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也都闻声赶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酒店大半保安都被叫来维持秩序,可能阻拦他们靠近,却阻挡不了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
听着他们议论着慕天擎的话,我无无力阻止。
有人用手机录制视频直播,网络的发达很快便将这件丑闻传播出去,慕家的脸彻底丢尽了!
大部分都相信慕天擎真的强了沈琪,一方面是因为沈琪的演技太高超,另外一方面是因为慕天焱的指控,而慕天擎本人又一直不辩解,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默认了!
一向镇定自若的慕彭辉也坐不住了,气的用拐杖指向慕天擎:“畜生!你个畜生!”说着走过去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怒吼道:“把他给我送去警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二叔,”方兰哭着喊了一声,大概是想辩解什么,可面对众口铄金,也实在是无可奈何。
孙倩楠得意的开始扯着嗓子喊人报警,张红玉跟慕长盛更是恨得牙根痒,嘴里咧咧着一定要让慕天擎付出代价,而慕天宸已经趁机揍了慕天擎几次,好在有保安阻拦并没造成什么实际性伤害。
沈琪也已经从义愤填庸渐渐平静下来,哭声渐渐转小,最后停下。
眼看慕天擎要被带走我站不住了,大声喊道:“报警也好,那就好好调查一下,是我老公的错我就绝不姑息,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那我们也不会放过。发生这种事,婚礼也只能暂停了,无关者还是离开吧,免得破坏了现场损坏了证据,沈小姐就跟我老公一起去警局吧!”
是的,既然非要闹大,那就闹大吧,反正我坚信慕天擎一定是无辜的,我相信警察跟法律是公正的,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丢人的指不定是谁呢?
这时,慕天橙开腔了,她说:“其实也不用报警那么麻烦,而且闹大了最后损害的还是慕家的名声,不是得不偿失吗?”
顿了一下,慕天橙又看向沈琪,好言问道:“嫂子,你能不能相信跟我们说说经过呢?”
沈琪愣了一下,“哇”一声哭了,口齿含混说道:“这种事你也让我说细节,我怎么开得了口,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有瓜葛了,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这可是我的婚礼啊,让我怎么对得起慕家。”
“要不是我大声呼喊引来了保安,只怕就真的被他给怎么样了,如果那样我就不活了,我沈琪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也知道礼义廉耻,在婚礼上被人这样,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呢?”
慕天擎听着她的数落指控,脸上还是没有起什么变化,只是冷哼一声,依旧一言不发。
“保安?哪个保安?让他来一下,我亲自问问。”慕天橙说道。
没一会儿,那个所谓的保安就真的来了,他倒是绘声绘色说起来:“我刚好路过就听到里面有争吵的声音,然后新娘子就拼命大喊,我推开门就看到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你确实是拉拉扯扯,而不是别的?”慕天橙重复问,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又转问沈琪:“你不是说是他强迫你吗?还有,如果他有心想对你做什么,怎么会不锁门,你又怎么还能有机会喊人?”
沈琪脸上明显慌张,她说:“天橙,你这是要做什么?针对我吗?大家都是女人,你会拿这种事撒谎吗?而且还是在我自己的婚礼上,我有什么理由要撒谎呢?就算他控制着我,可是我不是一直在努力挣扎吗?怎么就没机会喊人了?他锁不锁门我又怎么知道?”
“嫂子你别激动,我不是针对谁,而且论起亲属,你马上就要嫁给我哥,咱俩关系当然更近一些,我就是要针对,肯定也是跟你一起针对外人。”慕天橙先安抚沈琪,然后掏出手机调到录音功能,又说道:“我只是想进一步了解细节也好作出判断。”
“你还要让我继续说细节?”沈琪面色为难:“这么多人在,我怎么好意思呢?而且还不够清楚吗?直接给送到警局关起来不就好了吗?”
张红玉也说:“橙橙,你个死丫头跟着搅合什么,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分轻重,你嫂子刚刚受了委屈 ,你不说多安慰安慰她,还让她当着这么多人说自己是怎么被**未遂的,你这不是让咱们一家跟着丢脸吗?”
“怎么就不能说了,你刚才不是也说是**未遂,既然没发生讲讲能怎么样?”我激动起来:“还是说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一切都是虚构的,就是为了污蔑我老公,所以才怕讲细节?”
顿了一下,我又看着张红玉,继续说道:“如果这件事不像你想的那样,最后确实证实是你的儿媳妇污蔑我老公,这样心机不纯的女人你还敢要吗?难道就不怕她今天污蔑我老公,明天就把这些心机都用到你们一家人身上?”
“……”张红玉默不作声了,神色开始有些慌张起来。
“你别在这儿挑拨,我说,我说还不行。”沈琪直接接话,也不扭捏了:“就是我正换衣服,一时着急忘记关门,然后慕天擎就闯进来开始摸我。”
“怎么摸?”慕天橙继续问。
“就是那样……哎……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这种事让我怎么描绘吗?”
“他到底是先摸的你还是先控制住你?你说清楚?如果是模你,那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被撕碎的?”
“我当时吓都吓死了,哪儿记得那么清楚呢?”沈琪脸色通红。
“是记不清楚,还是说不清楚呢?”慕天橙继续逼问。
“你什么意思?”沈琪开始变脸,怒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心甘情愿被他摸,你……你侮辱我,你侮辱我就是侮辱你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小姑子,你亲嫂子被侵犯了,你竟然还要她回忆那些恐怖的细节?!”
慕天橙却冷着脸继续走到她面前,眼睛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细盯着她打量了一番,然后逼问道:“他撕你的衣服,你该反抗,可是你身上除了衣服破碎之外,怎么一点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连块破皮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