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生病了,去校医室输液,我当时躺在床上,把眼镜摘掉了,闭着眼休息。有个人进了校医室,和女校医聊天。
他刚刚一坐下,校医问他:
“你们今天拉完练了?”
“嗯。这学生怎么了?累的?”
“嗯。”女医生回复。
他看我一眼,见我把眼睛闭上了。
“他们都说她和那老师好?”
“嗯。他们都说:那个得心脏病那女学生和那音乐老师好!”这是我生病输液那天听到的怪事。
几天后,欧阳姝说:
“今天学校有节目,咱们去看看。”
“好啊。”我同意了。
当我们进礼堂时有一个人往里面走:
“还不知道呢?”
这个人有点眼熟,但我并不认识他。欧阳介绍:
“这是个音乐老师,也姓龙。”
节目开始,先是主持人入场:后**白有请我们今天的主持人上台。随后两位男女主持人便登台了。
先说了些台词,然后男主持人介绍:
“今天很荣幸,邀请到了我们县电台的女主持人和我一同主持。”
“啊?”旁边女主持惊讶一声。
接着看了几个节目,有的是同学表演的。然后那位音乐老师唱了好几首,到最后一首,他说了句:“我赎罪!”然后他开唱前扭过身去,之后扭过来便跪在了地上。
我很惊讶,看向欧阳姝,她捂嘴笑了一下,发现我在看她,便不笑了。
“这老师——弄了半天他真是个神经病!”但我很奇怪前面坐的这些看节目人都没反应,我觉得他们应该笑,或是议论,我叹道:
“这些人居然——没反应!?”
“他说他赎罪。”欧阳说。
“嗯,他赎罪他跪下!他不知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
“嗯。”
“他知道!”
“知道,他还跪?”
“那他就是个神经病么!”
“谁说的?我说的?”前面不远处的穆老师扭了一下头,他的声音问道。
“不是,对了,这老师还和一个女学生好。那女学生还是初中的!唉,对就是得心脏病那个女的!”
“他是医生。”
“嗯,他是医生,他能把心脏病治好了?”
我听见仇旻烺骂我的声音:“妈的!”好像他和蓝文妙是和这个心脏病女生关系不错。
“就是让她知道,我发现恐怕我也越来……”力不从心,可能他想说。
按我所在校医室碰到的,和批。平日里听说的,这个初中学生自打上学,这位老师医生一直和她一个学校,守候了她近10年,可能和她家里人也有一点儿亲戚关系。
我有一次碰到她去校医室,说是心脏病又犯了,她听说是有个好朋友要走呢,一着急又犯病了。让人赶快叫来了龙老师。龙老师来了,他说:“来吸口,嗯,靠吧!”让她靠在了他肩上,
“好点儿么?”
“嗯。”这是我后来想起来的,现在想想他真是个医生!但当时我不信他,开始也许信过,自从他正面出现了以后,便开始不信他。
当时欧阳说:“心理医生。”
“不是,他一个就是个神经病,他咋当心理医生?!不是,这些人咋这么信他?”天哪!这些人居然相信一个神经病!我心想。
“别人没信他,你信他。”
“我没信他呀?我多会儿信他了?”
接着女主持人和他又上台了。“这女主持人是谁?”欧阳问我。
他不是说:“她是——”
我陷入了沉思——我信他了?
“他俩刚才说啥?”
“嗯?!”我发愣。听见快——然后——
当三人组合模仿SHE上台表演时,我对欧阳姝说:“我一直觉得她们三个唱的很好,尤其是中间这个,动作很自然。模仿的很像。”
“模仿的是谁?”
“S.H.E!”
“S.H.E你想到了啥?”
我又陷入了沉思,马上节目结束了。等过一会儿我回到座位。骆倩马上问我:
“你咋知道那人是个当兵的了?”
“他和那校医说话——哎?那人好像不是个当兵的,他没穿军装!”
“当兵的就都穿军装?”
“啊?不是,你看这学校剩下那些当兵的还都穿军装!”
“哦,对!”
“而且那人咋那么像咱们体育老师?!不对,他说的不是普通话呀?!”
“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本地话?”
“嗯,而且他开始说的那两句话——”咋那么像我伯伯?后面这个声音挺像我的声音,我并没说出来,电脑合成的,我现在才醒悟!
“你伯伯来学校了?”
“没有呀!”心想,我伯伯怎么会无缘无故来这,也不见我一面就走了?!
折腾了这么些日子,我龙雁飞是身心俱疲。终于迎来了放三天假的日子,但我这次不想回家了,没精神回。每次回家倒两次车好费劲!想着这次先在学校看看书,第二天再去伯伯家。
临放假那天,我们班主任郝礴讲:同学们回家路上要注意安全,这几天路上有劫匪,大家小心点儿。老师走后,那个叫傅誉的女学生一直在讲述,她就遇见了劫匪,路上一直跑跑飞快才跑掉。另一个梅丽配合说当然得飞快,往出跑命呢!这么多人说,我依然怀疑真伪。
到放假那天我没回家。我去食堂打饭,中午我特别想吃馒头。我明明看见有馒头,我进去时却端走了,并且说没有馒头,我问:
“有米饭吗?”
“有。”
可是当时我不想吃米饭,而且我开始明明看见了馒头,想想还有点儿生气,有点儿奇怪。于是我不吃食堂了有怀疑又不大高兴,向小卖部走去,准备买方便面。走向小卖部的路上,我看见我们的历史老师阮弓英和另一位老师在骂什么,回头看见我时就不说话了。我又听见一个声音:她咋没回家?我看向那两位老师又听见快扭回头。两人扭回头去了。
到了小卖部我看看身上只有三块五毛钱,我想先买一包便宜的,如果还不准备离开学校再买袋一块五的。当我去买时店铺老板没问我就给我拿了最好的一包,我让她换成五毛一包的。她说就这个吧,你们老师给了钱了。
“啥?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快——”
她又给换成我所要的。我应该打壶水泡面,但想起前几天在水房发生的不愉快没去打水。
回到宿舍我发现了壶里有很热的水,泡好面吃了。我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我听见有人敲门,向化学老师汤明的声音,给你饭。我没做声,又听见郝老师的声音:
“我来吧。给,吃饭吧!”
“我——好瞌睡!”
然后我听见他们不在门口了,想去拿饭因为泡面确实没吃饱但又困的不行没去拿,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我听见了外面开门声。不一会儿我睡着了。到晚饭时间了,先听见了敲门声,仿佛把饭放在门口。我很困,没去取又听见郝老师的声音:
“哎?!她?”之后我又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我醒来觉得有点力气了,但是有点饿。我起床准备等车到小伯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