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身份来做文章,其实是最简单的方法,只要夜晟不休了她,那些人就能给找到理由与机会对付夜晟。
想要夜晟为了夜家家主这个位置休了她?宫初月觉得这可比登天还要难。
其他几位长老,挨个的扫了五长老一眼,心底不免有些气愤,这老五未免太不识好歹了一些。
“只要大少爷想做,老夫比当马首是瞻。”五长老内心简直就是一片卧槽之声,他倒是真的想要有骨气一些反对的,只是夜晟那意思可是很明显了吧,他一旦有任何不满的,想必今日也是出不了这宅子了!
“几位长老有心了!”夜晟那一双犀利的眸子自几人身上缓缓扫过,那缓慢的语气,不知怎的,竟然令人心尖为之一颤!
几人此时才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大少爷是如斯恐怖之人!
“送客。”夜晟说完,也不容几人回话,抬起茶水,直接便命人送客了。
五位长老也是知晓,这个时候大少爷定然是要处理那老祖宗的。
更何况,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哪里还敢多待?真是恨不得立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去看看梅儿,你忙你的吧。”待几人走后,宫初月也站了起来。
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必须要确定梅儿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如若不然,这梅儿留在世上,便是个很大的麻烦。
“嗯?梅儿?”夜晟抿了一口茶水,似乎还没想明白,宫初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是忘了,咱们府里还住着一个梅儿吧?人家可是说了,肚子里怀的是你和容楚两个人的孩子!夜晟你能不能长点心呐!”宫初月简直就是无语,这男人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番模样,女人在他心里当真就像是过往云烟一般吗?过目就忘?
“……”夜晟不吭声,只是微微侧头看向了宫初月,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宫初月却是从他的神色中看出,夜晟的确是忘了这号人物还住在府里的事情了!
“我走了!”宫初月无奈扶额,由南橘搀扶着出了前厅,朝着那一处偏僻的院落走去。
“王妃,爷这样,难道你不应该开心吗?在爷的心里,可只在意你一个呀。”南橘有些想不明白,王妃有什么可生气的。
“无关紧要那倒是没什么,可是这个梅儿与那老夫人,可不是一般的角色,让那梅儿住进这府里也有些日子了,她那么安静,是为了什么?
那老夫人可有找上门来?若是由着夜晟这般的忘了,到时候她们发难的时候,我们可不就被动了吗?”宫初月没好气的戳了戳南橘的脑门,这丫头还真是一根筋!
“王妃,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似乎是这么个道理啊,可是爷那么腹黑一人,什么事情都算计的妥妥的,难道会忘记算计这么两个歹毒之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这才没有放在心上。”南橘说着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越想还真是越觉得她这话说的,实在是太有理了。
宫初月撇了一眼,南橘那得意的神色,一声不吭的朝前走去,她之前竟然忘记了这一出,现在想来,难怪夜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原来一切不过都是她自作多情?
宫初月越想越懊恼,夜晟那会若是不忙的话,指不定要怎么笑话她呢。
“徐大夫,灵,我们现在要去梅儿的院子,你们要时刻提防着,也不知道她那体内的巫蛊术到底如何了。”宫初月将徐大夫与灵从血石内给弄了出来。
被掳走的时候,宫初月直接晕了过去,与血石的联系也就被迫中断了,急的这两人在血石内,差点打了起来。
徐大夫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灵那不断的唠叨,一来二去的,两人便就对上了,说白了还是因为担心宫初月。
“我还以为王妃这是将那女人给忘了。 ”徐大夫伸手替宫初月把了脉,确定了无碍之后,才笑呵呵的调侃道。
这回才算是真正的放下了心。
“女人,你可真是太没用了,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晕了,简直就是吓死宝宝了!”灵翘起了兰花指,妖娆的戳了戳宫初月的肩膀。
此时的他,一袭雪白的纱衣,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这模样倒是与宫初月见到的那墙壁内的影子一个样,这才是灵自身的模样。
“切!我不是你的主子吗?也没见你出来保护我。”宫初月反推了一把灵,他那娘娘腔的模样,可真是将她给恶心到了。
宫初月一阵的恶寒,胃里不断的翻涌着,她就不明白了,这世界上怎么就有灵这种人?娘到了这种地步,还让不让人活了?
“喂喂喂……女人,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给我把手放下来,不允许恶心我,还有你!南橘,你敢吐一下试试看?信不信宝宝哭给你们看?”
灵被宫初月反推了一把,又见到宫初月与南橘这两个人,竟然对着他露出了赤裸裸的厌恶表情,灵顿时便不干了,这两人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可真是彻底伤了他的小心灵了!
“王妃,你说自称宝宝的男人,到底是宝宝还是男人?”南橘装模作样的问着。
直将灵给气得哇哇大叫。
“你们两个女人,信不信待会我不给你们看那梅儿!你们别忘了,上次那巫蛊术可还是我识破的!”灵气得直跺脚,威胁着宫初月。
那脸上就差写上了:再说,宝宝哭给你看!的字眼了。
“不信!”宫初月与南橘齐刷刷的摇了摇头,若是别人的话,她们或许会犹豫,但是这话是灵说出口的,那就没有半分可信度了。
“你你你你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灵看着径直越过他,已经走远的三人,真是欲哭无泪,跟上去嫌丢人,不跟上去又不行,简直就是为难死他了。
在府宅内,西北角偏僻的院落内,梅儿正在取水洗衣裳。
来时她两手空空,宫初月除了命人给她送来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与衣物之外,便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日三餐了。
其余的活计,她必须要亲自动手,在她这院里,可是没有任何一个服侍的丫鬟。
却多的是监视的隐卫。
宫初月来的时候,刚到了门口,梅儿便发现了她。
这么些日子以来,她所遭受的罪,在看到宫初月的那一刻起,全数迸发了!这些日子,她过的比在那边城的时候还要辛苦。
挺着大肚子,她还得做很多的活计,洗衣烧水,院里的一切都需要她一个人打理,这对于梅儿来说,简直就像是无尽地狱一般。
“贱人!宫初月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梅儿丢下了手中的衣物,任凭那一盆井水尽数倾洒,梅儿根本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些日子的苦,她真的是受够了!
“怎么?这种日子才过了多久?这就熬不住了?梅儿,你想要杀我,那也得看看你是不是有那个能耐。”宫初月就这么淡淡的站着,那看向梅儿的眼里,带着浓浓的鄙夷与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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