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夏然回来,我给你掏腰包庆祝。”老八爽朗的笑了。
“切,怎么没见你们给我庆祝呢,我醒来的时候都没有说要庆祝的。”凤羽不依的说。
“哈哈,等有机会就给你庆祝。”我笑了笑说。
“来来来,快点吃。”我拿起筷子招呼着他们一起来吃饭,“本来就是来庆祝的,不要太拘谨了。”
“姜先生,有人来找您。”就在我们大家都在吃饭的时候,一个妖族的服务员走进来,轻声道。
“有没有说是谁来找我的。”我问。
服务员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会是谁啊。”我不解的说。
“阿坤,是不是大boss那边的人啊。”老八见我也不知道是谁会来找我,忙说道。
“不知道,我出去看看吧。”我说,然后起身对着服务员说,“带我过去吧。”
服务生点点头在我的前面带路,我跟着出了包厢。
“哎……”老八想要叫住我的时候,我已经出去了。
“别叫他了,估计是不会有事的。”凤羽依旧是那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边吃东西边说,但是没有人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光芒,似乎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
但这个时候我已经出来了,所以对于身后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我跟在服务生的身后,来到大厅里,见到了来找我的人,那是一个中年的妇女,挽着一头像是古代的那种富贵人的发髻。
“你就是姜坤?”见到我来之后,那个嬷嬷语气里充满了冰冷。
“对,我就是,请问您是……”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她会找上我,毕竟我自认为还没有那么的出名。
“我是夏家的人。”那个老嬷嬷说,“我们家小姐以后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缠着她了。
“夏家?夏然?”一听她说到夏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夏然。
“对,就是我们家六小姐。”老嬷嬷说,“老奴是夏家的家奴,我家小姐和他的未婚夫不日就要举行婚礼了,听说姜先生救过我家小姐的命,特请姜先生前去观礼。”说着那个老嬷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张请帖递给我。
“这是夏然让你给我的?”我颤抖着伸出手结过她递给我的请帖。
“就是我家六小姐说的,她说在人间还有她的一位恩人,要我来送这个请帖。”老嬷嬷说,“既然现在请帖已经送到了,那么老奴就先一步离开了,届时我们家小姐大婚,还请先生能赏脸。”
说完没等我说什么,老嬷嬷冷着一张脸就离开了。
我看着手里的帖子,在大堂里站着久久不语。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碎了。
一阵风吹过来,我似乎是在风的吹拂下清醒了些许,打开手里的请帖,我的眼睛里蓄满了阴沉,我可以看得出来那就是夏然的笔迹,但是里面的内容却是她要成亲的消息。
“阿坤?”我听到身后传来老八的声音。
“你们怎么下来了。”我转身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两人。
“你还说呢你,你都出来了那么久了还不回去,不知道我们没带钱么。”凤羽理直气壮的说。
老八和林汐听到凤羽这样说,一脸的黑线。他们是没带钱,可这是妖庭的产业,就算是没带钱也不会怎样的啊。
“放心吧,会让你吃饱喝足的。”我笑笑说,只是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笑落在他们几人的眼睛里有多么的苍白。
我率先朝着包厢的方向走去,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发现他们没有跟上来,我扭头回看发现他们还在原地待着, “你们怎么不走啊,站在那里干嘛?”
“阿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八狐疑的看着我。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啊。”我裂开嘴笑了笑,“快点回来吃饭了,再晚一点我就不给你们留了!”
我转身掩去眼睛里最后的一丝阴霾,然后快速的回了包厢。
在我坐下之后他们三个才慢慢悠悠的从门口走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时不时的看看我。
正在大口的吃菜的我,正好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了,但是我并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继续大口的吃着东西。
一顿饭就在这样的氛围下吃完了。
晚上我们一起回了家,在东城里所有的人族妖族都知道有妖庭这个组织,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敢在东城里面撒野的,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了,我看着静悄悄的街道,想起下午的那一张请帖,心里更是凄凉。
我慢慢的陷入自己的情绪里,老八他们跑到我的身后去了,我都没有察觉。
“你说阿坤他怎么了。”老八一脸疑惑的嘀咕着。
“谁知道呢。”凤羽一脸的无所谓,但是看着他这样多半是知道了夏然的事情了吧,凤羽看似一脸无所谓,但是心里什么都明白。
林汐则是一脸的沉思。
“你们不要再猜测了,我没事的。”他们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转身看着那三个人。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我就已经回过神来了,听到他们的话之后我满脸的黑线,“你们就不要再猜了,真的没有事,现在就赶紧的回家吧。”我转身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们。
“阿坤,你是真的没事吧?”老八一脸试探的看着我。
“你看我是有事的样子么?”我挑了挑眉毛,看着老八。
“那你刚刚……”老八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凤羽的声音打断了。
“不是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这么啰嗦,快点回去,我要睡觉。”凤羽,用自己的翅膀做出了打哈欠的模样,然后落在老八的肩膀上,还用自己的小爪子踩了两脚。
林汐还是一脸凝重的看着我,就好像她真的知道我有所隐瞒一样。
“我们赶紧的回家吧。”我说,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别墅区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之后,我把自己往卧室里一关,不再理会他们在外面的心情了。
躺在我的床上,看着天花板,静了一会儿,我从自己口袋里的那一张请帖拿出来,又看了一遍,甚至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一个神经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