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面一帮人,怎么看都不是容易招惹的主!
首领冷哼了一声,不敢最好,不然他已经好久没有活动胫骨了,不介意在这个时候好好的活动活动!
然而在皇宫之内,丽太妃与夜子辰身上的绳索终于被解了开来,皓月皇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丽太妃母子二人。
“夜晟说的都是真的吧?”皓月皇脑海一片空白,他不清楚这件事情要如何接受,他竟然将被人的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就这么疼爱了二十几年!
这像话吗?
“是……”丽太妃看了一眼皓月皇,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还是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她以为隐瞒的很好,可是现在才知道,竟然已经有那么的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看来她还是将这世道看的太过简单了。
“哈哈哈……孽障!孽障!哈哈哈……”皓月皇踉跄的站了起来,那苍白的脸色,将他心底最深的伤痛全部表露了出来。
在转身离去的时候,皓月皇似乎苍老了十多岁。
“送我回天牢吧……”皓月皇看了青衣一眼,那一双曾经锐利无比的双眼,此刻却显得有些浑浊,直到此刻皓月皇才终于明白,他所在意的一切竟然是多么的可笑!
他深爱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疼爱的儿子,是别人的儿子!他最宠爱的妃子,也与别人有染,他最为在意的权势,如今已经不再属于他……
最终,他什么都没了。
皓月皇回到天牢之内时,宫初月也已经被夜晟给带回了摄政王府。
然而此时,在摄政王府之内,容楚和云奚已经在等着了。
“王妃,红缨姑娘她醒了吗?”容楚在前厅堵住了夜晟和宫初月的去路,他在离开的时候,只是知晓花红缨没有生命危险了,却是不知她的伤势到底是如何了。
终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容楚也是一直放在了心上。
“她……还……还没有。”宫初月一愣,在容楚问起的时候,当即向血石之内扫了一圈,之前是她忽视了,此时一看才发现花红缨竟然还没有清醒。
“那……那她若是醒了,请王妃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容楚眼底有着一抹焦急,倘若花红缨因为他而醒不了的话,他要如何向她的家人交代?
要如何面对花红缨?
“好。”宫初月匆忙的应了一声,便冲向了后院,按理说这么多天过去了,花红缨应该要醒了,可是为何还是没有动静呢?
“初月?”夜晟看着宫初月离去的方向,伸了伸手,轻轻的唤了一声,但是宫初月却是对他摆了摆手,她现在是真的没有时间。
“抢占下后蜀国一万兵马总得有个应对之策,走吧去书房。”容楚率先转身,朝着书房而去。
“这家伙是要将自己折腾死才肯罢休。”云奚摊了摊手,他们这才刚刚落脚!就要这般马不停蹄的办公了吗?还能不能让他休息休息了?
他还是个未曾婚配之人啊!能不能有点私人时间了?
让他好好的将人生大事给办了不成吗?
“喂……我说你们倒是等等小爷!”云奚这唠叨的话还没说完,在他的眼前,便已经没有了容楚与夜晟的身影。
“徐大夫,红缨怎么样了?”宫初月在进入了房间的瞬间,便关上了房门,冲进了血石之内,将正守在病床前的徐大夫给吓了一跳。
“哎哟妈呀,吓死老夫了!”徐大夫不断的拍着心口,直接从那椅子上跳了起来,总是被这么悄无声息的冲出一个人给吓到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惨!
“我说王妃,老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下次你再进来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老夫经不起吓啊!”徐大夫看到宫初月根本就直接将他给忽略了,一来了之后,直接冲到了花红缨的面前。
直接检查了各种机器,在确定了花红缨没有任何的危险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说王妃,你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徐大夫就这么一直愣愣的看着宫初月忙活,他不是已经说了花红缨姑娘没有任何的危险吗?
那王妃这又是在做什么?
“没有啦,就是确认一下,我好放心。”宫初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之前是她太紧张了,总觉得容楚有花红缨相伴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得得得,老夫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求王妃下次来的时候,能够提前告诉老夫,不要再这般从天而降,到时候只怕老夫不是老死或病死的,而是生生被王妃给吓死的!”
徐大夫坐下,又继续翻起了被扔在一旁的医术,只是那嘴里却还是不断的念叨着。
宫初月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便出了血石。
“哎哟,这又无声无息的走了,老夫的心呐……”徐大夫一转眼便看到宫初月在他眼前,悄无声息的就消失了。
这一来一回的,将徐大夫给惊吓了个够呛。
只是就在宫初月出了血石之后,却是突然的发现,在她的院子内出现了一个女人!
“南橘!青衣?”宫初月站立在原处,那个女人就这般静静的站立在屋内,悄无声息,一身红衣,在她的脸上挂着火红的纱巾,将她的脸颊给遮挡。
宫初月大声了唤了两声,但是却没有听到房间外面有任何的动静。
“别叫了,这间屋子已经被我给隔绝了。”红衣女子缓缓迈开了步子,那水蛇腰自然的扭动着,整个人无比的妖娆。
“隔绝?”宫初月有些不明白,这隔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强悍的内力?
就算是之前,她也没有见到夜晟有这么一种强悍的内力!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女人在屋内缓缓的走动着,不断的四处查看着,只是这屋内却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提起她的兴致。
“你到底是什么人?”宫初月有些不耐烦了,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她的面前装神弄鬼的,既然叫不来青衣和南橘,她便也没有在继续叫喊。
只是不知,刚才她出来的那一幕,那女人是不是看到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什么人!”那女人扭着水蛇腰,靠近了宫初月,然而却是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又站定了。
“什么鬼?我是什么人管你什么事?我是什么人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宫初月简直就是无语了,这世上怎么就还有这样的女人?
跑到别人房间里来,对着别人耀武扬威的乱说一通?
宫初月真是快要被气死了,她刚才已经暗自试过了,她刚才从窗前走过,原本是想要打开窗户的,只是今日还真是撞了邪了,这窗户一个个的竟然都打不开!
这到底是见了什么鬼?宫初月与血石之内的徐大夫取得了联系。
“江湖救急,有没有一种内力还是什么武功之类的,能够封锁一件屋子?窗户门都打不开?”宫初月有些焦急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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