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琳纠结出结果后,直接跟秦牧寒解释道,“女人年纪到了都会来葵水,太子妃来葵水,证明太子妃已经是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喜事。”
已经能够孕育子嗣,生下后代。
在秦国。
女子来了葵水都会走邻访友庆贺,但寒太子府跟其他的皇子府并不近,也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近臣。
秦源最后思考了许久,才选择让府中的人带着喜讯去了丞相府以及护国公府。
“消息都送出去了?”
换上了送来的东西,萧蔷躺在床上跟床边的萧琳开口。
她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
萧蔷要是知道,就算是刚才跟秦牧寒直说让秦牧寒去询问秦源,也比这样给了秦源,被送到好几个府邸好。
一旁站着的萧琳冷着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秦管家已经把消息送出去了。”
她这才绝望的看着床顶。
关键时刻,她能想到让她不被所有人知道这个私密时间,也只有秦牧寒能最快的让所有人回来。
直接站起来,按着小腹离开了内室。
内室外。
秦牧寒正写着什么,因为不放心萧蔷,已经让人把书房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萧蔷眨巴着眼睛,盯着在写东西的秦牧寒,“秦牧寒,你能不能让那些人回来?我并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葵水了。”
“好。”
秦牧寒抬头应了一声,伸手叫出来顾安。
片刻后。
出去送消息的两个人都被追回来,顾安站在秦牧寒的身后,“主子,都截回来了,没送过去。”
秦牧寒接过帖子递给萧蔷,对她开了口,“我听说来葵水都是当做喜事,怎么到你这里并不想别人知道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到底骨子里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没办法接受这个时代将葵水当做一个喜事一样庆祝,被人知道时间,萧蔷并不觉得多不舒服。
可庆祝就觉得太过别扭。
萧蔷想着勾唇,其实自己已经快忘记了那个时代是什么模样,只是习惯性的不喜欢这样。
秦牧寒看着她,大手拉住她的手,一把带进自己的怀中。
伸手将她的碎发别起,低声道,“不喜欢别人知道,那么就不让别人知道。”
她微微点头,靠在秦牧寒的怀中。
突然。
腹部传来一阵疼意。
萧蔷整个脸都溢出了冷汗,紧张的看着秦牧寒,小手抓紧了秦牧寒的衣裳,深吸了好几口气。
“怎么了?”
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女人有所变化,秦牧寒放下写字的毛笔,专心的抱住了萧蔷。
一刹间。
秦牧寒感觉到萧蔷在抖,眼底闪过一丝暗意。
拉开萧蔷的身子,见到的就是一脸冷汗的萧蔷。
眸底闪过冷意,抱起萧蔷朝着内室进去,“萧琳,去叫柳神医过来,就说太子妃身体不适。”
萧琳也不敢迟疑,直接离开了房间奔向了柳神医居住的院子。
然而。
萧蔷已经疼的紧紧抓着秦牧寒的手,蜷缩在床上眼泪都快掉下来,赤红着眼睛盯着月牙门。
“秦牧寒。”
她的长发被汗水打湿,眼泪掉下来落在床上。
“我在呢。”
秦牧寒紧张的看着她,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她承受这个疼,甚至把小七拎过来,询问了能不能带走萧蔷的疼。
小七反复试了四次。
确定了她只能治愈萧蔷身上的伤口,像是这种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看着萧蔷疼。
萧蔷的手握紧,身体之中的那个小种子扭动了一下,奇异的温暖从小种子所在的地方散开。
片刻。
她身上的疼就彻底的消失了,只剩下一身的冷汗,还有挂在睫毛上的眼泪。
伸手擦了眼泪,萧蔷做起来。
“我的异能似乎对疼感有效。”
萧蔷没办法说她身体之中也有一个种子,只能跟秦牧寒说自己的异能在疼感上能够减弱很多。
秦牧寒也不怀疑。
握着萧蔷湿润的小手,长舒了一口气,“不疼了就好。”
两个人正庆幸着,柳神医已经在萧琳的身后从月牙门进来了内室,看到萧蔷的模样蹙眉。
上前两步查看了萧蔷的模样,又看了舌苔。
“太子妃没有大碍,就是身体虚的厉害。”
萧蔷看向柳神医,撑起身体看着柳神医。
低声开口道,“师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下次不疼?”
她身体的那个小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也不能确定每一次疼痛都会帮她压制,还是跟柳神医找到方法好。
谁知。
柳神医打量了一眼萧蔷,又看了一眼秦牧寒。
“你们只要同房一次就可以了。”
她的脸倏地一下红了。
秦牧寒忍不住勾唇,看着柳神医,“神医这话什么意思?”
“蔷儿身体阴胜而虚,导致了身体郁结寒气,寒气游走,身体自然会因为这个寒气不舒服。”
柳神医解释道,又跟萧蔷开口。“太子殿下性阳,正能解你阴胜阳虚的问题。”
萧蔷的脸色一红,根本不敢去看秦牧寒。
什么同房!
她越想脸色越红,甚至不知不觉就跟秦牧寒靠在一起,身边的其他人尽数消失,闻到的都是秦牧寒身上好闻的味道。
“秦牧寒。”她小声开口,有些慌张。
秦牧寒看着这样的她,凑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小妖精。”
轰。
萧蔷被这熟悉的语调和声音整个都惊到了,张开眼睛的时候正看到了靠近她的秦牧寒,腾地一下向后躲了过去。
她动作急,身子失了重心朝地面倒去。
秦牧寒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语气无奈的问道,“殿下这是在想什么,怎么看到我成了这个样子?”
“没想什么。”她推开秦牧寒的手,暗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会梦到她来葵水,并且要跟秦牧寒一起才能够不疼!
萧蔷完全不敢面对自己这样荒诞的梦境,甚至连带着不知道怎么面对秦牧寒,“从宫里逃出去的那个女人已经被我带回来了,她似乎不只是安宁侯送来的人,还是蛮夷那边的女奴。”
“她是女奴?”秦牧寒诧异了一瞬,显然是知道女奴这个存在。
可想到不同人的女奴都会选择不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他直接的询问道,“这女人的字刻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