能把此刻中魅术的你交给他最为合适了。”
浅聆心满眼绯红,心中万千奇怪的欲念横生,闻言只点了点头,花娘叹息道:“要我说你还没有你娘聪明,虽然老娘当初也自愿现身给那个负心汉,但至少不用遭受被那神殿里的怪物折磨,你既然有机会出来,就该想想怎么偷个汉子,而不是继续这么守身如玉。”
浅聆心听了这段歪门邪理,唬了一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其中道理,转了头,对她问道:“你说你曾经也爱上了仙门之人,不知是哪位仙君有此艳福,说说看,说不定我还认识。”
红梅并不想多提,只是啐道:“不知道哪个,反正就知是珩琅山哪个尊者,良心给狗吃了的,不提也罢!”
说话间,浅聆心已被送到大门前,扣了半天没人应门,打算要另行他法时,厚重铁门就被打开了,看到里面一位面无表情的姑娘,花娘又是一惊。
没想到这里面还会有姑娘,不过见她丫头打扮,便没多疑,进去将人交付后准备转身走,可对那丫头交代了半天跟木头一样不见应一下,当下急了便又扛起浅聆心往里走,想找到个能说话的才放心离开。
循着殿内厢房前,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白衣,身段颀长,脸上白巾蒙眼的男子。花娘乍看此人便是一慌,差点将扛在肩头的人扔了自己撒腿跑,可就是没迈开那条如钉在地里的腿,看着那男子行色匆匆朝她走来。
檀珩书接过了浑身发软,面色潮红的浅聆心,仔细查探无他大碍才放心,花娘有些拘谨的或是心慌的看着此人,但觉得有些与前不同,没有见到威胁才放心,但说话语气还是带着不客道:“她中了魅骨针,神殿纵横花丛多年想必对这玩意也不陌生,她在这还会被母亲仇人加害,如今除了你这,我也想不到还有哪里是她的庇护所了。”
檀珩书眉宇微蹙,对她道:“是紫罗殿的人?”
花娘见他镇定沉稳,感觉不似以为所见登徒子形象,有些心惊,还是面不改色保持怀疑道:“没错,她们用魅骨针想试探什么你心里该很清楚,真没想到送来神殿的美人还有完璧归赵的,这新鲜事倒是头一遭遇上。”
檀珩书周身顷刻被一层寒霜笼罩,往往有这种代表情形波动的威压出现,说明是对人下了必杀的念头。
花娘也被这股气势惊得后退一步,全身血液都退得干净,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冒然试探之举,强自镇定后,便嫣然笑道:“如今的神殿居然清心寡欲了,但对那些姑娘们未曾不是件好事呢。神殿不必对我芥蒂,聆心的娘亲是我的手帕交情,她的女儿我自然照应护持,我方才只是试探她在此是不是真如她所说的很安全,现在我放心了。不用送了,告辞。”
花娘转身要离去,身后檀珩书许是为她送人回来表的态道了声“多谢”,便没强留任她离去。
檀珩书抬手拂去了眼中布巾,看了看怀中焦躁不安蹭着他的人儿,心里也是一种侥幸的懊悔。他不该答应让她一人跑出去玩,他以为那些人会忌惮神殿的存在也不会对她做些什么,可没想到事实比他想象的严峻。
他现在不能再让她遇上任何危险,那些暗潮涌动的阴谋算计该由他来出面铲平,只希望能护她以后的日子平安顺遂。
怀中人焦躁的扭动挣脱,口中喊“热”在撕扯自己身上衣物,檀珩书弯身将人抱起回了屋内。
他将门掩上,下了一道不被打扰的禁制,退去了浅聆心身上衣物,施法在她腰间脊椎处,将体内那枚粘附脊骨的魅骨针逼出。
那针乃是用淫性重的妖兽骨血与致幻的曼陀罗花熔炼而成,入体化为液态,再随着血液消散。浅聆心身上那根针已经溶解,想要一次逼出已是困难。
浅聆心身上只剩一件粉色小亵衣,她坐着下巴枕在身前人的肩窝上,她眼前出现许多粉粉***,有股欲念在翻江倒海的涌上心头。
背后腰间似乎有刺麻麻的痛感,每一次往外抽取时她的身体就随之紧绷,同时有无数**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
心中那股欲念被不断放大,色无忌惮的撩拨着她,一股放肆的愉悦控制她的意念和神志往深渊更深处引导。
