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启明觉得有这么严重,因为花语村的父母及家人早被景昊设计的连环害人计,借范家之力给害死了。为了日后报仇和自身的安全特来投奔晨启明的。除此之外还想续那份旧情的。
虽然来了这么久,两人从来没提此事。其实也是各怀心事的。
晨启明觉得这时候提婚事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再就是自己的情况不好,怕委屈了花语村。所以将那分情感埋在心底。
花语村则觉得,千里寻晨启明,只为报仇雪恨。如果再提婚姻,多少有拉人下水之嫌,虽然心中对晨启明的爱火烤烫得痛苦难忍,但还是为自己那点尊严。在等待有利时机。
本来在和晨启明一同去办喜事用品的时候,以为这桩心事会了结的。没想半路出了这样的事,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在自己的眼前飞走,而无计可施。这让她亢奋的激情一下跌入谷底。
就是这样,母亲还认为那合法的程序一个也不能少。不然将有辱门庭。
母亲对晨启明说:“你们好好想想,尽快将你们的事告知语村父母,最好在年前将喜事办了。”
“伯母,这事不急,今天不行就等明年!”花语村很无奈地说。
“这样肯定不行的,虽说你们年轻有的是时间等,可父母就一定总在等你们的。男大当婚发大当嫁,更何况你们都不小了,早该结婚了,这事迟早要办的,你该不是嫌我这家启明有什么不好吧。如果你一心一意想跟他,那就趁早,不要再拖了,好吧。”母亲催促说。
“妈,您不要这么急好吗,如果您非要这么急,干脆来个先斩后奏算了。”晨启明说。
“你呀!到时你如何向人家招待。”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全包在我身上。”
“你有什么权力在别人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强行占有人家的闺女,你不讲礼,我还要出门呢。这样一守礼法规矩的事决不允许在我家发生。”母亲严肃地说。
“您呀,既然如此,您就好好地耐心等等吧!”xdw8
“你这不是成心和我过不住吗,你若还认我这个娘的话,明天就动身,到她娘家,如论如何得请一个亲人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母亲毫不客气地下令说。
“可是,……”
“没有可是,只能从事。”母亲打断晨启明的话头一字一顿地说。
“那就依您的吧!”晨启明像斗地败的公鸡一样说。
第二天,天还没全亮。母亲特意为晨启明起来早做好了饭和行装在。叫他们赶超程。本来他们是不甘愿去的,为了不使母亲难堪,只好顺从地和父母告别。出了家门。
冬天的早晨虽然没有风,但还是寒气逼人。两人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晨启明说:“真让你爱情委屈了。”
花语村笑笑说:“这话该由我对说的,现在都成这样了,那些客气显得苍白无力有点多余。我们得想个办法将母亲的硬性任务完成好,才是最有意义的。”
“对了,不妨用‘如意神描’试试,也许这个问题就迎而解了。”花语村若有所思地说。
晨启明冷冷地说:“你这是怎么想的,就是算‘如意神描’能派上用场,也要近两个月的时间,更何况对成不成菌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只恨景昊灭绝天良,害得我无家可归。”花语村心头又升起了对仇敌的满腔怒火。
“办法是有的,到底管不管用就难说了。”风花语村满面愁容晨启明说。
花语村要他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时,晨启明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时才在她们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话。等他说完了,花语村说:“只能试一试了。”
两人商定好了,就向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
虽然天寒地冻,但日子一晃就过了个把月,母亲早将家里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做的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现就是天天到路上去接,到高处去眺望。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早几天还好,但近两天的一场大雪,好像故意给她们出难题一样,不但气温骤降。还给望云山披上了一身厚厚的素装。一眼望去:山如白浪凝,林似缟兵立。泉水泛热雾,梅红冰雪里。极目长空碧,不见雁回飞。朔风刮冷天,春光隐寒地。一任暖流到,几声子规啼。
母亲知道天寒地冻,不易行走,耽误些时日也是情理中的事情。她想就是这样也该快点到了。终于在腊月十六日的中午。母亲看到了晨启明他们回来了。
她赶紧回家准备迎接来自花语村娘家的贵客。
母亲刚烧好了茶,晨启明就引领客人进了家门。母亲出来看那客人:黑发乌亮,眉目有神,容貌俊美,白齿红唇,衣着得体,文质彬彬。
“伯母,您好,我是花语村的弟弟花语伦。特向您见礼了”见母亲到来时,花语伦忙见礼道。
“免礼,免礼,来了就是一家人,就不要这样客气了。只是我们这里照顾不周时,还请你不要见怪,对了,令尊令慈及全家上下可好。”母亲一边叫花语伦到堂屋坐下,一边叫二弟待茶。并和他寒喧起来。
花语伦等她说完后。说:“多谢伯母挂念,一家人都好着呢。”
“但不知令尊怎不赏脸,来我这玩几天。”她们说。
“家父要我代他向您问好。近日年关已近,锁事缠绕脱不开身,所以不能前来看望。失礼处还望您带过左右。等日后理清了事物,或将登门谢罪。这次只能向您说声对不起了。”花语伦有礼有度地说。
“你说得太客气了,我这人从来就喜欢强人所难的。只要他不嫌弃,随时来,我都表示欢迎。来串串门,玩一会,哪能说是谢罪呢。这样说好像有点见外了。”母亲平和地说。
……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虽不是正席,但作为花语村娘家的亲人头一次来的第一餐饭,菜还是盆满钵满的十多样,将桌子挤得没有空隙。花语伦被父亲安排坐了上位,父亲坐陪席,二弟坐酒位。下首是小弟和晨启明的位置。除大姐担任大厨没上桌外刚好满满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