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刘伯温随蓝玉出征了,一路顺风顺水,只一天就拿下了樊城,蓝玉见状,大乐,笑了:“伯温先生果然高明,哈哈,咱们才一夜的功夫,就偷了这樊城,那陈友谅肯定要率大军亲征了!”
“哈哈,小意思了!蓝将军,咱们这一战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才是重点,哈哈,我要出城了,去东林山跟主公会合,将军见西方火起,就可尽起大军来攻南了!如此,咱们前后夹击,一定可以轻轻松松打败陈友谅!”刘伯温的眼睛闪动着光芒了。
蓝玉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乐了:“嘿嘿,咱们跟着刘先生打仗,当然轻松了,我都替陈友谅不值了,咱们甚至有点兵不血刃的意思!哈哈,这回,是不是又是一阵屠杀啊?我喜欢!最好,将降卒都宰了!”
“唉,我毕竟是修道之士,哪敢屠杀生灵啊?记住了,蓝将军,咱们要降兵降将不杀,这战乱才能早点平息!这也是大元公主的意思,你明白吗?嘿嘿,也是咱们主公的意思哈!”刘伯温赶紧说。
那蓝玉听了,笑了:“我不知道你们中了什么邪了?不就是一群江湖人物吗?嘿嘿,要不要我去痛打她们一顿,让他们不再装神弄鬼?”
“嘿嘿,小子,你喜欢尽管去好了!你那姐夫没告诉你吗?咱们主公和徐达、你姐夫,带了几千士兵,都挡不住人家一剑呢,哈哈,就你,纯属去找死哈!”刘伯温笑了。
蓝玉一怒,正想反驳,却转眼就冷静下来了,嘿嘿一笑:“伯温先生教训得是,哈哈,我哪有那么傻啊?只是有点不服气罢了!”
“人嘛,总要有自知之明,咱们是人,她们是仙!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就要出城去和主公会合了,你派一队人马护送我,嘿嘿,咱们这回谁都不能出意外!蓝将军,这可是立功的时候哈,你以后能不能封侯,就看这一仗了!”刘伯温已开始诱惑蓝玉了。
蓝玉一听,果然精神大振,一下就乐了,得意笑了:“封侯嘛,我也想,哈哈,咱们随着朱元璋打天下,不就为了这个吗?嘿嘿,军师放心,蓝玉一定杀个痛快,咱们一举将陈友谅主力彻底消灭!”
“嘿嘿,今天只不过是给他一个下马威了,他不会把主力都带过来的,但咱们一定要杀得他心惊胆寒,如此,未来的水战、陆战就好打了!哈哈,蓝玉将军是我军一员虎将,功有你立的,侯吧,肯定会封的!好了,我先去了!”刘伯温赶紧在他耳边一阵低语。
蓝玉眉开眼笑,赶紧给他安排卫队去了,对刘伯温更敬服了!
当刘伯温赶到约定地点时,朱元璋、徐达、常遇春率领的主力军队正好直到,双方一见,自然大喜,随后就开始布置战场了。
李善长笑了:“这条山路很狭窄,对方展不开,我们却可以万箭齐发,陈友谅不死也得蜕层皮!哈哈,咱们再随即掩杀,如此,只怕陈友谅率来的八万大军就基本完了!哈哈,我们要不要将陈友谅宰掉呢?”
“只怕不能!大元公主早就说了,咱们可以击败他,但绝不得杀他,否则,咱们就是与老祖宗他们为敌了,别忘了,陈友谅的女儿可是老祖宗的女人之一!”刘伯温提醒说。
朱元璋一听,又有点不高兴了,但随即就笑了:“唉,咱们这个老祖宗啊,什么女人都要,哈哈,连陈友谅的女儿都不放过,嘿嘿,我都佩服他了!哈哈,咱们尽力而为,能杀他固然最好,那就看看陈友谅的造化了!其实杀了他也有好处,至少,树倒猢狲散嘛!”他又有点想故意抬杠了。
李善长乐了:“是是是,哈哈,元帅高明,那就看陈友谅的造化了!他毕竟有八万人,咱们要杀他,也是有难度的,各凭天命吧!”
“哈哈哈哈,正是如此,我同意这个观点!伯温先生,咱们就是将陈友谅宰了,老祖宗最多掉几滴眼泪,伤心两天,然后就没事儿了!他不会因为陈友谅而反对咱们的,嘿嘿,元帅是应天命之人嘛,又是怜月公主给咱们指出来的路,所以,陈可儿也最多伤心几天就没事儿了!”常遇春大笑了。
徐达听了,更痛快了:“是是是,老常的这个态度最准确,嘿嘿,我们尽力而为!除非老祖宗亲自出来保他了,咱们再撤,如此,就不伤和气了!”
“好,爽快,就这么办了!”朱元璋得意地笑了。
正在这时,前方传过来了消息:大宋皇帝韩林儿准备亲自来督战了,他的战船已从汴京邮发了!
“啊!”听了这消息,众人都大吃一惊,一个个都惊呆了:韩林儿要来摘桃子了?
朱元璋也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说:“两位先生,这事儿怎么办?哈哈,咱们要打仗,他倒要来督战了,难道,他以为他跟咱们老祖宗一样啊?嘿嘿,他可没大元公主撑腰!”
