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有飞去不可的理由呢?”夜晟明白关于那个地方,无论是他,还是宫初月,都有飞去不可的理由。
“哎,我已离开那里多年,关于那里的事情,这么长的时间,又有谁能够说的清呢?在我的书房,有两本秘籍,是我所写,关于四方界的一切,都记载着,去拿吧。”老人家说完,便再也没有言语。
夜晟紧了紧双拳,脸上闪过一抹动容,跟随师傅这般长的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模样的师傅。
这一瞬间,夜晟的对于四方界那样的一个地方,便产生了一丝疑惑与不解。
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地方,一个家族?竟然会让人惧怕成这般?
看着手中厚厚的两本册子,夜晟的心跳逐渐急促了起来,想要再返回那山巅寻找师傅的时候,师傅却早已不在。
“也罢。”夜晟淡淡的说了一句,将手中的册子收了起来,原本还想问问师傅,关于花红缨这段时间的去处,最后她冲进摄政王府,追杀她的那些人正是后蜀国之人!
但是眼下,什么都问不出来,夜晟叹息了一声,转身快速离去。
“爷!前方八十里处,找到了王妃留下的痕迹。”在山脚下,青衣刚刚赶到,便看到了准备离开的夜晟。
“快走!”夜晟身形一顿,随后快速的上了马,朝着山外飞奔而去。
“爷!您倒是等等,我的马追不上……”青衣伸着手臂无奈的喊着,他是真的追不上啊!青衣可是真的想过要换上一匹好马了,否则一有事便追不上主子,这可怎么着?
自打有了王妃之后,他这追人的速度,可是有了大大的提升,可是尽管如此,他却仍旧追不上寻找王妃的爷……
这一路,夜晟都能够遇到汇报情况的隐卫,没有青衣的引路,也照样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方向。
“初月!”在到了地方之后,夜晟一眼便认出了那记号,这是宫初月教他的记号,说是什么作战期间,经常会用到的记号。
小小的一个符号,却是包含着复杂的深意。
透过这小小的符号,夜晟明白了宫初月的去处,也明白了郁茜的意图。
这期间,云奚一直紧紧地跟随着隐卫大部队,在找到了记号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冲了过来,这种记号他也会破解,可以说,鬼幽殿执事,和大部分的隐卫,当初全部被宫初月逼着学习了这一门记号的学问。
云奚的心头一直在矛盾着,直到现在,他那一颗心都没有静下来,一颗心脏,伴随着郁茜那个名字,而不断的跳动着。
他们之间,难道真的已经到了必须了断的地步了么?曾经云奚以为,只要他不上战场,不与后蜀国对上,便不会有互相残杀的那一日,可是命运却是如此的捉弄人。
云奚落寞的跟在夜晟的身后,此时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假如郁茜真的将宫初月怎样了,他自己也不会饶过郁茜。
这一切,都是他当初犯下的最虐,是否最终也应该由他来解决?
在那一处偏僻的宅院之内,宫初月一直被关押在这审讯室之内,就当她以为,那些人不会对她进行严刑拷打的时候。
却是有人推开了审讯室的木门。
逆着光,宫初月看了出去,这人竟然是那与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宫初月的一颗心便开始剧烈的起伏了起来,母亲所承受的一切,与这个女人脱不开干系!
在想通了一切之后,宫初月为年少时,曾唤她母亲的那些岁月,而感到耻辱!她怎么就那般的瞎了眼,将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认作母亲的?
“宫初月,最终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上。”那女人冷冷的笑着,看向宫初月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切,还真是不死心,小时候就没能杀的了我,你以为现在你就能杀了我?”宫初月呸了一声,脸上是浓浓的不屑。
理清了头绪,小时候很多解释不通的事情,她早已想了个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她很小的时候,便下过杀手。
只是可惜的很,她命大,一次次的怎么也死不了,现在想来的话,应该是她父亲派了人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
不然,她有白条命,也不够死的。
“杀你?何须我动手?”女人围着宫初月转了两圈,那与她有着三四分相似的眉眼中,她看到了她那个亲妹妹的影子!
宫初月双眼一直锁在她的脸上,在她情绪喂动的时候,便察觉到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恨我,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自己无能?”宫初月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所有的细节全部被宫初月收入眼底,她说的这些话,没有任何的凭证,一切都是她的猜测,但是她却可以通过这女人表情和眼神上微妙的变化,来猜测她的揣测是否正确。
“我无能?哈哈哈……”女人突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那神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若不是你那不要脸的娘亲,我又岂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女人瞪着双眼,面目有些狰狞,双手死死的攥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想起当年的事情,她的心便像是被利刃狠狠剜过一般的疼痛。
“你和你母亲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抢了我的!全部都是我的!”女人突然上前一步,狠狠的拽住了宫初月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说是你的?那就是你的了?母亲已经离开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没见你将那些东西拿下,到底是谁的,那不是显而易见?”宫初月不屑的说着,哪怕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哪怕此刻被人落魄的拽着衣领,宫初月那浑身的气度,却是不输任何人。
“好一口伶牙俐齿,有种待会不要求饶。”女人突然一推宫初月,松开了她的衣领,走到了那一排排的刑具面前,慢悠悠的看了起来,不知道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对着宫初月说道:“还有,我可是你嫡亲的姨母,长幼有序,慕容静书,慕容舒雅,你猜猜这两个名字,哪个是我的?”
女人说着便哈哈的笑了起来,关于慕容舒雅这个名字,她有着的,只是满满的恨意,多少年了,她不敢提及自己的名字,也不想提及。
还有那慕容静书,她此生最恨之人!
“我的母亲,叫慕容静书。”宫初月声音清冷,这是她第一次在旁人的口中听到母亲的名字,这四个字在丞相府讳莫如深,在国公府更是不能提及。
此刻想来,国公府的秘密,似乎真的超出了她的想象。
“听说,用这些针,扎在身上,看不到伤痕,却能让人痛不欲生,是不是很想试试?”慕容舒雅选到了刑具,那一排密密麻麻的长针,就这么摆放到了宫初月不远处的桌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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