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雪和洪洋两个人坐在车上,两人面面相觑,只见前者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洪洋感受到这一抹白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哥,你怎么还不是好人心呢?如果他们两个人今天晚上真的可以在一起,那么我可是最大的功臣。”
只见洪洋得意洋洋的说着,可是沈南雪却是嗤之以鼻。
“你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完全就是反作用才对。”
如果说真正有功劳的人是谁,那显然就是自己了。
恐怕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可以承受沈靖泽的感激。
只见洪洋有些不满的动作嘴巴,真的是面对年轻女孩有理说不清。
即便明明自己才是最大的功臣,到最后反而成为了副作用……
哎……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所以绝对不能找一个女孩儿做女朋友,难道是男孩子不好玩吗?
洪洋突然笑了起来。
沈南雪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怪异,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傻子一样。
然而当江诗回到家里后,刚刚推门去看到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此时此刻她脸上的泪水并没有消散下去。
见到这里,孙雅琳的眉头皱了皱,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前你父亲不是已经说过,让你不要出门了吗?为什么还不肯听话?”
看着那突然对自己变得严厉的孙雅琳,江诗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好半晌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说道:“这一次我和沈靖泽哥哥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他今天居然抱了江晚,甚至还和我说我再也不是他喜欢的人。”
江诗的声音说的十分的悲泣,然而江城宇和孙雅琳两却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眸里看出兴奋。
只见江城宇脸上带着笑意朝着江诗说道:“今天这件事情做的很好。”
“我做的很好?”
江诗微微愣了一下,甚至都已经忘了哭了。
“当然做的很好了,既然现在你不能够嫁给沈靖泽,那么我们就让江晚嫁过去也不错,到时候只要能够为我们所用就好。”
孙雅琳的脸颊上有着止不住的兴奋。
然而江诗看着这一家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之前自己从来都没有察觉过,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他们靠近沈靖泽的一个工具罢了……
一旦自己现在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们就会去寻求更好用的工具。
就像是江晚。
现在她就是被这个家盯上的跳板。
可以和沈家并驾齐驱的跳板。
“你们之前对我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难道你们以为江晚真的会乖乖听话吗?即便是你们已经认了,她成为自己的女儿又能如何?她今天晚上已经明确的告诉过我,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和这个家有任何关系。”
江诗凄厉的吼着。
她就是要让这家人认清眼前的事实,就算是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被利用,至少她的这颗心也是在这个家的……
可是江晚就不一样了,她是永远都不会被这个家的外表温柔所收买。
她那么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只会把自己伪装成一副弱者的心态,到时候来欺负自己这样的好人罢了。
面对江诗的嘶吼,江城宇却是满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就算是她现在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想她早晚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果没有江家作为后盾,她是没有办法爱人一样嫁给沈靖泽的。”
江城宇的声音中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显然是已经能够预想到,江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想要凭借着自己的能力,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就算是沈家不介意,到时候他也会从中阻挠。
江诗看着面前已经发疯发狂的父亲,一时之间有些凝重……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从小一直疼爱自己的孙雅琳也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难道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都是装出来的吗?
究竟是什么样的演技,才可以装的这么好?
这些人真的是太让她失望了。
这一次江诗也体会到了江晚之前的感受。
可是她并不会因此而同情江晚,反而会认为自己现在所遭受的的一切都是因为江晚……
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成为这个家的弃子?
即便是被利用又能如何?
只要可以成功的嫁给沈靖泽,这些人就要巴结着自己。
江诗愤愤不平地回到楼上的房间,直接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可是此时此刻,早就已经没有人会去顾及她的感受。
江城宇和孙雅琳两人还沉浸在兴奋之中。
孙雅琳突然有些担忧的朝着江城宇说道:“现在江晚和沈靖泽已经在一起了,可是她到现在都没有想要被我们家做事,如果真的像是江诗说的那样,那可怎么办是好?”
看着面前不停担忧的女人,江城宇突然讥讽的笑了出来。
“到时候你只要看我做就好,就算是我这个女儿再怎么有本事,也依旧还是逃过不了我的手掌心……”
看着面前男人信誓旦旦的模样,她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他能够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行。
但是现在……不知道江豪亿那边有没有找到外面的女人?居然敢和自己抢男人,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此时的江豪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颊上有着讥讽的笑容。
缓缓地蹲下身子捏着女人的下巴,“啧啧啧,还真的是长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儿,怪不得有本事可以勾引我父亲。”
“江少,我求求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放过你?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男人突然讥讽的笑了出来,将放在桌子上的医院诊断书拿在手中,眼眸逐渐变得阴狠起来:“看来你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居然敢怀上我父亲的孩子,难道也想要生个儿子和我分一杯羹吗?”
年轻女人被两个大汉压在地面上,身子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