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呆在这里很不舒服,真的想快点离开这里,不知道楚瑜景什么时候能到。
冷风吹在我的脸上,刚才闷的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好了一些,我忍不住想走,这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声音很熟悉,我转过头发现也是同节目的选手,但不是之前酸我的那个人,她打量了一下我后慢慢走过来:
“没事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欸……”她关切的问。
“没什么,只不过想出来透透气,里面太闷了。”我搪塞的说道。
她眨眨眼睛,又看看周围:“是在等什么人吗?”
可能是我刚才眺望和等待的样子太明显了,但是我又不愿意暴露和楚瑜景的关系,之前花费了那么多努力就是为了掩饰我们的身份,现在当然不能轻易暴漏,于是我还是笑笑回答道:“不,我马上就回去,现在感觉好多了。”
她点点头,我没办法只好和她一起回了包间。
我本想回去后找一个角落休息一下,奈何刚刚进屋投资方就叫住我,他招手示意我到他的身边坐,毕竟是投资方,很多要求我也不好拒绝,只能众目睽睽之下再回到他的身边坐。
投资方问我:“刚才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笑:“怎么会。”
因为不想跟投资方走的太亲密,所以我的态度也变得敷衍,不想跟他说太多的话,希望他能自己识趣觉得和我聊天无聊后能够去找别人,这样我就可以找时间溜走了,我实在不喜欢这种场合。
投资方还是在跟我说话,我只是听着偶尔简单回应几句,我觉得我的态度已经够敷衍了,但毕竟也不能太没礼貌,所以我有心控制着度,不能太过敷衍也不能太过迎合,可是投资方并没有厌烦的迹象,还是和刚才一样继续说着可有可无的话题。
他说的话跟工作没有关系,这种场合也基本不会谈有关于工作的事情,毕竟太吵了,大家也都是在玩乐打闹,投资方看来很好的融入进了这种气氛里,可是我不行,我虽然表面上在和投资方聊天,但是实际上我的神智已经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我正想着什么时候给楚瑜景打电话。
等和投资方聊完后我打算去一个角落给楚瑜景打电话,我正想着,忽然感觉腰部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人动作不规矩,我眉头一皱急忙转身,离我最近的人是投资方,不过他的态度很正经,看到我忽然转头便奇怪:“怎么了吗?”
这股淡然和关切,我觉得不会是投资方,于是把目光投向了周围的其他人,其他人此刻都在各干各的事,没有人看起来是很有嫌疑的样子,只有一个人和我对上了视线,不过也很快移开。
那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人,和我对视了一秒后便移开目光,面色不变的又唱起歌来。这个人算是最有嫌疑的那个,我决定暂且先和保持一定距离,并且之后好好观察他。
投资方见我神情专注,又关切的问了我一遍:“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摇头:“没有,对不起刚才有点走神。”
他展颜一笑说没事,之后又展开了新的话题,他很会聊天,总是能让气氛进展的很愉快,而且在一个话题快要结束时总能恰到好处的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于是这个天怎么聊也聊不完,我心里无奈可是嘴上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尽量回答的简短,让他感觉到我的敷衍,从而自己结束话题。
但是刚才咸猪手的事仍然在我心里挥散不去,嫌疑人一定就在我的附近,但是我仍不能确定是谁,目前看来那个戴眼镜的青年人嫌疑最大,于是我打算换个位置,换个理他远一点的位置。
周围的人都玩疯了,他们唱着跳着不停的呐喊着,我站起身想要换位置却被这些人挤得很难行动,哪怕只是想移动一点都极其困难,于是只能哀叹一口气再做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我看了看手机,手机上没有楚瑜景的来电,不知道他到哪里了。
我看着手机的时候,又感觉到了那只咸猪手,仍然在我的腰部移动,仅仅只有一瞬间,若有若无的感觉,我忙又低头看去,可是因为人群拥挤所以看不清是谁伸出的手,我皱起眉头,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事情仍然没有结束,而且那人愈加过分,可能是觉得我无可奈何所以更加放肆了,我确定有人在不停的摸。我,跟刚才的一定是同一个人,心里下定决心要抓住那只咸猪手,于是在下次遭受袭击的时候我找准机会猛然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回头,我却吃了一惊,居然是投资方!
怎么会是他……投资方给我的印象很好,如果不是亲手抓到,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他的。
但投资方被我抓住后不仅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放松了许多,一副坦然的样子,我看不惯他的这种模样,气愤的警告道:“请你自重,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如果你再这样那么我只能说后果自负!”
我警告着他,可是他仍然在笑,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其实这都是娱乐圈很正常的事,顾小姐,我想你那么聪明也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怎么样?”
看来根本是我看错他了,他刚才拒绝那名选手的潜。规则邀请不是因为他正直,而是因为那个选手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刚才他的行为让我感到很恶心,我一刻也不想在他身旁呆,更不要谈合作,我想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合作的可能了。
于是我找到导演,坦言告诉他我要离开。
“我觉得这里不适合我,而且女儿还在家里等着我,不好意思,导演。”
导演看着我,点点头同意让我回去。
我匆匆出门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一出门就给楚瑜景拨去电话,却得知他就在门口,我不禁感动又委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