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验见夏云霓整日在一堆男人中穿来穿去,心中颇有微词。
但又见夏云霓整日乐此不疲,又不忍拂她的意!只好晚上趁她在的时候提道:“要不你还是穿回女子的服饰吧?”
夏云霓疑惑的看着他道:“为什么?”最近一直穿着男装感觉比女子穿的衣服宽松许多不说还方便了很多。
顾景天摸摸鼻子道:“身上这套也该脏了!”
不说她还没注意,夏云霓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是有点儿重了,她以为顾景天是嫌弃自己变丑,于是朝着床角边挪了挪,道:“现在可好些?”
顾景天扶额,他可不是这意思!
翌日,顾景天照常去了营地,夏云霓还正在帐篷内梳妆,许久没碰女子发髻,竟让她觉得有点儿生疏,弄了许久也没有弄好。
她干脆扎起个毛尾,利落的挽好后就准备出去,可还没到达门前,一女子穿着军装,腰上别着一把宝剑,样子与其他男子无异,只不过女人天生爱美,哪怕这般英气逼人还是涂脂抹着粉。
她看见夏云霓,表情傲慢的走了进来,语气冷冷道:“你就是景天哥带回来的侍女”
她一点儿也不嫌这是别人的地儿,自来熟的坐上了顾景天的椅子。
夏云霓看了一眼这女子,笑道:“不是”
“噢?你居然不是?那你为何会在这儿?他们不是说景天哥带回来一个女子吗!那女子你可看到?”女子咄咄逼人的口气让夏云霓心中莫名不爽!
她只淡淡道:“带回来的女子是我!可我不是侍女!”
那女子哼笑了一声,上上下下用眼神扫视了她一圈,语气不好道:“就凭你这样的贱女子还这样给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
说着话来,就像夏云霓方向靠近,女子劈手向着她身上扫去,只不过给她眼疾手快的看见了,便也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这女子一身军装,夏云霓猜想怎么着她也上过战场杀过人才对!自己这小鸡仔的力气可对付不了她!
夏云霓本想趁她没注意跑出军营,哪知这女子快步上前,一把拦住了她,冷笑道:“你又没做什么坏事!你在怕什么?”
夏云霓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毕竟现在她也逃不出去,也只能想办法拖到顾景天回来吧!
“我想出去走走不行?”夏云霓反问道。
“军营重地可是你想去哪就去哪儿的地儿?这儿可不是菜市场!”那女子严肃吼道。
夏云霓笑了笑道:“我知道,我就在外面看一看!再说这位姑娘你找我可有什么事?”
那女子冷眼斜瞅着她,淡淡道:“景天居然带你这样的女子来营地!”
什么叫做这样的女子?
那女子又坐回位置上,居高临下的模样感觉在审视夏云霓一样,她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语气口吻十分笃定,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想法之内!
夏云霓老实道:“我什么目的也没有!”
那女子笑出声道:“竟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她又接着道:“你到底说不说!”
夏云霓无语,她抠了抠脑袋疑惑道:“你要叫我说什么?要不你给个提示?”
那女子一听这话,立马拍案而起,大声喝道:“大胆!不让你吃点儿苦头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了!”
这女人无缘无故的上门不说,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感觉夏云霓欠了她多少钱似的。
不过她倒也想的明白,笑看着她道:“这位姑娘你对你们顾将军是心存爱慕吧!”
女子一听又是惊的站起了身,拍案道:“你这女子真是口出狂言!”
如果忽视她焦急的语气和泛红的脸庞的话,这话或许还可以值得一信!
夏云霓顿时明白了,这又是顾景天的烂桃花!怎么每次都要自己给他解决呢?
还每次都是自己碰上!
她知道了原因也就放下了心,她随意的找了块儿地便坐下,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想听什么,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女子半信半疑道:“你和景天哥到底什么关系!”
夏云霓神秘的开着玩笑,挑衅的看着她道/“睡一张床的关系,你说呢?”
女子一听,气的脸色惨白,她怒骂道:“你这女子竟如此恬不知耻!今日我便要为了我们起义军,消除你这祸害!”
“到底是为了军队还是私心,只有你自己知道!”夏云霓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皱褶道:“您老慢慢玩,我还有事儿就不陪您了!”
话落就往帐篷外走去,女子一瞧,岂能让她得愿,她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恶狠狠道:“今日,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感情你是顾景天她妈?
夏云霓也没了耐心,掰开她的手腕就往后撤去,她道:“你是顾景天的爹还是娘?这么爱管闲事?”
女子刚才的重力全压在夏云霓的身上,现在一被撤了力,她还来不及反应就重重的摔向了地面!
夏云霓看着她摔成了个狗吃屎,模样甚是滑稽,她不得不憋着笑,忍了好久才忍住了!
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菜!还真是让她始料未及!
夏云霓小心问道:“你没事儿吧?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那女子扒在地面,支起一张灰头土脸的脸庞,怒道:“你竟敢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夏云霓摇摇头,又问道:“不需要我扶你吗?”
女子干脆利落地爬起身,拂开了夏云霓的手,觉得眼前这女人甚是假惺惺!
她满脸委屈,眼眶红红的,鼻子也不断的吸着气,看起来下一秒就想要哭了一般。
她还未开口,顾景天正从外撩开帐帘,便瞧见了满脸怒火看起来惨兮兮的女子。
顾景天奇道:“阿云,你怎么来了?”
被唤为阿云的女子一看见顾景天,立马哭出了声,走向他这边大声道:“景天哥,你看看你的婢女都对我做了什么!如此胆大包天!”
顾景天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好,于是拍了拍她头上的秽物,笑道:“你来了,你爹可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