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一巡,张翠山正好喝了三杯,一脸得意,站了起来,笑了,正要说话时,突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这武当派的这个张五侠还真是厉害了,哈哈,这手太潇洒了,居然当着丐帮的面儿,就在大街上喝酒!嘿嘿,这下丐帮的脸往哪儿搁?人家张翠山似乎根本看不上丐帮啊!什么名门正派的弟子?我瞧这张翠山就是个花花公子,哈哈!”
众人凝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已出现在大街上了,却谁也看不清她的容貌,只因她蒙了脸,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任谁见了都要赞叹:她一定是个绝色美人儿!
那美人儿也不含糊,直直地向张翠山他们走过来了,笑了:“奴家是魔教的大小姐,哈哈,张五侠真是一派公子风范,奴家佩服,不知道小妹能否敬公子一杯?”说完,已美目看向张翠山了!
原来是魔教的大小姐到了!人们再看时,只见数十个魔教教徒环立当场了,似乎还摆了个阵势似的,看来,魔教是有备而来的!
“有何不可?哈哈,大小姐,请问芳名,嘿嘿,我总不至于一直称呼你为大小姐吧?哈哈,那我就太没面子了!”张翠山已开始向她进攻了。
这魔教大小姐是他们的既定目标,这回,自动撞上来了,当然不能放过了,必须拿下!
李璇月和张翠山打了眼色,立刻就说了:“就是,大家都知道魔教的大小姐长得美丽动人,不如,报个名吧,哈哈,稍带着也把你的面纱揭了,让我们相公见见你的绝代芳容嘛!”她趁热打铁地说。
“嘿嘿,我虽然长得不错,可,两位姐姐也不差啊!再说了,芳儿姐姐不是咱们的第一大美人吗?我还是藏拙比较好!再说了,我的容貌嘛,只有我相公才能见的,嘿嘿,除非张五侠打败了我,又愿意娶我,我才能摘下面纱的,哈哈!”那大小姐笑了。
李璇月心细如尘,一下就听出来其中的玄机:原来,这小丫头中招了,也许,就是他们当街喝酒之故,这小丫头显然喜欢上了相公的作风,看来,一定可以拿下了。
想到这里,她得意地笑了:“哈哈,妹妹的这个规矩很好,嗯,好得不得了,相公,这丫头很不错,嘿嘿,一会儿打败她,让她自觉自愿嫁给你!嘿嘿,我们又多了一个姐妹了,芳儿喜欢不喜欢?”
“喜欢,嘿嘿,相公,月儿姐姐,这魔教的大小姐嘛,姓杨,名琳儿,哈哈,当然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了!”说着,林芳儿已露了她的姓名了。
张翠山一听,大乐,笑了:“好,琳儿,咱们干一杯,嘿嘿,一会儿我要先和这丐帮的长老打架,然后嘛,如果琳儿有兴趣,咱们再玩儿,如何?”
“好,痛快!那,张五侠,咱们先喝酒,再打架!嘿嘿,看来还是我魔教的面子大,丐帮嘛,不值一提了!”那杨琳儿似乎有点唯恐天下不乱了,又想惹上丐帮了。
那陈大海闻言,双眼一翻,正想发作,却又忍住了:这回三派联盟质问武当,可别为了这小事情而和魔教把关系弄僵了!
他终于又忍住了,看都不看那几人了,却也拔了他的酒葫芦塞子,也开始喝酒了,似乎也不着急和张翠山较量了。
又再喝了一巡,张翠山这才想起来该和丐帮作个了断了,笑了:“哈哈,两位将军,你们要吃好、喝好哈,我去将丐帮弟子打发了,咱们再喝!”说完,已站了起来,向那陈大海走去了。
见他走过来了,那陈大海又是一声冷笑,却也不搭理他,自己先喝了两口酒,才笑了:“张五侠果然厉害,来吧,咱们练练!不过,我们是点到即止呢,还是生死相搏?”
“请便,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吧!我嘛,无所谓,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跟你打,只是随便玩玩儿而已,嘿嘿!”张翠山冷笑着说。
那陈大海一听,似乎有点愉快了,笑道:“那咱们就玩玩儿!我如果输了,咱们丐帮今天就立刻走人,而且一路上我们绝不再为难张五侠!阁下如果输了,嘿嘿,那就对不起了,咱们要将你押往湖州,让天下英雄公审你,为死去的武林同道报仇!”说完,他的眼睛又毒了起来。
说话间,他已摸出来身上的奇门刀,准备向张翠山进攻了。
张翠山一瞧,看了一下,竟是大乐:“好,这把刀不错,似乎很特别,不像普通的刀,看来,一定是独门功夫了,很好,这样玩起来才有意义!月儿,你也帮我记记他的招法,不要全记,对咱们有用的就可以学一些,嘿嘿!”原来,他竟志在学武!
那老叫化子陈大海闻言,又是一呆:怎么回事儿?这小子似乎根本没将眼前的麻烦事儿放在眼里,看他的样子,倒是像个成天想偷学武功小混混,那自己的独门刀法要不要使出来?可是,不使用奇门刀,成吗?如果输了,丐帮的脸往哪儿搁?这魔教都出现了,只怕,少林的人也来了吧?还有武林其他门派肯定也有人来,能输吗?
