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当年可是名声大震,无恶不作!抢劫,偷盗,杀人,劫色一样不少!甚至还蹲过好几年的牢房!
他也是糊涂了,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来帮忙?
“你磨磨唧唧什么呢?”胖子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苏云鹏的后脑勺上,毫不手软。
“没事没事。”苏云鹏还得赔着笑脸,往地下室里走去。
他掀开一处草地,果然一个洞口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苏云鹏皱眉,率先走了进去。他想着,率先找到虎爷,让他躲起来不就好了?然后他再把白向暖带出来,一行人离开就完事了。
可是,这么小一个地下室,他进去就没看到任何人得踪影。甚至,原本应该被关在里面的白向暖,也不知所踪!
完了!他早就应该想到会出事!虎爷那么一个十恶不赦得大魔头,怎么可能会安安分分的听话?
苏云鹏一下子站不住,跌倒在地。
“人呢?”后面跟过来的厉宴,扫了他一眼,将灯打开,哪里有白向暖的踪影?他暴怒,一下子将苏云鹏从地上提了起来,质问道:“这就是你带我过来的结果?”
“我不知道……”苏云鹏现在尽显颓废,他不敢面对众人的目光,更不敢想象自己得下场。白向暖不知所踪,肯定是被虎爷带走了。可是……虎爷会带她去哪呢?
他现在没办法交代,下场一定很惨。
厉宴忍无可忍,一拳砸向苏云鹏的鼻梁。后者立马一声惨叫,捂住鼻子在地上乱滚。
隐约中,他摸到一股奇怪的东西。
再一看,他居然流鼻血了!苏云鹏感觉鼻头一阵酸痛,敢怒不敢言!他连直视厉宴的勇气都没有!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带走。”厉宴冷冷道。
胖子会意,立马走进来,将苏云鹏压住,丝毫不顾及他还在往外冒的鼻血。
鲜血顺着鼻子,流到嘴上,然后滴落在地上。苏云鹏恐慌的仰起头,生怕自己流血而死。
出了地下室,向钧等人一脸好奇的张望着。
“怎么,暖暖呢?”还没有看到白向暖,向钧也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问道。
厉宴沉着脸,发话道:“苏云鹏,你还不说实话吗?”
“我,我真不知道啊?”苏云鹏死活不敢说出虎爷的事情,勾结杀人犯,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这脸往哪搁?这还是轻的,严重点,他还得进牢房!“指不定,她逃走了呢?”苏云鹏还想狡辩,希望能够蒙混过关。
“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胖子这暴脾气,当即又想挥拳打过去。苏云鹏真的是怕了,这边鼻血还没止住,哪里经受得起这一拳?他忙摇头,焦急道:“别别别!我说我说!”
“我还请了个帮手,可能是他把人带走了吧……”苏云鹏越说声音越小。
“名字。”厉宴声线平平,他盯着苏云鹏,不放过苏云鹏眼底任何一丝情绪。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
胖子用力拧着他的手腕,苏云鹏疼的想骂人,却也只能忍住。“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是虎爷!”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虎爷是谁?”胖子纳闷的看着小优,问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小优茫然的摇了摇头。
年轻人自然是不知道,可是作为老一辈的人,向钧怎么可能没听过虎爷?他略显浑浊的眸子闪了闪,随即将目光放到厉宴身上。
“能联系到他吗?”厉宴上前揪住苏云鹏的领子,威胁道:“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法,立即给我联系到他!”
如果暖暖真的落到虎爷手中,那么必定凶多吉少!
“我,我怎么联系?”苏云鹏后悔了,他甚至连虎爷的联系方式都没有!还是当初上门找他的!等等,上门……
“我好像知道他住在哪!”强大的求生欲让苏云鹏几乎是脱口而出!“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处木屋里。”
众人半信半疑。
而另一边,白向暖已经醒过来了。她浑身乏力,酸痛,甚至连手都抬不起来。睁眼,她看清楚了房子里的结构。
她这是穿越了吗?周围怎么这么破旧,还是木屋?
渐渐清晰的脚步声传来,白向暖赶忙闭上眼睛。暂时还没有危险,她还是先熟悉一下状况再说。
“虎爷,她好像还没有醒过来。”清脆的女声响起,白向暖心颤了一下。
她这是又被带回来了吗?这女人口中所喊的名字,不就是虎爷吗?一抹绝望的气息漫上心头,白向暖更不想睁开眼睛了。
“呵,一个小妮子,自讨苦吃。”虎爷满不在意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吩咐女人:“照顾好她,我对她,感兴趣。”
“好。”女人唯唯诺诺。
等到虎爷走后,女人端起刚刚倒好的热水,放在床头。“醒了?也该醒了。”她自言自语道。
白向暖惊讶,微微睁开眼睛。
看到一个头戴头巾的女人,背着身体,在桌上弄着什么。
“你就是白向暖?”女人没有回头,声音轻飘飘的。
白向暖艰难的撑住身子,坐了起来。“你是他什么人?”
“他的女人。”女人回头,一张狰狞的脸暴露在白向暖视线里。
白向暖吓了一跳,看着女人满脸伤疤,呼吸一滞。“你这……怎么回事?”她下意识的关心道。
但女人好像不以为然,笑了笑,声音很好听,但笑容却很狰狞。“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白向暖摇了摇头,没有吭声。这个女人,自称是虎爷的女人,可是又怎么会容许虎爷带她过来?还是以这种方式?
“你会伤害我吗?”白向暖无奈的笑了笑:“我现在,真的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女人愣了一下,她定定的看着白向暖:“我不会,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她的眼睛很漂亮,明亮而透彻,很干净。
白向暖自然知道她口里的“他”是虎爷。
“谢谢你。”她咽了咽喉咙,端起床头的水,喝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