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程海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而低沉地说:“小瑾,你决定了?”
“是,我决定了,今生今世,除了秦昊晟,我不会嫁给任何人。所以……”
“我明白了,小瑾,祝你幸福!”
“谢谢你程海,再见!”
“等等,小瑾。”
“哦,还有什么事?”
“我永远是你的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我的电话号码永远为你保留。”他万分郑重地说道。
“谢谢你,我会的。我也是永远是你的朋友,有什么事儿只管来找我。”我心头暖暖的,除了恋人关系,程海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朋友。
“好的。你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别忘了通知我。”
“会的。”
“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我心中十分地欣喜。这会儿,赵庆的车也来了,他电话刚打,我就已经飞奔出门。
终于要成为秦昊晟真正的合法妻子了,我难以抑制雀跃兴奋的心情。
我走到楼下,赵庆已经从车上下来迎接我了,他今天穿的也挺喜庆的,是一件粉蓝色的西装。
“林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像个新娘子的模样。”他憨厚地笑着。
“是吗?好看吧?”我身上穿的是秦昊晟给我买的香奈儿限量版的长裙,这个颜色是秦昊晟喜欢的,也是我喜欢的。关键是红色代表着喜庆。
“林小姐,上车吧。”赵庆殷勤地为我打开车门。
我欣喜地坐了上去。
赵庆这一路上把车开得又稳又快,我看看表,现在九点多,时间刚刚好。
我和秦昊晟曾经几次去登记,但都未成功。也算是好事多磨了,今天但愿我们能如愿以偿。
“林小姐,再转两个路口就到了。”赵庆的声音也是难以抑制的兴奋。
“好,你稳点儿开。”我的右眼皮忽然跳了起来。
老人们常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但我却不愿相信这些,只当是幸福降临,心底紧张兴奋使然。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出一看,是秦昊晟打来的。
“喂,亲爱的,你到哪儿呢?我已经到了。”是秦昊晟的声音,他激动不已。
“我们也马上就要到了,再过两个路口。”我说着往窗外看看,赵庆的车正在驶向一个路口,前方应该是绿灯赵庆开始加速了。
“好,我等你。小瑾,我爱你。”秦昊晟深情地说着。
“我也爱你!”幸福眼看就要到来了,可我却莫名地有些慌张起来。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巨大的轰响,我只觉得车子被一股巨浪推向左方,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我下意识地惊叫起来,同时意识到应该是有车撞了我们的车。
赵庆今天开的是丰田SUV,一辆挺大的车,能把我们撞成这样的,肯定是更为大型的车了。
我们的车翻了几个来回,终于重重地落在地上。
我觉得四肢都要散架似的,我头痛难忍,简直就要裂开似的。
我拼命想让意识清醒,然而却做不到。
第一百三十三回 无法动弹
“小瑾,小瑾,你怎么了?”在我丧失意识之前,我听到手机里传来秦昊晟焦急的声音。
阴谋!这一定是阴谋陷害,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了宋叔和丽萨的真正目的,我极力想告诉秦昊晟我出了车祸是丽萨他们害的,然而我的意识却越来越迷离,我张了张嘴,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我睁开眼睛,看到雪白的天花板,鼻息间有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我第一反应这应该是在医院里,我想转头看看,可是头却动弹不得。
是谁把我送到医院里来的呢?我一定要求助她,让她帮我去找秦昊晟。
我想张开嘴说话,可喉咙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用力动动四肢,双手双脚都动不得,好像被绳子绑住了。
我很是着急,昊晟他知不知道我出了车祸呢?他为什么不来?
正在我着急的时候,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走到我面前。他应该医生。
我全身都动不得,我只能拼命地朝他眨眼睛。
“小姐,你醒了。现在觉得身上怎么样?”他看了看旁边的血压表,又查看了我的点滴。
我着急不已,我只想快点见到秦昊晟。
“小姐,你别急。你刚刚动过脑部的大手术,一切都好。你现在在重症监护室,你现在的身体状况的指标趋于平稳,还好。”
我点点头,表示对他的感激。可是我最想见到的还是秦昊晟,他在那里,在我昏迷之前,他明明是接听我的电话的,他应该知道我出了事儿,他为什么不来。
“你好好歇着吧,不要着急。”那医生安慰地一笑,随即走开了。
我再次陷入了失望,第一次感到说不出话来的苦闷。
他时候我刚做过脑部手术,可为什么我不能说话了呢?难道是手术后遗症吗?难道我从此叫变成哑巴了吗?而且我四肢都动弹不得,我是不是瘫痪了呢?
想到这,绝望的感觉如山一般地压了过来。
随后,我就像个活死人一般在床上躺着。数着房顶吊灯的水晶片,一片又一片。
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我还能维持多久,如果我再不能动,秦昊晟再不出现的话,我很可能会疯掉。
这时我忽然听到两个人悄悄议论的声音,她们应该在我不远处隔壁的房间。我的听觉非常好,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这个过人之处,也算是帮了我大忙。
“那个女人可真可怜!”
“可不是吗。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送来的时候,周医生给她打了一种针,这种针能遏制语言系统,还能让她的四肢麻木!”
“哦?你怎么知道的?”
“那针剂是我帮周医生拿的。”
“原来是这样。周医生说这个女病人是个精神病患者,她在公立医院不肯做治疗,又哭又闹的,说是有人蓄意谋害她,非要去报警。医生给了她打了镇静剂才让她安静下来的。”
“然后就送到咱们这个私人诊所了?”
“是呀,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送来的。还交了巨额的医药费。”
“哦,是这样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