浅聆心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着气,伸手环上了身前人的肩膀。
她看着眼前不真实的幻影,那张脸已经梦幻的几近模糊,鬼使神差的朝他眉心吻了上去,一路向下,鼻梁、鼻间、脸颊再沿着吻上那白皙柔软的耳垂。
那滚烫的手同样不安分的解了他衣带,白衣从她手里一件一件褪去,吻也在脖颈间紧随而至,耳鬓厮磨,难舍难分。
檀珩书在她背部的那手白光强盛的刺眼,将未曾扩散出去的毒/液顺着脊椎往下推送,终于在腰部重新凝聚成针,准备施法吸出体内。
浅聆心全身一颤,一股剧痛从背部顺着脊椎攀附上来,她难忍疼痛哭喊出声。檀珩书手中一顿,看着怀中人面色惨白,上齿咬着下唇痛苦隐忍,全身发颤。
见此情形,他心中更是疼痛不忍,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浅儿,别怕,忍忍就好,将针逼出来就没事了。”
浅聆心全身被汗水打湿,布满额头的薄汗成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微微粗喘了几口气,那莹润剔透的下唇瓣明显带血的齿印,她对着他微笑着点点头,娇躯孱弱得显得凄楚动人。
檀珩书一手揽上怀中人肩背,腰间那手再次施法催力,那根没入骨血的魅骨钉再次慢慢的从里剥离出来,很快一个青绿色针眼在白皙的肌肤上渐渐呈现。
浅聆心再次全身僵硬,贝齿紧咬着下唇,檀珩书见她如此心都跟着揪在一起,他低头吻上了那柔软唇瓣,迫开了那紧咬的齿关。
肩头的手扶住她后颈,或轻或重像是在安抚的揉捏着,紧随之唇间的辗转反复,温柔舔舐,他含着那柔嫩温软唇瓣细细摩挲,避免她再咬唇伤害自己。手下也同时用力,那根毒针被顷刻逼出体外,钉在了床榻木屏背上。
只听檀珩书轻轻闷哼了一声,随着身前人顺势往后倒去,浅聆心那一声的痛呼下意识齿关咬合,有一股腥甜在她口里舌尖蔓延。
檀珩书分开她唇瓣,抬头看着身下这以怨报德行为的人,舔了舔唇角那细微破口,看她道:“你就这样知恩图报的?”
浅聆心身上那股被蚂蚁乱爬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但是有种**感还是在全身骨头缝里乱钻,瞧见自己身上那抹胸带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扯断了,身前已是春/光外泄,她环着人脖颈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来,抬头对他道:“请问我要怎么报呢?以身相许吗。”
浅聆心没等他反应,说完这话鬼使神差的拉下他脖子重新吻了上去,略显生涩稚嫩的唇瓣在那薄而略显冰凉的唇线上描摹。
下一刻,她的腰间一紧,唇上那薄唇由被动化为主动,抢占主导,将她压在了身下。那本温柔的吻变得强势起来,辗转缠绵,紧跟着不由自主启开齿关被侵入了口中,滑腻灵活地卷着她的舌头,攻城略地般吸吮占有。
浅聆心生涩得不懂得换气,目眩神迷,脸色潮红,檀珩书放开她,见她急促喘息,自己也有些呼吸紊乱。
月上柳梢头,银辉从窗外铺撒进了屋内,印得账内更显旖旎。
檀珩书在魔门一些古老的帛书古卷中发现了关于玉灵鼎蛊毒的解法,方法不是很十全十美,但也是个法子。当他看到这个记载心中可能比她还来得欢欣喜悦,至少不会再是“无解”以失落告终。
怀下人难得此时露出娇态,澄澈明亮的眼睛,美丽的容颜满面飞红,他轻抬起那精致白皙的下巴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他疼惜的将人抱紧,珍惜的犹如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她一世周全,不再受到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