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花终于领略到了仙剑的魅力,情不自禁地亲了小寒一下,笑了:“小寒王子,多谢你了,否则,奴婢一辈子也无法领略到仙剑,哈哈!”
“嘿嘿,飞花姐如果大方一点,做我哥哥的奴婢,岂非更妙?嘿嘿,只怕你舍不得端木小子,算了,不说了,你就到此为止吧,有机会再说了!除非,你愿意做我哥哥的女人,否则,一辈子也难成大器!”太平公主故意诱惑她了。
慕容飞花自然呆住了,叹了口气,才笑了:“凡事不可强求,修仙就让惜花陪殿下去完成吧!哈哈,飞花来生再侍候殿下了!”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笑了:“好了,知道二姐的心思了,咱们到此为止,妹妹,不准再挑逗这飞花丫头了!哈哈,我的美人儿够多的了,咱们知足了!飞花姐,自己体味一下哈,我们要下去了,不能把我的那个骆大哥晾在一边哈!”说完,率先下去了。
端木羽一片羡慕,正要问话时,太平公主笑了:“你们夫妻的事儿,自己解决,我们传了飞花丫头一套功法了,你们自个领悟就是了!嘿嘿,好了,你们随便玩了!骆宾王,你的福分也不小,自己把握住就是了,今晚你就春风一片吧,免得说我们冷落了!去吧,咱们要自己喝酒了,没你们的份儿了!”
闻言,众人赶紧退了,只剩下了他们自己人了,小寒这才笑了:“丫头,别跟那个飞花开玩笑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色,春花我不是也放过了吗?”
“知道了,可我喜欢所有的美人儿都侍候咱们嘛,好了,算了,按哥哥的意思办就是了!有咱们姐妹侍候哥哥就好了,今晚,谁侍候啊?”太平公主已躺在他怀里了。
小寒乐了,在她耳边一阵低语,太平公主顿时眉开眼笑了,赶紧打了眼色,果然,四大美人就去侍候他们了。
次日,骆宾王到了扬州,立刻就回报徐敬业了:“大都督,慕容世家已基本稳妥了,咱们出师告捷,大都督可以起兵直扑洛阳了!”
“嗯,骆公,我也想啊,可,这粮草、钱财,样样都是大难题!所以,我们还是据守金陵、扬州为上!咱们只有待秋熟之后,才可朝后!嗯,不过,润州倒是可以去看看,咱们先把这些地盘巩固再说了!”徐敬业竟气馁了。
骆宾王叹了口气,笑了:“那,我们就去江淮,先和李孝逸对垒吧!否则,如果任由他进兵,我们只怕就会士兵低落,如此,只怕连三月都守不住啊!”说完,已一脸不甘心了。
“嗯,骆公之言正合正理!大都督,我们和李孝逸这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薛仲璋也同意了。
见状,徐敬业笑了,顿时高兴地说:“很好,那,我们就兵马江淮,先和李孝逸分个高下!只是,咱们江南大熟未成,进军之后,又要筹划粮草啊!”
“大都督放心,慕容世家愿意提供我军粮草,咱们三个月之内,根本无虞!”骆宾王赶紧进言了。
徐敬业这才满意了,笑了:“很好,那,就这么着吧,我们就进军常州!只可惜裴林这小子太强悍了,竟然不肯归顺,而那个尉迟豹也不简单,嗯,我们先围常州吧!等李孝逸来了,咱们一锅烩了!”
“是,大都督英明!”薛仲璋竟先赞同了。
骆宾王自然推波助澜了,笑了:“嗯,这样最好了!如果我们打下了常州,甚至,抓了裴林,那,哈哈,裴寂又当如何?只怕这才是插向武媚娘心脏的最有力武器吧,大都督以为如何?”
“嗯,你们说得都对,好,那么,我们就以常州为中心!哈哈,传朕的旨意,这裴林必将生擒之,哈哈!”显然,徐敬业已迫不及待了。
随后,徐敬业果然兵发常州,却打了十日,仍未有进展,反而搞得士兵们有点怨声载道了,一个个都不想再攻城了。
徐敬业见状,又叹息了,苦笑道:“唉,这常州怎么这么难打啊?如今,为之奈何?奇怪了,这李孝逸也是军中老将了,怎么不乘此攻击我们?他在等什么呢?”
“我瞧他也未有胜算,所以,在按兵不动!因此,我们的主要还是攻城为上,只要拿下了常州,嘿嘿,好,李孝逸就要回关中了!”薛仲璋赶紧说。
骆宾王笑了:“薛将军所言正是,哈哈,咱们还是一鼓作气下常州为上!只是,这用兵之道,我们要改改了,不如,咱们引而不发,去和李孝逸打打,免得士兵们不爽快!”
“善,这攻城实为下策,可惜了,我们的大军竟在此动弹不得,好!咱们立刻兵发淮水,打打李孝逸再说!”徐敬业得意地笑了。
果然,李孝逸接到了太平公主的诏命,笑了:“哈哈,太平居然要我们先避其锋芒,然后,击其懒归!这倒合乎孙子兵法之要意,老千岁以为如何?”
