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被人催促着吃完饭,然后无奈的被人赶到设计部做日常清洁,仿佛偌大一个陆氏,只有她一个保洁员!
办公室里,原本应该在午休时间没有人才对,江映月却听见了低声的哭泣声。
“咦,你怎么在这里哭啊!”江映月看着伏在案头低声抽泣的女孩子,心里生出了怜悯之心。
“你是谁?”女孩抬起一双红肿的眼见,戒备的看着江映月拿起胸前挂着的工作证。
“我叫江映月,是新来的保洁员,你为什么要哭啊,是不是陆寒声的暴力统治让你生不如死?”
江映月急需一个人吐槽陆寒声的残忍暴力,看见有人哭泣自然而然的列为了天涯沦落人。
“不是……”女孩的声音又开始哽咽,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的事你帮不了我。”
“你是实习生,如果不喜欢这份工作可以自己离开的,除了陆氏你还可以去江氏啊,或者别的大公司发展也是不错的选择,何必在这里受陆寒声的嫌弃!”
江映月自己是逼不得已留在这里,可是看着这实习生就不同了,人家可比自己要自由许多。
“你怎么知道我是实习生?”女孩一脸惊讶的表情,心里忽然对江映月有了一丝莫名的崇拜感。
“你胸牌写着啊,你是实习设计师王悦悦。”江映月指了指对方的胸牌,一脸无辜的神情。
对方陷入两人尴尬,低下头抹了抹眼泪,“我的设计被人给拿走了,那原本是我的设计。”
“嗯?”江映月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是不是你的稿子过了,但署名却不是你!”
王悦悦点了点头,咬了咬牙说,“我知道我这种实习生在公司里没有地位,但是梁美丽仗着自己是前辈的身份这么欺负我,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写上去,我……”
她的眼泪又开始忍不住流出来,迅速的抽了几张纸擦掉,不敢去看江映月的表情,深怕自己被嘲笑。
“可怜的姑娘,那设计的作品是你独立完成的吗?”江映月忽然讨厌上了这个梁美丽,心里疑惑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她的名字,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是我独立完成的,你看这些都是我的草稿!”王悦悦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拿出了几张草稿,以及电脑里的原始文件,心里的委屈不知道还能给谁说。
“那你找过总监了嘛?”江映月最恨这种窃取别人劳动成果的人了,顿时变身正义的化身。
“梁美丽警告我,如果我说出去,那我这份工作就没了,因为我是新人,不可能有她那么出色的设计。”王悦悦咬着牙,隐忍着自己的委屈,低下头掐着自己的手指。
“没关系,你用你的实力去打脸啊,我帮你怎么样?”江映月笑眯眯的安慰王悦悦,约定自己打扫完卫生就亲自指点王悦悦设计图,并且向她透露了自己是江氏背后的首席设计师。
忙碌得天旋地转的江映月,终于熬到了休息的时间,迅速的来到了九楼楼道,王悦悦已经等在了那里,“抱歉,来晚了。”
王悦悦知道了江映月的身份,顿时崇拜的客气说,“没事,不着急。”
江映月在王悦悦身边坐下,接过了她手中的设计图,精明的打量起来,眼中是熠熠生辉的设计师光芒,这份设计图她早上在办公室看见过,陆寒声不是毙掉了吗?
“这是陆寒声通过的主题稿?”
王悦悦点头,“嗯,高总监告诉我,原本是被毙掉的,不知道因为什么,总裁又反悔订下了这个主题,然后把梁美丽叫去办公室谈了一上午。”
江映月惊讶道:“一上午,他的话这么多的吗?”
王悦悦有些为难的看着江映月,“我对总裁不了解,我不知道……”
“好吧,是我忘了你根本没有见过陆寒声。”江映月有些尴尬的露出微笑,看着王悦悦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
“刚才梁美丽来找我了,说关于这一季的主题,她让我出一个系列出来。不过现在要把情人之夜的主打产品设计出来,她手上这份设计图,让我再修改润饰,我觉得,可能是要有一种惊
艳的效果出来吧。”
江映月细细的看着,过了一会,拿起笔道:“戒指部分,钻石的铺镶不够,主钻不够突出,缎带环绕的弧度再小一些会更好。”
王悦悦看着设计图点点头,“嗯,好的。”
“项链的话,吊坠可以处理得简单一点,这里的弧度和戒指的弧度相反,这里的弧度稍微往外扩,这一块的钻石切割难度较大,一定要格外的注意。”
“嗯嗯,钻石的设计可以吗?”
“嗯,我看看。”江映月将设计图举起来,走道的灯暗了下去,她一吼,灯光又亮了起来,“繁星给人温暖浪漫的感觉,中心用圆钻比较好,待会你可以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好的好的。”
江映月看着王悦悦笑了起来,打趣道:“你点头怎么像小鸡啄米一样。”
“因为这样才显得我乖巧。”
“啧,刚才还在哭鼻子的小新人,怎么转眼间脸皮就越发的厚实了。”
“嘿嘿,你教得好。”
江映月笑着摇摇头,继续看手链的设计图,“手链的设计过于纤细,银河繁星,无限的爱意,绕三链最好,链中含小钻,四角繁星为主钻。”
接下来的十分钟,江映月大致按照刚才的想法快速的改了一遍,最后看了看,交到王悦悦手中道:“待会梁美丽找你要设计图,你就随便瞎设计一下交给她,如果她逼你再改你就装傻装
笨。反正就是别把这份给她,而是直接交给总监高伦,我相信她不会连高伦也拉拢的。”
江映月判断高伦是不可能被梁美丽拉拢的原因是高伦作为总监自然是陆寒声的心腹,只能忠心于陆寒声一个人,如果拉帮结派陆寒声是容不得的!
“前辈,谢谢你!”王悦悦一把抱住她,双手紧了紧,“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