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怀抱将我紧紧拥住的时候,我才徒然发现进来的人并不是阿香。
我先是一惊,但继而那熟悉的味道让我知道了,来人不是别人就是秦昊晟。我这才想起,他早就有我这个家的备用钥匙。
我猛地回头,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被打得猝不及防,竟然一个趔趄,我看到他的脸颊上印出了清晰的指印。
“小瑾,对不起!”他充满愧意地说道。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我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秦昊晟却毫不理会,一把将我重新搂入怀里,这一次他搂得更紧更紧,不留丝毫的空隙。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大声喊着,拼命捶打他的胸口,可他却任由我如何打也不肯松手。
直到我打得累了,趴在他的胸口呼呼地喘粗气。
我这才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每一次都想变得坚强,强大起来,用坚硬的铠甲把自己包围起来,可每一次又都被他轻易地攻破。
“你还来干什么?你去陪你的媳妇儿去吧,江心丽才是你的爱人。”我赌气地说着。
“别生气了,我的好小瑾,你怎么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再生气了。”他却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劝慰着。
理智告诉我应该迅速推开他,逃离他的诱惑,可我却偏偏做不到,我是那么贪恋他的怀抱,一旦进入了,就再也不愿出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回A市的?”我抬起头问他。
“昨天在A市的妇产医院,我看到你了。”他紧紧地拥住我说。
“哦?原来你看到我了?我本以为我躲得够快的额,你应该看不到才对。”我扭过头,想起他昨天和丽萨故意秀恩爱,心底的醋意就愈发地蔓延。
“你的一颦一笑,你的每一个表情,你的每一个身影都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他深情地说道。
他深情的话语不禁让我一阵心痛,这样的话曾经让我多么的欣慰和幸福呀。可如今在这样的场合听起来,我只是觉得滑稽。
“小瑾,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日夜夜里,我是多么地想念你。在知道你出事儿之后,我都不想再活下去了。可是我知道是丽萨他们害了你,宋叔也是最大的帮凶,所以我就强迫自己活下来,当丽萨把你出车祸的事儿告诉我的时候,我悲痛欲绝,但我却觉得你没有死,因为我的心感受得到你还在我身边。”他继续动情地说道。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被他这番话打动,可是现在我却不得不对他说的话画一个问号。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不相信我能和他好好的在一起了。
“怎么了?小瑾,你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秦昊晟一阵哑然。
我轻轻推开他,淡淡说道:“秦昊晟,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已经娶了丽萨,她为你连姓名都改了,难道你不该对她负责啊吗?不该对她从一而终吗?”
“小瑾,你这是说的什么还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认为我是故意不跟你结婚?”
“我没说你是故意的,可能是咱们俩有缘无分吧?”我凄楚地说道。
“什么叫有缘无分?我不相信!”秦昊晟大喊起来。
“什么叫有缘无分,就是咱们好几次都没有结成婚,就是有缘无分!现在什么都晚了,我刚过回平静的生活,请你走吧,不要再打扰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他的那些甜言蜜语曾经那么打动我,可我现在一句都不想听。我用力往外推他。
“不,小瑾,我是爱你的。我平生只爱过你一个人,求求你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我一定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秦昊晟拉住我的衣袖恳求道。
“算了吧,我已经经不起煎熬了。昊晟,你就只当给我一条生路吧。”我忍住心痛说道。之前我曾经那么满怀希望,可残酷的事实却一次次让我失望,把我打入地狱一般。没有希望也就不会失望,所以我已不想给自己希望了。
“小瑾,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那他去医院,只在我眼前闪过一个背影,我就一眼认出了你,我觉得这是咱们俩个之间的心有灵犀,所以求你再相信我一次,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秦昊晟几乎祈求地说道。
“不,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你走吧,秦昊晟,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你不觉得你每次出现都会给我带来灾祸吗?”我狠心地拒绝着他。
“小瑾!”他再次渴求。
“好,你要是再不走,我走,行吗?你这是逼得我离开A市!”我大声喊起来。
“小瑾,你别生气,你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一下。”他连忙说道。
“谁说我有孩子了?”我一把挣脱开他的手。
“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天你去妇产医院干什么呢?还找了医院最权威的医师。”他微笑着说。
“去妇产医院就一定要怀孕吗?”
“小瑾,你就别嘴硬了好吗?我知道你肚子里的一定是我的孩子。”他一把抱住我。
“放开我!放开我!”我拼命地挣扎。
可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紧得都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来。我气愤不已,挥起手又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次我打得更加用力,可让我万万也想不到的是,他就那么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小瑾,你打吧,如果你这样能消消气的话,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没有怨言。”他深情地望着我,眸底波光闪动,那一抹灿烂的光芒,像星子一样的光芒是那么让我熟悉,熟悉得让我心动。
也正是他这样的眸光让我深陷在他的情网里不能自拔,明知道是危险,却还要义无反顾地跳进去。
我的意志力是那么薄弱,我几乎无法抗争他的这种诱惑。就在我犹豫之间,他温热的唇吻上了我的唇。
他开始吻得很轻柔,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我是一个易碎的瓷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