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雪知道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再说自己怀孕了,不可能不办婚礼。
于是她对纪珍珠说:“妈妈,我跟洛凡已经在一起一段时间了,没有跟家里说,只不过觉得时机还不成熟。等哪一天我会带他亲自回家拜访爸爸和您。”
纪珍珠看了沈南雪一眼,然后对洛凡说:“小伙子,看起来相貌堂堂,神采奕奕不知道你在哪里高就。”
“我在一个健身馆当教练。”洛凡平静地说。
纪珍珠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沈家可不是普通商人家庭,洛凡只不过是一个教练,不管他的性格品行怎么样,门当户对是不会了。
不过他还是抱着希望继续问:“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不知道,我是否听过他们的名字。”
还不等洛凡说,沈南雪就对她说:“妈妈,您这是在做户口调查吗?这些事情以后我们会跟您说,今天洛房还有事情,他先走了,你找我不可能没有事情吧。”
纪珍珠也觉得沈南雪说得有点道理,并没有觉得是故意隐瞒。因为现在心里想着的是自己和沈清远的事情。
洛凡听到这样的话也对纪珍珠说:“阿姨,那我先走了。改天再去拜访您。”
“好吧,再见。”
“再见。”
洛凡走出沈南雪的办公室,他早就知道沈清远和纪珍珠不喜欢沈南雪和无名之辈交往,豪门更在乎门当户对,这一点他很清楚。不过既然真心相爱,也管不了那么多,一定要尽力争取。
“你这个男朋友家里条件怎么样?看起来人倒是挺不错的。”纪珍珠问沈南雪。
“既然人不错,就可以了,你去调查那一些干嘛?反正是正经人家就可以了嘛。妈妈,你现在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南雪不想妈妈继续盯着洛凡不放,因为他觉得还没有到介绍给大家的时候。洛凡家境一般,纪珍珠一定会不满意的。
听到女儿的话,纪珍珠有点难过的说:“你这个死丫头,几天不回家,我们家已经没有家的样子了,你爸爸不回来,你哥哥不回来,连你也几天不着家。”
沈南雪无奈的说:“那么你今天是故意来骂我,让我回家的吗?”
“爱回不回?现在那个家你不愿意回也就算了。根本就没有家的味道。”
从妈妈的表情沈南雪猜到家里可能出了点事情。难道爸爸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妈妈,你的意思是爸爸没有回家?”
“不但没有回家,还在外面安了家。”纪珍珠只能对沈南雪说实话。
“什么意思?安了家?”沈南雪不明白,妈妈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的表情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纪珍珠点点头说:“他在外面一直都有一个家,我前两天才发现。因为我撞破了他的丑事,他恼羞成怒居然要跟我离婚。”
“离婚?都这把年纪了,还离婚干嘛?爸爸可能是因为生气,所以随口说说的。”在沈南雪的印象中,爸爸是一个以家庭为重的人,虽然妈妈有些时候不可理喻,但是他并不和她一般见识。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他已经让杨律师来过了,协议都已经拟好了,只等着签字而已。”
“什么?居然有这么严重。我以为前两天你们吵架只不过是小吵小闹而已,爸爸不回家,你应该去找他的呀,怎么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么严重呢?”
纪珍珠无奈地说:“就是因为我去找他,然后跟踪他才找到那个家。”
“是什么女人跟爸爸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大不了你用钱解决嘛。”沈南雪将很多事情都想得比较简单。
“不!这次绝对不是花点钱就能解决的问题。那个女人在十几年前就和你爸爸暧昧不清,是你爸爸的一个助理。后来我发现了,跟他们谈过,她说保证离开你爸爸,后来就没有她的消息,我以为真的走了。”
“你的意思是我爸爸出轨十几年,你都没有发现?”
“原来我是知道的,后来以为他们断得干干净净,毕竟这几年我从来没有发现你爸爸有什么异常。”
沈南雪摇摇头无奈地说:“妈妈,我真的是佩服你的智商。十几年都能隐瞒,并且还是曾经的恋人。”
“那算什么恋人,只不过一个小三而已。我也是太轻信他了,以为那个女人离开了呢。这一次,你爸爸是铁了心要跟他在一起,所以才要跟我离婚。”
“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爸爸居然要抛弃我们。”
“是一个典型的绿茶婊,在你爸爸面前装得楚楚可怜。年龄也不小了,30多岁了。你爸爸跟他应该不仅仅是玩玩而已,是有感情的,否则不会坚持了这么多年。”
纪珍珠说着难过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告诉女儿也解决不了问题。
沈南雪也很为难,对妈妈说:“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抢走爸爸呀。”
“我就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才过来找你。你哥哥一直在生妈妈的气,我也不好说什么。要不然他应该是有主意的,你爸爸不可能不管你们两兄妹的感受。”
沈南雪听到这样的话,眼睛一亮,说:“哥哥的性格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跟你计较呢?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不跟他说怎么行呀?”
纪珍珠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沈靖泽,毕竟自己亲手害了他的孩子。
看到妈妈的犹豫,沈南雪不解的问:“你和哥哥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呀?按照以前就算你骂哥哥,他也不会跟你计较。”
纪珍珠看了看女儿,轻轻地说:“我害死了她的女儿,他和江晚的孩子。但是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江晚怀孕了?”沈南雪吃惊的问。
只不过离开了几个月而已,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呢?
“是的,她怀孕了。但是她当时流产的时候我也在,所以大家都认为是我害死了她的孩子。”
纪珍珠风轻云淡地描述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