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珊赶忙趁机插了一句话,他恨不得龙锦田跟龙紫莹立马闹翻跟他断绝父女关系让他彻底滚出龙家。
“爸爸,请您把华乐股份有限公司还给我,我愿意出拍卖所得的两倍的价钱。”
“呀!原来姐姐这么有钱呀!当时爸爸说让你救龙家产业于危难的时候你怎么不拿出来。哼,爸爸之前说的对,你就是自私的女人!”
龙紫萱赶忙趁着机会,她跟李慧珊一样,想让龙紫莹在家里一点儿地位都没有。
“我龙锦田已经把它拍卖出去了,哪还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你再跟你纠缠就给我滚出去!”
看着父亲冷酷的眼神,龙紫莹的心像插了一把刀一样,剜一下疼,拧一下也疼。
回到家的龙紫莹整个人都窝在了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拿自己的生命来欺骗她。
她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像父亲的女儿,而像一个被父亲骗得团团转的傻子。
“我想要带你去浪漫的土耳其,还有那东京和巴黎……”
一阵舒缓的铃声响了好久,龙紫莹才闭着眼睛摸索到了同样被自己扔在床上的手机。
“怎么了,是这阵子太累了吗。我的女王怎么把华乐股份有限公司给拍卖出去了,你是要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还是要彻底转行做其他的事业。”
纪宇晨用鼠标点着今日头条里说的华乐事件,很是惊奇,因为他知道整个华乐股份有限公司对龙紫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嘟,嘟,嘟……”
听了纪宇晨的话,龙紫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挂掉了电话。而纪宇晨呢,则像是突然感受到地震一样,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跑车去了凤阳城里最好的甜点店《迪熊先生》,拎上了自己早早就精心挑选好的礼物,就往龙紫莹所在的公寓赶。
“砰,砰,砰……”
纪宇晨敲响了龙紫莹公寓的门,然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天王表,等秒针正好转了一圈,他才把手抵在墙上,摆出一副流氓先生的样子。
可惜从床上不紧不慢的起床的龙紫莹早就猜到了会是他纪宇晨,打开门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转身又走回了卧室。
“心情有这么糟糕吗。走,让纪大帅哥请你出去吃一顿。保证让你回来开开心心的。”
纪宇晨追进了屋,龙紫莹还是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只是踉跄的走进屋,倒在了沙发上,因为她的娇小,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只露出来一张瓜子小脸。
纪宇晨看准了时机,他要把刚才的那一份儿流氓先生劲儿进行下去。踱着自己的流星步走上前,同样慵懒的倒在了沙发上,跟龙紫莹不同的是,他是扑着倒下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了龙紫莹水嫩的小脸上,既然就是深深的一吻。
“嗯嗯嗯嗯……”
龙紫莹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抵不过纪宇晨一只手的力量,最后只能乖乖的服了软。安安静静的享受着来自大总裁纪宇晨嘴里的温柔。
本以为这样的温暖就能塞的住纪宇晨这只馋虎,可纪宇晨想要的多的是,远远不是这一丁点儿。
他不动声色的腰间用力,就从沙发上起身,把闭着眼睛享受舌尖的龙紫莹横抱起来。这猛的一下腾空而起,龙紫莹猛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惊讶之中,她看到了纪宇晨正在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的动作像是练过一样,看着着上身的纪宇晨,龙紫莹一阵乱打,可她这么小的力气打在纪宇晨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对欲上头的纪宇晨没有一点儿影响。
龙紫莹知道再用这么拙略的办法,接下来等不到两分钟,她就成了纪宇晨口里的大餐。所以必须要换一种逃脱方法。
“哇,哇……哇……”
没有任何征兆的,龙紫莹突然像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虽然是那种只打雷不下雨的行为,可纪宇晨还是赶忙停下自己的动作,起身安慰她。
“莹儿,怎么了,刚才压到你了还是……快跟我说啊,你要急死我了。是我不小心压到你哪里了吧。”
龙紫莹一边大声的哭着,一边重重的点了点头。纪宇晨二话没说赶忙穿上自己的衣服,从自己捂脸的手指缝里,龙紫莹看到了纪宇晨的焦急。
“走,带你去医院。”
说完,纪宇晨又来了一个公主抱,终于还是绷不住了,龙紫莹在纪宇晨宽大的怀抱里笑出了声。
“好啊你个丫头,竟然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吧!”
说完,纪宇晨又要霸王强上弓。但是这次的龙紫莹精的很,他纪宇晨每往卧室里走一步,龙紫莹就哭一声,就这种,脚步声跟哭声连了三次节奏,纪宇晨就用因为心疼而自动放弃了。
龙紫莹看着纪宇晨闷闷的样子,笑出了声,纪宇晨宠爱的瞥了她一眼,不解心情,那你拿起了水晶桌上摆放的车厘子塞进了嘴里。
“对了,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华乐股份有限公司这个心肝宝贝怎么惹着你了,怎么就给了龙锦田给拍卖了。”
遇到正事儿的时候,纪宇晨总是那也一本正经,龙紫莹内心都有些气愤,他的欲怎么就这么快被另一件新鲜事儿给打败了。
“爸爸说龙家的产业遇到了资金上的问题,所以必须要拿我的华乐股份有限公司凑资金,虽然我有万分的不舍得,但是能有什么办法,我用不能见死不救。”
龙紫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心里的委屈已经涌上了心头,鼻尖也有了酸涩。
“看来不是你情愿拍卖的华乐股份有限公司的,我就说嘛,它也算是经历了生死刚刚回过神来的公司。你疼它还来不及怎么会顺手拍卖它呢。”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龙锦田龙家女儿的身份还能撑多久,像现在这么没用,毫无分文的我,她们都不会再找我解救家里,有的也只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说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