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竞选?“江千铃脚步一顿,转头说。
“半年以后我们全部突破二级,想必最差的也到二级中旬,然后族内举行弟子竞选,共四个名额,可以成为长老的座下弟子。“江千锁慢悠悠地说。
“那我早做准备。”
突然,江千铃转过头笑了笑,说:“千锁,我发现你挺适合当个军师的。”
江千锁愣了愣,也笑着说:"好啊。那杀敌、冲锋陷阵的事就交给你啦。
---------擎竹族府---------
“查到了吗?"擎玉阁中一位素衣男子坐在榻上,慢慢饮下玉杯中的甘泉,清冷的眸子盯着眼前单腾跪地的人,虽然他只有十一岁。
“主上,查到了,神圣之灵确实有红彼岸花。黑衣人说。
一个淡色钱袋准确无误地落在黑衣人面前,有些稚嫩的声音,却不失冷漠响起:“干得不错,这是你的赏钱,日后若干得好,还有。”
黑衣人欣喜若狂,捡起地上的钱袋,悄失在擎玉阁。
白檀墨愉悦地笑了笑,说:“玲娜,计划可以开始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彼岸花族府邸--------
几月过去,全部同学突破至二级,李尘夜渐渐也有了和琴蓝过招的能力,锁铃二人也在准备。
而江千铃有宫佩琉璃的帮动,修为更是突飞猛进。
一日,江澈云召集九十九名彼岸花族弟子聚集在场地。宣告大赛规则。
“再有半月,就是我族弟子竞选大赛,主要从一阶里选,不论年龄,选一阶的前四名,可成为四位长老的徒弟,且将作为下一批进入希灵学院的人。”江澈云严肃地说。
一阶就是最基础,年龄最小的阶层,而比一阶弟子大上几岁,为二阶,共有三阶。
上官柔开始宣布比赛规则:“单人赛,在五个场地对决,输的出局,胜的竞级,共三轮,初赛、决赛、复赛。”
“二阶的同学,也可以参加,也有奖励。”
至于三阶,呵呵,都快毕业了,瞎凑什么热闹。
一阶的同学斗志昂扬,哪怕争不上第一,至少给宗主和长老留下好印象。
二阶的人无所谓,反正一阶时已经参加过了,就当再重温一下吧。
这下,一阶沸腾了,好多人比平时更不要命地修炼,正如江千锁所料,真的是最差的人也在一级中旬。
晚上,一阵"嘭嘭”声打扰了江千铃的梦境。
江千铃警惕地走向窗边,握着降星,一把推开窗户,拔剑刺去。
一道寒光闪过,剑“叮”地一声碰在另柄剑上。
江千铃不再攻击,她已经知道来者何人,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事?”
江千锁握者琅月进屋,有些腹黑地说:“今天哥先现了一件事,带你看看。”
“不去”
“你确定?”
“不去。”
“对大赛有帮助。”
“扶我起来。”
江千锁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扔去一套夜行衣说:“门口等你,带上降星。”
等江千铃换好,两人爬上屋顶,脚尖一点,落在另一处砖瓦上,一路向东。
一刻钟后,江千锁在处屋檐上站定。
“不是我说,你想看书能不能白天去,非要晚上神神秘秘的。”江千铃没好气地说。
江千锁笑了笑:”要是别人知道了,不就对我们没有用处吗?”
江千锁将琅月拿出来,说:"先祖在众多辅助灵器中,为何选了剑?”
“剑的辅助不是最为出色,若是为了辅助,先祖完全可以选比剑更优秀的辅助灵器,我想,还有另一层意思。”江千锁分析道而江千铃也陷入沉思。
“大家都太依赖彼岸花灵了,完全忘记了剑也可以攻击,而我们刚好,可以利用这点,所以,今天我们就要找一下,先祖留下由剑谱。”
两人翻翻找找,还真找出了一些剑谱,“这下,我们就比其他人,多了一些实力。”
江千铃边看边说:“咱从最底层学吧,毕竟我们没有基础。”
“好。”
两人偷偷将剑谱拿出来 ,一路返回,在自己院里练了两个时辰,将初级剑法霁诀练会了四分之一。
最后是什么结果呢?
结果是二人在别人惊异的目光下,顶着两个熊猫眼上课……
江千铃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腾出一个时辰练剑,决不晚上练。
下课后,同学过来问“你们昨天晚上怎么了!”
江千锁的借口是:“修炼。”
江千铃的借口是:"失眠。”
就连江澈云,上官柔都一脸不可置信,只有琴蓝在位子上默默喝茶。
两人回去补觉后,琴蓝放下茶杯,说:“江千锁不错啊,这么早就有这种悟性了。”
“你说的是,剑!”
“嗯。”当天晚上值夜的琴蓝说。
“怪不得,原来偷偷练剑了啊!”两人顿时矛塞顿开。
江千锁和江千铃补了一觉,确定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见还半个时辰,江千铃便打坐修炼,离三级更近一步。
-----------洛颐大街-----------
白檀墨正在一家面馆吃面,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游历一番,必竟这可是一年中白家子孙时间最长的一次历练,虽然二级后一年一次,但还是要好好珍惜”
“唉,你知道吗?彼岸花家族弟子竞选快开始了。”
“一个小家族有什么稀奇的?”
“必竟是弟子竞选,你不去看看?”
白檀墨眉毛微挑,想:既然如此那便去看看吧。
放下碗筷突然心中闪过一丝想法。
她,应该会参加吧。
白檀墨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半晌,狠狠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要把心思放在玲娜身上。”
看见夕阳西下,白檀墨收拾上东西,离开了面馆。
-----------彼岸花族府邸----------
“宗主,门外有一个自称是擎竹族嫡子的人说想见见您。”守门卫报告道。
江澈云一下站起来,皱着眉,说:“白檀墨?他来干什么?”
上官柔有些惊慌地说:“莫不是前段日子,铃儿打了他,他来寻仇了?”江散云和上官柔也没多说起身迎客。
两人来到门前,见只有十一岁白檀墨一脸纯真的笑容,微微松了口气。
江澈云做了一个“请”的手式,白檀墨回礼,两人进府。
白檀墨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虽然他很想说,彼岸花族府跟自家府邸比起来太差了,但终究噎回去了。
到了大厅,白檀墨抿了一口茶,问”过段时间,您举行的弟子竞选大赛,江千铃会去吗?”
江澈云赶忙拱手道歉:“白少宗主,小女不懂事,还望少宗主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女一回。”
白檀墨忙扶起,哭笑不得,说:”江宗主搞错了,小辈来此并非问罪,只是看看宗门的弟子竞选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