“嘿嘿,元帅,他来得不是正好吗?哈哈!”刘伯温一听,不觉笑了:这韩林儿不是来找死了吗?这朱元璋就要称王了,天无二日,你来,不是存心玩儿死自己吗?
朱元璋思索一阵,才笑了:“哈哈,伯温先生高明啊,善长,嘿嘿,那事儿该办了!”说完,已不动声色下了命令了。
“什么事儿啊?”徐达、常遇春听了,自然一脸茫然,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刘伯温笑了:“这长江的鱼最好吃,元帅嘛,肯定是想吃长江里的鱼了,嘿嘿,师兄,这鱼非得你下手去捞不可,否则,咱们吃起来都不新鲜,哈哈!”说完,他竟得意地笑了。
徐达听了,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了,笑了:“那,我和老常也就等着军师捞上来的长江大鱼了!”心下却在揣测:谁?难道,是韩林儿?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暗了,随之又是一喜,笑了。
刘伯温看在眼里,就知道这徐达也开窍了,也是一乐,大笑:“好了,咱们还是商量明天作战的事情,嘿嘿,咱们就赌一下陈友谅的命运吧!”
“嗯,徐达,你埋伏在左面,常遇春你在右面,等耳鬓厮磨陈友谅的中军都进来了,咱们就射杀,随后,前后夹击!伯温先生,这放火的事儿,就由你来完成了,我和你做中军指挥!善长先生,你和胡惟庸去办咱们事先商量好的事情!”朱元璋已下令了。
众人听了,都赶紧起身领命:“是!谨遵元帅吩咐!”
“哎,师兄,你和胡惟庸去把的那件事儿,最好,把张松溪带上,随便知会咱们那老祖宗一声,或者,他们能帮你们也说不定!韩林儿身边有高手的,小心啊!”出了营帐,刘伯温赶紧叮嘱李善长了。
李善长一听,笑了:“哈哈,你还说你不管这事儿?这不还是管了吗?嘿嘿,放心,松溪那里我早就通知了,他可能已在长江边上候着我们了!至于老祖宗那里,我会亲自走一趟的!这回,咱们完成了这件大事儿,只怕元帅就该登基了吧!咱们立此大功,嘿嘿,个个都有封赏啊,哈哈,你为什么不捞这一功呢?”他又茫然不解了。
“师兄,这种功最好别领啊!哈哈,你不如到时让胡惟庸、廖永忠去完成这件事情!随后,就把它忘了,哈哈,以后啊,这事儿也不要再提了!否则,只怕师兄连命都保不住了!”刘伯温赶紧提醒他了。
闻言,李善长才然一省,笑了:“哈哈,还是你这个师弟鬼灵精啊!哈哈,这种功确实不领最好,说起来也有点损阴德,算了,让他们去干好了!我布置好了就赶过来跟你们会合,以后我也不会再提起此事了!”说完,一脸惭愧了。
他赶到长江边上时,果然胡惟庸早已等候了,张松溪却还没来,廖永忠倒是毕恭毕敬地修改着了。
“这个张松溪,还要我这个军师等他,架子是不是太大了?”李善长见状,自然有点生气了,也皱眉了。
胡惟庸听了,赶紧回话了:“老师,这张松溪远在陈友谅的大本营,他要赶过来,至少要半天的时间,就是骑快马,也得四个时辰啊,老师再耐心等等,如何?不如,老廖啊,你弄几道小菜,咱们也学古人,来个煮酒论英雄!”他有点得意洋洋了。
显然,他以为这是特大的功绩,有点飘飘然了。
要不要告诉他刘伯温的看法呢?可是,如此一来,不就把这事儿扩大化了吗?忍了一下,他终于缄默了,只微微一笑:“喝酒吃肉可以,这论英雄嘛,就免了,那是曹操、刘备干的事儿,哈哈,咱们不配!因为我们不是英雄!”
那胡惟庸听了,这才然一省,笑了:“是,是,是!还是老师高明,咱们哪当得起英雄啊?哈哈,那是咱们主上的事情,嘿嘿,永忠,那咱们就在这长江的大风大浪里等张松溪吧!”
“嗯,还是不行!我还得赶快回应天去,向几位老祖宗说一下这里的事情,咱们可能还得要他们帮忙才行,否则,那边的几个高手给松溪一个人应付不了的!”说完,李善长叹了口气,赶紧要走了。
胡惟庸却笑了:“老师放心,一会儿你顺流而下,最多三个时辰就可以到应天了!咱们要处理那事儿,只怕也是十天以后的事情了,老师这么赶,没必要吧?”
李善长想了想,终于随他们登船了,却笑了:“嘿嘿,那,你们不能把我灌醉了,否则,咱们就不能完成这大事儿!没老祖宗出面,这事儿咱们干不成的,人家那边的高手很厉害的,嘿嘿,我们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是,是,是,所以,嘿嘿,咱们主上才让老师主持这事儿嘛!哈哈,否则,咱们肯定完不成这事儿!咦,那不是张松溪来了吗?哈哈,我去迎他!”胡惟庸越来越谦虚了。
张松溪赶紧上船跟李善长见面了,笑了:“不知道军师找我有何事儿?”
“大事儿,当然是大事儿了!这事儿你和永将军先准备着,到时你就知道了!你是主将!”李善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