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掩饰,更何况胡珊珊的解释可信度实在不高,尤其是她闪躲的眼神,一看就是在说谎。
但再问下去,也只有一个结果,沈靖泽也懒得问,只不过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警告一下胡珊珊,最好不要对江晚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后果自负。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问你,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身边的人,你最好不要动一点心思,否则我想,一个胡氏集团应该不够陪葬吧?”
沈靖泽的话让胡珊珊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确定沈靖泽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为什么在她看来,江晚似乎比江诗还要重要?
胡珊珊带着这个疑问出了办公室,转头就见江晚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工作,即便是沈靖泽已经威胁过她了,可是好奇心驱使她还是想试探一下江晚。
于是胡珊珊的双脚已经先她的脑子一步向江晚走去了,听到脚步声的江晚也在此刻抬起头,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胡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江晚面带职业假笑,说话不卑不亢,让胡珊珊再一次觉得江晚比江诗让人放松多了。
“江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幸能请你喝一杯咖啡?”
江晚一愣,胡珊珊没有称呼自己为江秘书,而是江小姐,那就说明她找自己并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那是为了什么?
见江晚不说话,胡珊珊又再次强调。
“江小姐放心,真的只是喝杯咖啡而已,你不用担心。”
面对胡珊珊的邀请,江晚总不好拒绝,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好的胡小姐,不过恐怕现在不行,不如你等我下班,我陪你去喝咖啡。”
江晚示意自己手头里还有工作没有完成,更何况现在是上班时间,她总不能旷工,就为了胡珊珊的一杯咖啡吧。
不过没想到胡珊珊竟然答应了,而且真的就等到江晚下班,两个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因为是下班时间,所以咖啡店里的人也不少。
两个人找了一处四下无人的地方坐下。
“江小姐喜欢喝什么,随便点。”
听到胡珊珊这么说,江晚也不客气,点了一杯自己喜欢的美式,就坐在位子上静静地等待胡珊珊说话。
其实江晚早就注意到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在打量自己,像是想从自己身上看出点什么,虽然她也有在掩饰,可是就像现在一样,那打量的目光即使再小心,也能让人察觉。
“胡小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如果是私人问题的话,江晚就没有回答她的义务了。
胡珊珊笑了笑,感觉江晚对她的防备心太强了,把她叫到这里来,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她只是对江晚这个人比较好奇而已。
“江小姐其实你不用对我有那么大的戒备,我和江诗是同学,所以当我知道江诗还有个姐姐的时候,对你比较好奇而已。”
胡珊珊实话实说,江晚又盯着她看了看,确定她说的是真的,慢慢放下自己的戒备,只不过她不知道胡珊珊到底好奇什么。
那些新闻吗?好像不仅仅是这些吧。
“你叫我江晚就好,既然你和江诗是同学,我觉得你应该找她叙旧才对,至于我,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说到江诗,胡珊珊我这咖啡杯的手紧了紧,眼底的恐惧一闪而过,即使只是一瞬间,但是江晚还是看见了。
为什么说起江诗,胡珊珊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叙旧吗?她和江诗的旧应该没有那么好叙吧,如果可以,胡珊珊宁愿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江诗,当初她逃到国外,本以为不会再回来,可是胡氏需要她,她不得不回到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也不得不再次与江诗遇见。
“既然这样,你也叫我珊珊吧,听起来会亲切很多,江晚。”
虽然胡珊珊这么说,但是江晚并不觉得她们两个有必要变得亲切,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胡珊珊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一样,可是她又不说,这种感觉让江晚很不舒服。
但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而且好像自己如果不这么叫她的话,她不会罢休的样子,于是江晚勉为其难地叫了一声‘珊珊’。
虽然听起来很僵硬,但却让胡珊珊感到高兴。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有关于公司的事,也有一些双方普通的经历,总之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
但是似乎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无聊。
可是仅仅是这些话题,就足够对一个人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江晚,总觉得你和新闻上说的很不一样,那些新闻,应该不是真的吧?”
胡珊珊突然说的这句话让江晚一愣,随即又觉得很好笑。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才和我聊了几句话,就认为那些新闻是假的?”
江晚的话让胡珊珊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新闻上的江晚,尖酸刻薄,心狠恶毒,在她看来,这些都应该是江诗的代名词才对。
可是江晚给人的感觉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如同晚霞一般温柔,如同落日一般让人难以忘怀,她周身散发出的气质和江诗是完全相反的,况且懂的人都知道,新闻往往都是造假的。
或许那些新闻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至少......我觉得你和江诗不是一类人。”
这话让江晚听起来很奇怪,她和江诗本就不是一类人,在外人眼中的江诗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小姐,但实际如何,江晚心知肚明。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胡珊珊对江诗的了解也和普通人不一样。
“你对江诗,好像很了解的样子。”
胡珊珊发出一阵轻笑,听到江晚这么说好像在回想什么,记忆一下回到几年前。
“何止是了解,我简直太清楚她的为人了。”这句话是在对江晚说,也像是对自己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