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玥茹在半夜突然惊醒过来,外面下起倾盆大雨,打得窗台噼里啪啦作响,借着闪现的雷电,她看清楚自己又回到了聂祁承的别墅,而那个今早强迫她的人,安然睡在枕侧。
下·半身传来钻心般的疼痛,疼得她咬紧牙关,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袍,看来这只禽·兽在办完事后,帮她洗了个澡,还换了身衣服。
周玥茹自从那次一`夜情,从来没有过过性·生活,没想到多年后的第一次,居然还是被人强迫的,一想到这里,她感到一种无比的屈辱,抬脚狠狠踹向他。
聂祁承哪怕是在睡梦中,也像是后背长了两只眼睛,他翻身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腕,慵懒地睁开双眸,“你醒了?”
“如果你被人强迫了还睡得着,”毕竟男女力气悬殊,她忍下一口气,咬牙道,“我要回去,你给我松手。”
聂祁承满足过后脾气变得非常好,“你去哪里,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又是凌晨,你也不怕有危险。”
再危险的地方也比呆在这个禽·兽边要好上十倍百倍。
周玥茹索性自己往床下爬,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抱回到床上,动作像抱小孩子那样温柔。
“你是在担心两只小包子吧,”他贴在她耳边笑道,“你放心,他们就睡在楼上。”
周玥茹简直想掐死他,“你居然把他们接回来了,谁允许你这样做的,你凭什么把我的孩子接回到你身边?!”
他勾了勾唇角,非常无辜地说道:“我也担心两个小孩子独自在家,所以就把他们接回来了,我这么关心你的孩子,你不但不感谢我,怎么还对我发脾气。”
周玥茹此刻正想拿个铁锤把他这张脸砸个稀巴烂,她倒抽一口冷气,明白对于他只能智取不能硬怼,立马往后退到与他十米远。
“我知道自己是个小人物,没法与你庞大的聂家抗衡,你能不能放过我和孩子,我去帮你找个女人行吗,我的孩子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折腾。”
聂祁承听到她的话,显得十分不乐意,“为什么,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要别的女人做什么。”
他顿了顿,目光笃定道:“对于萌萌和小睿,没要防范到那些记者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危险,我一定会保护好他们。”
周玥茹听完后哑然失笑,“你保护好他们,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保护他们?”
聂祁承一怔,表情肃然道:“现在全国都知道我和你有了两个孩子,我自然是以父亲的方式保护他们。”
他自认没有在任何一个人面前如此放低姿态说话,可她就是什么都不愿意相信,把他当作一个彻底的外人那样提防。
周玥茹无奈地笑笑,眼神中透着深深的质疑,“那两个孩子并不是你的种,我想不通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愿意为别人养孩子。”
聂祁承身为聂家长子,掌管整个家族的命脉,却愿意为了她这么个与他身份云泥之别的女人养孩子,这事要是写在微博上,估计评论区有一半人都会取笑这是假新闻。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还会有别的孩子,”他定定地望着她,“我对这对龙凤胎的生父是谁毫无兴趣,但是我与他们有缘,就愿意抚养他们。”
周玥茹冷哼一声,“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聂祁承丝毫没有退缩的可能,“别人都认为这是我们俩的孩子,爷爷也很喜欢兄妹俩,我要怕谁笑话。”
再说凡是他认定的事情,谁又敢笑话呢。
周玥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就像是成年人去游乐园看马戏,在她审视的眼神中,聂祁承的一切动作都是为了聂家考虑,都是为了日后家族斗争铺路,而她的孩子,无非就是利用而已。
“算了,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事情结束这么久,我想我们也到了解除合约的时候了。”
聂祁承沉默地望了她半晌,眼神只消看一眼,犹如让人坠入冰窖。
“你说什么?”
周玥茹想起为孩子担惊受怕的时间,终于鼓足勇气,硬着头皮与他对峙,“我们离婚吧,聂祁承,我再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你放过我吗?”
离婚二字让聂祁承全身的弦都紧绷起来,他抹了把脸,整个人从白天的欢愉中变得异常清醒,仿佛蛰伏在身体的那个野兽,又要露出真面目。
“离婚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周玥茹明知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还是为孩子而坚持,“你醒醒吧,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何必彼此折磨,不如各退一步,离婚为好。”
聂祁承冷着脸扯开睡袍,露出上半身结实的肌肉,看得周玥茹胆战心惊,一个翻身摔倒在毯子上,就想着要快点逃离这片危险区域。
“你似乎低估了我作为商人的本性,如果利益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高度,我是绝对不会收走投资的。”
聂祁承一个箭步上前,青筋暴起的手臂当下擒住了周玥茹的两只手,将她死死地拖回到床上,他将她的手腕摁在头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等我拿回所有的利益后,你才可以走,明白吗?”
他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她被这味道呛得趴在床上干呕,可他仍然擒住她的手,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等你离开,我就逃得远远的!”
周玥茹绝对不肯轻易投降,她的奋力挣扎都勾起了他心底那些欲擒故纵的坏念头,眸底的光芒慢慢熄灭,被一片情潮暗涌的黑暗所笼罩。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带着两个孩子,你能逃到多远的地方去。”
周玥茹身上的衣服随着他的话一件件剥落,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暴·露在他的下身,身体因为害怕抖得像筛子。
“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她的求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对于聂祁承而言,今天的夜晚还很漫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