想到这里,他不觉吧了口气,才又挤兑张翠山了:“原来张五侠还有偷学其它门派武功的嗜好,你这不是武林小贼的行径吗?张三丰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哈哈,陈长老,对不起了,本公子就喜欢看只是因为人的奇招怪式,嘿嘿,因为这有助于我练成天底下最好的武功!所以嘛,谁愿意在我的显摆,本公子都要学他的武功,这就是我的作风!你不喜欢?可以走啊,没人拦住你,只不过,丐帮以后见了我就要绕道走!”张翠山得意地笑了。
那陈大海不再说话了,冷笑一声,立刻挥刀就向张翠山砍去,却用的不是奇门刀法,而是江湖上人人都会的五虎断魂刀!
“切,就这刀法,没用,我甚至懒得拔剑了!阁下最好还是用你的奇门刀法,那样打起来才有意思,否则,丐帮更不堪一击了!”张翠山故意埋汰他了!
果然,他只是随便转了几个圈,那陈大海就找不着北了,似乎他的刀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陈大海一听,怒了,终于,刀风一转,使出来他的看家本领了:奇门刀法了!
这回,他不再留手了,内功也提至十成了,数十年的苦修一下全打出来了!只见那刀光像雪花般一道道向张翠山袭击,且,一刀快似一刀!每一刀的出手都令人意想不到,似乎创刀之人就是要故意出奇不意似的,每一刀都有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意图,显然,这是必杀之作,创刀之人的心思可见一般了!
张翠山瞧了,心里不但不惊,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这刀法的立意固然歹毒,可出招、用刀完全别出心裁,完全出乎他以前对武学的认识;甚至,有些地方连少林、武当的武学也有所不及,不知道这是谁创出来的刀道,竟让人看了有望而生畏的感觉!可是,如果用在剑法上可不可以呢?
想到这里,他的心一下又进入了空明境界,整个人像一汪水一般,不停地反映着那陈大海的刀法、意境,顿时,他又有感觉了,觉得这刀法与太极剑法还真有相同之出,似乎都可以和《易经》的六十四卦扯人关系,难道,创刀之人也是道门中人?
看了一会儿,终于,那陈大海已将奇门刀法完全施展一遍了,却发现他的刀招固然精彩,可偏偏根本伤不了张翠山;张翠山依旧闲庭信步般地接他的招,根本不想还击,显然,他并不想将自己击倒。
再打一回,连他自己都感觉无趣了,叹了口气,收手了,苦涩地说:“张五侠果然高明,咱们今天认栽了,好,今天我丐帮就此离去!希望咱们有缘再见,到时,咱们再领教张五侠的高招!”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丐帮的弟子也赶紧随他而去了,一个个都灰头土脸!
这回,丐帮终于老实了,每个弟子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儿了,因为,他们的背后,始终有一支支箭对着他们!
见丐帮走了,那杨琳儿并无悲戚之情,反而冷笑道:“这种刀法虽然好看,但似乎并作用,太花俏了一些,嘿嘿,不过,他出刀的部位很特别的!这刀法很怪,像要杀人,偏偏杀不了人,哈哈!”
“嗯,这倒不是刀法本身的问题,而是这个陈大海对这套刀法理解不够深刻,学得有点不伦不类,相公,一会儿我们仔细切磋切磋,如何?”李璇月的兴趣反而越来越高了。
张翠山笑了:“嗯,月儿是对的,这刀法和咱们太极剑法甚至有异曲同工之妙,咱们应该可以配合的!可惜,咱们的玉儿、清霜她们不在这儿,否则,那两个丫头肯定会高兴坏了,因为这套刀法可以和她们的刀法相融合,练好了可以互相补益!嗯,月儿都记下了吗?”
“差不多吧,哈哈,相公放心,回去我就教那几个丫头,希望她们能悟出点东西来,别辱没了这套刀法!相公一定看得更清楚,对不对?”李璇月笑了。
张翠山品了口酒,才笑了:“差不多吧,不过,我没记招式,只是将这刀法和太极剑法揉合在一块了,倒没怎么记具体的刀招!你们两个呢?芳儿记了多少?”
“我也没记多少,只是看相公打得潇洒,也没怎么留意那陈大海的招式!”那林芳儿惭愧地笑了:她一直在意张翠山,却忘了学对方的招式。
张翠山见状,笑了:“好吧,一会儿再说,嘿嘿,总之,以后你们见我和别人比武,最好多学学对方的招式,像月儿那样,能记下来才最好!”
那杨琳儿一听,不觉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的武功应该非常高了,可以说无人能敌了,为什么还要学对方的招式呢?难道,他真是为了偷招而和对方打架的?
“嘿嘿,琳儿,你别动脑筋了,咱们的意思以后你就知道了!两位将军,今天到此为止如何?我们接下来练剑,哈哈,就用不着两位将军护驾了!”李璇月已迫不及待撵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