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龙只搭弓,并没有射箭。若说不想射,他就不会拱弓,要说他要射,为何不射!?
他知道,有晨爷在,杀一回,救一次。杀她一次除了加深一次仇积外,根本没一点作用。
这是一点。另一点就是威胁一下她,好让她尽快回到他身边。
但是,白鲤则不同。虽知道就算她拚了命地杀了银龙,晨爷定将银龙救活的。可她还是要杀了他。
她不是闲得蛋痛,而是有以下两方面的考量。一方面,杀了银龙,免得他直接阻挠和骚扰她和文剑峰的情事。白鲤觉得,只要没了银龙,别人就会再不为此事多嘴。
就算晨爷将救活,也会别人心中形成一种她和银龙实在没法复合的概貌念,别人知道劝也没用后,就不会再劝她了;另一方面,就是要杀怕银龙,给他一种不敢和她相处的压力,给他不知几时死在她手上的凶险暗示,让他知难而退,从此不想和她和好。这样就是银龙活着,也不会再纠结她和文剑峰之间的事情了。就算这次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也要银龙对她的仇恨加深点。好让银龙更快绝了跟她和好的念头。
但是,想法往往不错,但并不等于现实。
尽管白鲤拚了地命想杀了银龙,但终因敌不过银龙而累得口吐白沫了。
“嘭!”
“你若不答应,我就将你剁成肉酱,就是有晨爷在,也救不了你!”银龙趁白鲤向他攻来之机,将白鲤一脚扫翻在地,并顺势夺下了白鲤手上的剑,冲她吼道。
“叮当!”话没说完,就觉得有人将他手上的箭挑飞了。
银龙想都不要想就知道,这个挑走他手上剑的人是谁了。wavv
但当他再看地上时,白鲤已经不在那。他不由地一楞,抬头看时,文剑峰早拉着白鲤跑出了好远。
“狗男女,想私奔,没那么容易,去死吧……!”银龙再也管不得那么多地,一边怒吼,一边张弓搭箭,就向奔跑中的白鲤和文剑峰“嗖”地射过去。
“不会吧!”箭虽射出去了,但文剑峰和白鲤仍一个劲地向前跑。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想到,稍早前有射不倒晨爷的先例,文剑峰有相似的功法也不奇怪。因此,银龙虽对自己的银箭不能射中文剑峰不是太过惊讶,但令他不解的是,前次自己和文剑峰等人同归于尽时为何就被他射杀了?这次怎么就似打了疫苗一样,对银箭产生了免疫力。后来银龙还是想到了原因一定是晨爷教的。可他们一直在这没离开过。如此高强的功法,就算是仙授也要有个融会贯通的过程。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那么,一定有人暗中保护他们,可银龙四下里看察看,并没看到什么。上次,白鲤同样被射杀过的,这次为何就射不到了呀!?
他想这些时,见他们又跑出一大段路,他急了。
“如果让他们在自己眼皮跑了,日后能连影子都见不到不说,我银龙将在人前无法抬得起头。想出原因来有屁用呀!”银龙想。
他现在,明知银箭射杀不了他们,但还是别无他法地只好一边拚命地追赶,一边不停地放箭。
银龙不是箭羽多得没地方放,而是用此法减慢文剑峰和白鲤逃跑速度,达到拖延他们私奔的时间,等待别人的增援。他们就这样跑的跑,追的追着……。
……
“晨爷呀,你说这事就这样闹下总要有个了结才好呀!”见他们追着跑了,猫头怪对晨爷说。
“这不正合你的心意吗!”晨爷一针见血地说。
“啊,果然不亏是一山之主呀,连我的心思都知道了!”猫头怪心说。
“若说心意,我们是鼻子眼睛,相差不远吧!你不是想白鲤跟文剑峰好吗!我就希望白鲤能和银龙过。请你帮我这个忙,如有来世,定当厚报。我想你对我这不情之请,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猫头怪眨了眨眼睛,嘴上说。
“猫大王呀,听说解玲还需系玲人呀,就算我看到了玲当,莫说我还解不了这玲结,就是解得了,若没得你的话,就冒昧插手,不免有盗玲之嫌呀!如此苦衷,想来你是会见谅的吧!”
“我想,世上大概还没有晨爷办不到的事情哟!”见晨爷意在言外地话,猫头怪一时无法反驳,于是这样说。
“过奖了!我若真有你说的那么雄,怎会连个手下都管不了呀。莫说没有本事,就算有,我也算不上什么呀!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呀。和别人比,我晨某连灰尘都算不上呀!”
“你就不要借题发挥,以此骂人了。现在由你怎么小瞧本王个够,到我踏平你望云山时,看你还敢不敢小瞧本王,我可对你说,到那时让你不服都办不到!”猫头怪腹诽道。
“您的谦恭姿态,真让我佩服至极呀,也许这就是能一呼百应的秘诀所在吧,猫某还要努力向你学习才是啊!”
“你不要将我的话全说了。要说学习,那得请你当先生了。我就呆在就望云山,没出过远门。见识短浅。哪像你心胸广大,志向高远,且雄才大略。若说一呼百应,还不你自己说自己吧。我在望云山呆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绿树生坡岭,白云绕山腰。清溪听花语,翠鸟瞰鱼游。眼下望云山如此的‘繁荣’景相,还不是你一下带来的。只见,营中虎狼叫,旗旁刀光飘。归鸟啼无宿,草木叶枯焦。还不知有多少大手笔呢!单这些就让我自惭形秽,望尘莫及了。就算我竭精尽力,恐怕难知皮毛呀!”晨爷敲山震虎地说。
“看来,我的计划他没有不知道的了,要不哪会说出此等话来。说什么小意思,大手笔的。既然,你旁敲侧击地不说破,我也不言明。不过望云山之宝我势在必得!”
猫头怪腹诽后,哈哈怪笑一声后说。“你过奖了,那几百路人马和我并无瓜葛。脚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来,我也无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