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的不错,婆婆的娘家人肯定比媳妇家的人要大,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而花语村硬是将其驳翻了。她说:“大不如礼大,有理能走天下,我不亏理,你娘家人大又能将我怎样。如果你为大不正,那么,我也不管那么多的。不信你可试试。”
“你,真是反了!”母亲气得要命。
“你们还有完没完呀,还嫌不够乱是吧,真没见过。”
……
前面说过,花语村根本没娘家了,人全被景吴杀尽,房屋也被夷为平地。
那天母亲要花语村回娘家请亲人。她想婉言谢绝的。但担心母亲追问时,忍不住伤悲,到那时就左右为难了。如果说出自己家里没人觉得没面子。更担心因此而遭人歧视。不说吧,又怕母亲非要打破砂罐问底。所以没有说出实情。
这个所谓的花语伦只晨启明和花语村是从客店租来顶角的。只等花语村和晨启明办完了喜事,就让这个花语伦回去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不知是怎么回事,这看上去长得结实生得俊朗的花语伦,为何就如此弱不禁风。之前没对母亲说出实情,现在出了事,就更加不好和母亲说了。不得不假戏真做地,将这错事、不顾一切地进行到底。
花语村并不怪母亲,只怪这花语伦太不是人。让他好吃好喝当贵客,还有相当两倍于客店里的工资。这个看上去老实可靠的人,却长了这么付害人的花花肠子,若不是担心家人害怕,和母亲不好招待。不然花语村说不定一剑结果了花语伦的命也不过份。早就不会让晨启明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救他了。
花语村恨透了花语伦,但又觉得奇怪。
为什么这个花语伦好像、是事先安排好了、在等她和晨启明去请他一样的。如论是名字,还是长相,还有年和气质,没有比他还配制得更天衣无缝的了。就算同名同名者常有,但长相总没这么相象。就算前两项相似,后两好不一定能达标。而他,硬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人选,见到他时,以为是眼花呢。看清楚后,就和店家勾通,经本人同意这事就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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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启明说了她们两句后,继续尽心尽力地对花语伦施救。因为明天还有两桩喜事要办。
闲话少说。
正在她们争得不可开招时,花语伦被晨启明用起死回生功法救醒了。
他一睁开眼,还没坐起来就问:“大姐呢!”
“……”
“你们为什么不……”说到这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大姐,又差点晕过去了。
从这事情上,他们好像悟到了什么。
原来,花语伦听到明天大姐就将嫁到吴家这话后,呆了一下。在母亲送吴财旺时,‘嘭’地倒在地上。母亲回屋被他绊倒并赶紧喊晨启明来救他。
花语村觉得没几天,两人的感情就成这样了。难不成是一见钟情?想想都是青春年少有这种情况也是正常,不过他们的表现实在有点夸张。就算彼此情深意厚,也很少有这样狗血的表现。这其中会不会另有原因?
晨启明救活了花语伦后,赶紧来救大姐。
在场者无不期待在下一瞬间,大姐就活过来了。
……
尽管晨启明花了一晚的功夫,人也累得快散架了,但大姐好像故意刁难他一样地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他并不气馁,而是不顾一切地用功施救。
一家人见到这样的情况更是急得团团转。
“噼哩啪哪”
鞭炮声在家门口响起来了。
“启明,这可如何是好呀,吴家接亲的人已经来了”
“……,先将别人接进来再说吧。”
“你看!”
“你扯红布将这里隔着。”花语村对楞在那的花语伦说。
一直在关注大姐是否活过来的花语村将疑惑的目光投到晨启明身上。他回了一个坚毅的眼神
……
亲朋好友陆继来了。
晨启明认为到出亲时大姐一定能苏醒的,没想到还是不能如愿。
吴家人是望云山上少有名望之家不说,光看在吴家对晨启明家有恩的份上这事就不好说。开始吴家人没见到新娘,母亲还可找来一些‘梳妆打扮’之类的理由。如今马上就要出亲了,还能说什么。
只好尽可能地拖延多久是多久,以为大姐姐很快点就会苏醒的。可是还是没动静。
怎么办?
事到如今,只好先出亲。
“你……,”母亲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您放心没事的。”
“这晨启明的心也还黑得可以,将这样一个人事不省的人嫁到吴家去,这不是想害吴家人吗!”
“妈,我自有办法。”
“如果出事你承担得了吗?”
……
“升炮,请新贵人接彩头。”
“这。”吴公子虽没结过婚,但至少也不止一两次参加过亲朋的婚礼,从来不曾见到这样的情节。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身着喜服的花语村,正掺扶着盖着红盖头的,(不让吴公子看到大姐没有生气的脸,就算是涂红擦粉了)身穿及地红长袍(不让吴公子看到大姐的脚不会走动),双手握着中间打了个同心结的红绸带的一头(不让吴公子看到大姐几乎僵硬了的手)缓缓向吴公子走来,吴公子还没弄明是怎么回事时。花语村早将另一头递到了他的手上。吴公子稍一迟疑,会意后,马上从花语村的手上接过红绸带。随着司仪的口号行完了礼。吴公子拉着大姐出了堂屋。来到四面八方都用红绸遮挡(以免被别人看出破绽),中间刚好可以坐一人的木架内(好将大姐固定在里面,以免发生意外)。由四个穿礼服的男子抬着(不让别人看到,大姐不会走路)花语村跟随左右(可随时保护大姐的安全)。前面几个打着灯笼,放了一通炮竹,一路向吴家走来。
不一会到了吴家。
花语村和晨启明为了不让别人靠得太近,就一左一右地护在大姐身边,依旧由吴公子拉着彩头,来到堂屋,行了礼,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