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见自己的兄弟被击倒,想要回身去报仇,但是被回山洞的雷鸟前辈一下提起衣襟带入了山洞里,白泽也将那几个倒地的兄弟带回了山洞,廖大哥带领着暗羽和其他兄弟们避开了那个人形物体,从而顺利的跑回来山洞中。
雷鸟前辈用自己的一根翎羽化作结界紧紧围住了山洞,但是这结界只能维持三天不被攻破,三天过去后便会不攻自破,而且神鸟的翎羽本就有限,一旦耗费过多便会自身气力衰竭而亡。
雷鸟前辈他们进了山洞后,看到那群人立马跟了上来,将山洞团团围住了。
从天而降一团乌黑的黑云包裹着一个看上去很有道行的老头,他看了看我们布下的结界,淡定的和旁边的黑巫师说了一些什么,他们便离开了山洞口。他们在离山洞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可以安身的平地,在那里生起了火,仿佛从来都不在意我们似的。
原来,他们那边来的人,是一个比这个黑巫师还要厉害上几倍的人,他类似于我国的苗疆族人,依靠式神为人们治病或下降头,可善可恶,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但是显然,看他炼成的黑云就知道他是魔,彻头彻尾的魔鬼。
那人道行很深,看得出来我们的结界是雷鸟用翎羽布下,即使他们攻击也是徒劳,他对那所在国勘探队的人说:“他们的结界不是强攻就可以打开的,需要耐心等待,最多不过五日,便可自行退去。”
黑巫师听了这人的话,气不过我们将他的魔法棒带去了山洞,但是也无可奈何了,毕竟他们也进不来我们的山洞,只能闷着脑袋生气了。
那人告诉大家,刚刚他放下来的人形东西就是它刚刚练就的式神,他可以操控它,碰到的人会昏迷几日后变成任那个人支配的工具,变成傀儡后指东往东指西往西,不会有任何差错了。
那人猜测我们肯定不会置两名兄弟于不顾,只要那两人还和我们在一起,就成了打入我们内部的奸细,随时可以为他们传递信息,还可以帮助他们反抗我们。
洞内,廖大哥和雷鸟前辈以及白泽和众位兄弟,差一点就可以大获全胜,但是没想到对方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人,实力强大,雷鸟前辈修行了千年,遇到这样的狠厉角色也没有几个,雷鸟前辈明白,遇到这样的人我们是讨不到半分好处的,所以雷鸟前辈才诏令众人回山洞暂时躲避,另寻他法。
所有人看到那团黑云都震惊不已,深刻明白那不只是云层,更有一个功力深厚的人,回到洞中心有余悸。
廖大哥说道,“雷鸟前辈,您见多识广,我们是从来未见过这种阵仗,您可曾见过?给我们分析一下现在的状况吧!”
雷鸟前辈沉默良久,“唉,说来话长,我见过是见过,那还是我小的时候,随母亲在洞中修炼。突然,那时候也是外面狂风大作,黑云隐天蔽日。母亲和我跑到洞口想要一探究竟,突然看到那团黑云从天而降,地面上当时正在玩耍的两只灵兽,看起来都是高阶了,居然被那团黑云围住后,约莫过了十几分钟,那团黑云才慢慢现出原形,是个人,地上那两只灵兽早已被吸干了血,吞噬了内灵丹。”
“母亲见这样,赶忙将我藏了起来,这样我们才躲过一劫。今日黑云再现,我仿佛看到了之前那次恐怖的场景,才将你们大家叫回来。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兄弟到底是如何,我从来未接触过这种人,心里也实在没底。”
雷鸟前辈面露难色,众人都看着叶枫那边,他和火鸡在尽心尽力的给那两个兄弟喂水,哪知道他们两个都被式神下了降头,过两日都是要变成那群人的傀儡的。
那两个人面露黑容,浑身散发黑紫气,嘴唇都变成了青紫色,叶枫抓狂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俩一碰到那个就倒下了,现在不吃不喝,这不是必死无疑了吗。”
廖大哥安慰他说,“叶枫,你先别急,我们仔细想想之前有没有到过这种情况。”
突然,廖大哥的手下一个兄弟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哥,我之前听说过苗疆蛊人以式神为人下降头,远隔千里也能杀人于无形之中,莫不是这两位兄弟被下了降头才面色青紫倒地不起的?”
廖大哥立刻提起了精神,“我曾经好像也听过用式神来控制人的事情。式神就是阴阳师用来对付仇人的灵体,阴阳师将其炼化后他们便可以成为阴阳师杀人或者治病的工具,但是一般炼化式神的人都是用来报仇雪恨或者主动杀人的,很少有用它来治病救人的,因为式神调动一次也很消耗神力。”
叶枫一听,自己的两个兄弟被阴阳师用式神下了降头,现在生死难测,顿时气急败坏,要冲出去杀了那个阴阳师。
廖大哥千劝万劝总算是劝下了,可是众人对如何进行下一步犯了难,愁眉紧锁没人肯说话。
这时候夏然说道,“我听闻我们国家有一个中华道教协会,里面的道士都法力强大道行高深,或许我们去找到他们帮忙,会有办法呢。”
廖大哥听后,“办法是个好办法,但是如今他们守在洞门口,我们一旦出去就会被他们逮住,这可如何是好?”
廖大哥说道,“大家大战一场,也累了,今日不必值守,有结界护住山洞他们肯定是进不来的。我们做些吃食,吃过之后早些歇息,明日再想吧。”
听了廖大哥的话众人也不再说什么,夏然和凤羽两人为大家烤了鹿肉和羚羊肉,虽然面对着肥美的肉质,众人却没怎么有胃口,匆匆吃了两口便睡下了。夏然和凤羽现在身体还未痊愈,不能施展灵力帮助他们,只能看着干着急。
是夜,那群外国间谍便在洞口处的平坦地带安营扎寨,驻扎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两天,众人依然没有办法,只能坐以待毙,寄希望于最后拼死一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