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和赵玉卿远远的坐着,江柔儿已经拉着程馨月走到另外一边去,江柔儿闲不住,就喜欢往人堆里挤。
“嫣儿,我听说封将军给你提亲,但是你拒绝了,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乔嫣点头说道:“他非良配,更何况还有昭和公主在,嫣儿对他本身又无情,自然不会答应。倒是姐姐,要看开些!”
一句话说的赵玉卿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乔嫣也不勉强,赵玉卿心仪封玄奕的事,她前世也是后来才知道,只是那时候她已经是封玄奕的妻子,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友和自己越来越疏远。
重生一次,她不愿意没有这个好友,当然更不想对方走自己前世的老路,和自己一样被一个无情的男人害了一辈子。
“我没有,只是想着,你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如何就……”
乔嫣淡笑:“若是可以,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嫁人。”
“长公主,您今日赐宴给我们大家,我们大家都愿意拿出自己的绝活给长公主您助兴。”
赵玉卿惊讶不已,就在这时候,那一边已经得出结论,柳如是大大方方的拉着乔冉跪在长公主面前,脆生生的说道。
长公主还未说话,柳如是又继续说道:“我乔冉姐姐愿意第一个上场,为长公主您表演一个舞蹈,这个舞蹈是你当年为鼓励军中将士士气所创,今日我们愿意在这里献丑,求长公主点评!”
长公主还未说话,一个声音先传来:“知道是献丑不如不不表演,没的玷污了我姑姑的眼睛!”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文意郡主,也就是她,在这种时候还敢直接抢在长公主面前说话。
文意郡主身份尊贵,即便是柳如是被这么刺了一下也不得不捏着鼻子不说话,其他人更是如此。
乔冉一脸的不知所措,嘴角却差点压不住上扬的笑意,一切果然在她的算计之中。
她才不是真要和柳如是跳什么舞,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站出来的机会而已。
果然柳如是惨白着一张脸,一时说不上话,长公主就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们还年纪小,能够勤学苦练,自然就不能算献丑,不过若是勉强,就还是算了。”
她们要表演的这个舞蹈当年可是有名头的,甚至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做风之舞,不似一般的舞蹈讲究的柔美,这个风之舞讲究的是力量,是气势。
“是啊,当年您跳这个舞的时候年方十八,一身好武艺,但就是这样跳完以后还是累倒了,如今她们两个人拿针还行,这个风之舞,还是算了吧。”
一个夫人那么说道,自然另外也有人接话。
“当年长公主跳风之舞的时候臣妾有幸观看,那一幕真的事一辈子都忘不了,实在是太美了。”
附和声四起,刚准备跳舞的柳如是和乔冉脸上就是一阵惨白,进也不是,退了不是,跳吧,对方都说了你跳不了,不跳吧,刚才都说了要跳现在不跳,算不算欺君?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爽朗的声音,随后是一行人远远的走过来。
众人回头看去,待看清楚来人是谁以后,小娘子们纷纷惊呼,随后纷纷用扇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随后觉得不对,又纷纷跪下行礼。
来人是一群男子,打头的就是当今的二皇子萧揽宇。
当今皇帝一共有过九个儿子,至今活着的还剩六个,成年的有五个,大皇子早夭死于天花,所以现在最年长的是二皇子,在朝中最受拥戴的也是二皇子。
“驸马说这边有小娘子,果然没有骗我们,姑姑您好偏心,从来都不宴请我们这些侄子。”
这话普天之下也就五皇子敢说,五皇子是皇后娘娘嫡出,虽然不是长子却占了一个嫡出的身份。
在朝中支持的人自然众多,而皇后和长公主关系很好,五皇子自然和长公主的关系也亲近的很。
“我都让驸马在隔壁招待你们了,如何算是偏心?这话也就是你,其他人不管是谁若是敢那么说,我一定不会放过!”
“那要是三哥那么说呢?”五皇子萧揽路跟了一句,此言一出,萧揽炔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将视线从乔嫣身上收回来。
“若是我说,皇姑姑估计会直接给我扔到清凉寺的后山去,让我在那砍个一百棵树再回来!”
众人一阵哄笑,将刚才萧揽路一句话带来的尴尬迅速的带走。
乔嫣微微抬头,都不用看都能够猜到,刚才那样的视线一定是来自萧揽炔。
今日她和楚阳出了乔府以后,原本准备找个地方先等着,等到宴会开始以后再进去。
谁知道刚出府就被抓了个正着,对方还给了她身上这套衣服,还有一辆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没了。
乔嫣现在想起来,自己之所以能够冲通无阻,甚至对方如此恭敬的迎接她进来,问题一定不是出在那辆马车上,而是在车夫上面。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堂堂正正进来了,不但进来,还恶狠狠的给了沈艳君母女一个巴掌,虽然不在自己的计划范围之内,但她也不至于偶尔有点这样的小惊喜。
乔嫣勾唇而笑,随着众人起身,长公主虽然表面上对她很好,当着众人的面主动问起她和萧揽炔的关系,但是实际上是一直在试探她,试探她和萧揽炔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想着前世的事,前世后来长公主支持的是五皇子,所以长公主今日的举动很好理解,那日五皇子的人刺杀萧揽炔失败,长公主这是来套话的。
想通这些,她就更没有兴趣留在这里看这些人的表演。她答应的萧揽炔的事情还没做到,还是要想办法。
而这时候的萧揽炔,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视线却一直在乔嫣身上毫不避讳的停留,一点都不怕旁人发觉。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乔嫣是他的,任何人如果再敢对乔嫣生出什么心思,不管好坏,一律都是和他作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