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翎兄妹刚离开,吴墨寒便冷哼一声道:“看吧,他们兄妹二人,与夏涟星根本就是一条心!”
“我看,这夏涟星也有问题。”吴芊芊点了点头,附和道,“没准,朱雀的主人就是她也说不定呢!”
“若是有朱雀在手,她却未尽全力争夺湮魔杵,那就是她的罪过了!”听到这里,冷陌辰指骨紧蜷,有些气不过。
吴墨也面露难色,点了点头道:“盯着点这三个人!”
尤其是夏涟星,问题肯定不小!
风翎和风陌雪追了出去,拦在两人跟前,似乎有什么话想问。
“我说,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要回辰轩国的话,也明早再出发吧,不必这么着急。”风翎的语气,还算温和,“正好,我有话问你们!”
“是啊。”风陌雪补充道,“他们也总不至于将你们给赶走了。”
“也罢。”夏涟星看了他们一眼,答应了下来。
确实有些累了,既然如此,那就暂且留宿一晚吧,正好,空身上的伤势也没有完全好,养精蓄锐,明早出发好了。
“陌雪。”这时候,风翎转过头,看了风陌雪一眼,淡淡道,“你先回避一下,有些话,我要单独跟他们说。”
毕竟,风陌雪并不知道君行空的真实身份,他现在也不打算说。
“什么事如此神神秘秘,都不愿让我知道吗?”风陌雪冷哼一声,却有些不情不愿。
“听话。”风翎态度强硬,“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听的!”
“唉,好吧,本小姐也不稀罕听。”风陌雪翻了他一个白眼,还是很自觉到一边去了。
“我们借一步说话吧。”风翎还是很小心谨慎的,跟他们来到了偏殿,才打算问出口。
“你们怎么搞的?”一关上偏殿门,风翎便压低声音质问道,“不辞而别,然后在星辰殿闹出那么大动静来,就不担心暴露吗?”
君行空一言不发,夏涟星忍不住出言道:“明明是他们主动侵犯星辰殿,星辰殿只不过是自卫罢了,何错之有?”
风翎摇了摇头:“我没去,也不知当时的情况,但我想,他们恐怕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了!”
“你以为,星辰殿会怕他们?”君行空薄唇轻启,不以为然道。
“唉,我自然知道你不怕这些人了,怕就怕事情闹大,有人从中作梗啊!”风翎担心的事情,还是挺多的,接着又道,“而且我听说,朱雀现身,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雀,现在就在我手中。”夏涟星脱口而出道。
“什么?”风翎瞪大眼睛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就是朱雀的主人?那这……”
夏涟星咬了咬下唇,不由得解释道:“那朱雀原本在柳轻舟手中,柳轻舟暗中作祟,用朱雀伤了君临……”
“这个柳轻舟,还真是卑鄙无耻啊。”风翎忍不住骂了这么一句。
他早看柳轻舟不爽了,如今柳轻舟的做法,还真是越来越变本加厉。
“不过,空后来抓到了柳轻舟,便逼迫他交出了朱雀。”夏涟星唇角微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了。
对于风翎,她是绝对放心,不必担忧风翎会说出去半个字。
听见这样的结果,风翎就放心了:“呵,恶有恶报,柳轻舟也是报应不爽!”
“城主府情况如何?”君行空淡淡问了这么一句,似乎比较在意这个问题。
“他们回来之后,人心惶惶的,应该暂时不敢去星辰殿了,你倒是不必担心。”风翎唇角微扬,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上一次,恐怕都快被吓破胆了。”
就这点胆子,还敢去跟星辰殿作对,真是有够不自量力!
君行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足够警惕的。
“只要冷家和吴家那几个老家伙不出关,星辰殿暂且不会有什么危险。”对于这一点,风翎还是心知肚明的,“就看他们,对于这湮魔杵的重视程度如何了。”
虽然湮魔杵很珍贵,但是倘若要兴师动众,花费很大的代价才能拿回来,对于冷家和吴家,显然也不是很划算。
毕竟,就算是拿回来,那湮魔杵也只有一个,该如何分配,都不知道呢。
“反正,我们风家肯定是与你们站在一起的,你放心吧!”风翎拍了拍胸膛,一副信誓旦旦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还是你够意思。”夏涟星不由得笑了笑。
只要风家站在他们这边,她心里也就放心了。
…………
夜幕而至,夏涟星沐浴完毕,穿上一袭宽松了白色水月裙,发丝飞倾而下,似仙似幻。
尽管衣裙有些宽松,却还是能隐约看见她曼妙的身材,配上精致绝伦的面容,倒是颇有几分清淡的气质。
君行空抬眸,将之看在眼里,心头微微悸动了一下,顿时,却有些气血上涌,喉咙处划过些许甜腥。
于是,他不由得闭上眸子,凝神静气,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这丫头,真是个小妖精。
夏涟星见他有些异样,便主动提议道:“空,不如你去隔壁房间睡吧?”
若是共处一室,恐怕会出事啊!
“过来。”君行空却不让她离开。
虽然嘴上是拒绝的,但夏涟星还是走近了一些,顺势被他一把拉入了怀中。
近在咫尺的距离,似乎稍微一抬首,就能触碰到他性感的冰唇,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
那盛世美颜,她恨不得直接扑倒上去,将他给扑倒了。
不过,她还是略微克制住自己,闭上眸子,主动吻了上去。
君行空抱住她的身子,低眸,唇齿交接,触电般的微凉掠过心底,温存,透过指骨,落入心头,似乎希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再也不要改变了。
“咳咳……”倏地,一阵甜腥自喉咙里传来,君行空缓缓松开她的唇,唇边溢出些许鲜血来,思绪十分紊乱。
平日里,他自诩冷静克制,但是所有的冷静与克制,在这个女人面前,都荡然无存、渣都不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