“贤弟啊,这小寒王子用兵,咱们除了佩服,还能如何?他们三人都可以灭掉颉利的三十万大军,如此用兵,必是故意看看各地州郡的动态,咱们唯有执行了!嘿嘿,这两个小子真是不简单啊,小小的徐敬业,灭之有何难,难就难在天下人心!看来,他们是想替武皇征服民心了!唉,可惜了,我毕竟与李世绩有八拜之交啊!”程咬金叹息说。
李孝逸笑了:“各人造孽各人担,哈哈,李世绩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孙子竟是如此无法无天之徒啊!”说完,得意地笑了。
随后,他领兵后撤,引徐敬业西进了!
徐敬业见状当然大喜,笑了:“这李小子果然不堪一击!哈哈,骆公,薛卿,接下来咱们如之奈何?”
“当然是乘胜追击了,哈哈,大都督,我们不如兵分两路,直取洛阳,不要给洛阳王幻想了!”薛仲璋已尝到甜头了,想一鼓作气下洛阳了。
哪知徐敬业叹了口气,笑了:“你这样想,正是李恪、武媚娘巴不得之事!如此,他们就可以合兵一向了,但对手就是我们了!我们不能把李恪逼到武媚娘的怀抱,他必须是我们的棋子,否则,我们未必是朝廷的对手啊!”
随后,他略加思索,竟下了与李孝逸大军隔河相对峙的决定。
骆宾王见了,笑道:“那,大都督,不,陛下,我去亲自押运粮草,如何?我怕慕容飞花有点不知所措,江湖人物必须随时敲打的!”
“嗯,很好,那,爱卿去吧,哈哈!打下洛阳,朕就称帝,我要与武媚娘平分天下!”徐敬业得意地笑了。
听了此语,薛仲璋不觉打了个寒噤:如此之人,岂可当重任?难道,此番起兵,已是必败?
等骆宾王去了,薛仲璋赶紧笑了:“既如此,不如,我亲自去代州,说服上官仪起兵,如此,我们南北相望,必然倾覆大周!陛下以为如何?”
他竟瞧出来了骆宾王的金蝉脱壳之计,也想效仿了!
偏偏徐敬业已晕头转向了,虽然舍不得他离去,却也知代州之重要,笑了:“爱卿,果能如此,则天下之事可定矣!好,朕就册封你为西北道行军大元帅,即日去代州,说明上官仪归顺,哈哈,如此,武媚娘之未日必到矣!”
薛仲璋见状,再不迟疑了,马上就告辞了,星夜过江,正想往代州去时,已被小寒的兵马所擒获了!
见到他,太平公主笑了:“这不是徐敬业的武胆吗?哈哈,魏思温降了本公主,你呢,想负隅顽抗吗?”
“不,不,不!公主殿下,奴才一直仰慕小寒王子、太平公主的虎威,臣愿投降,为两位殿下执坚披锐,平定天下!”薛仲璋赶紧跪下叩头了。
小寒一听,乐了,哈哈大笑了:“哈哈,这徐敬业算怎么回事儿?连文胆、武胆都降了,这不是找死吗?好了,薛卿,你准备去哪儿啊?”
薛仲璋赶紧将他的托辞一五一十说了,最后总结道:“我瞧上官仪大人跟李恪王子差不多,都是老狐狸,也许,他们就等着徐敬业打下长安,才分一杯羹了!”
“哈哈,王叔,瞧见没有?这就是反贼的用心,王叔以为如何?”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洛阳王李恪已从幕后出来了,笑了:“哈哈,徐敬业以为我是傻瓜,想让我挡朝廷之兵!嘿嘿,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太平,这局棋你可以随便下了,老王叔就是死了,也值了,我得为隆基皇子打天下啊!哈哈,我们家隆基才是天下之主嘛”说完,得意地笑了。
“啊!”闻言,那薛仲璋顿时傻眼了:原来,人家连祖孙三代都算完了,偏偏,徐敬业竟在那里做春秋大梦,这不是自己找死?
他再无其它念想了,赶紧跪伏了,笑了:“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奴才知道错了,请你们网开一面,饶过奴才一命,奴才愿意为两位殿下效劳,灭了徐敬业!”
反水真快,比小寒的剑还快!
小寒得意地笑了,亲了一下太平公主,才乐了:“好了,薛大人,你幡然悔悟,咱们喜欢得很!这余下的事儿,你跟我们老王叔交接了!随便告诉你,上官大人根本不会附逆,因为,我们家隆基正由他教导呢!”
“啊!”薛仲璋顿时傻眼了:明明是盟友,怎么又成了他们的人了?
太平公主笑了:“算你小子有福分,对了,这扬州、润州的美女若何?哈哈,你们薛家有没有美人儿啊,我哥哥、雨哥都喜欢美人儿的!”
随后,在薛仲璋的引领下,果然,他们一把火就将徐敬业的兵马烧了个七七八八,再打一阵,徐敬业就逃往润州了!
路上却被王那相所斩,头颅直接送往长安了!
武媚娘见了,大乐,笑了:“哈哈,这徐敬业反叛前后不过两个月,咱们太平公主、小寒王子随便一出手就解决了!听说,我们甚至兵不血刃啊,很好!传朕旨意,江南平定,太平公主、小寒王子可以还朝了!哦,如果他们想选美人的话,选完再回来,哈哈!”
“是!陛下圣明!”三大丞相也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