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的,平日里我可是要吃好几个菜呢,不信你可以问李嫂的,只是今日里胃口不太好,才会让李嫂只随便做了两个菜的。”解释的话语从诗婉的口中,说出来,确实给人半点信服感都没有,相反,这些话听到赫子铭耳朵里,却全然变成了另一种味道。
“你说!”
赫子铭明显是不信任诗婉的话,于是转头用他那犀利的眼神盯着李嫂,仿佛只有李嫂敢乱说一个字,他就一定会让李嫂好看。
“这,这,少爷你还是饶了我把,诗婉小姐她不让我说啊!”
见此场景,李嫂一个跪地,求着赫子铭饶恕。
一边是诗婉小姐,未来的赫家主母,一边是赫家少爷,她谁都不敢得罪,也谁面前都不敢多言有句话叫做什么,言多必失。
所以难得真聪明一回的李嫂,很快就找到了平衡点,并且相信自己这样说一定不会错的。
果然,头顶传来赫子铭清冷的声音,“算了,你起来吧!”
李嫂才如同大赦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下却在想,之前自己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诗婉小姐当真是好手段啊,一次,两次都赌对了,只怕以后,少爷只会对诗婉小姐更加的上心了。
“这个给你,以后不用再这么节约了!”
对于金钱,赫子铭从来就不是一个小气之人,更何况如果给诗婉钱,可以让诗婉过的更好,于他来说也是一连好事。
这世上最难还清的不是,能够计算得清楚的金钱债,而是永远也无法,让人计算清楚的人情债,与感情债。
而赫子铭自认,自己差诗婉的正是那,无法还清的人情债。
将卡递给诗婉后,赫子铭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低下头,自顾自的端起一碗紫米瘦肉粥,开始吃了起来。
“子铭,你不用给我这个的,真的不用,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你给我这个,我怕,怕云汐她会不高兴,毕竟,毕竟……”
有些话,诗婉终究没有说出来,事实上不说出来,远远要比说出来的效果好得多,诗婉正是清楚的知道这一切,她才会故意欲言又止。
如果真的,等到那一天,等到云汐向赫子铭提起此事时,赫子铭才会发现,原来云汐也只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
比起她是诗婉的温柔大方识体,云汐就显得小家之气,显得上不就台面。
拿起桌上赫子铭放下的卡,故作,要将其还给赫子铭样子,并此刻诗婉言语中,有些委屈,也同样有些为难。
“你不用管这些,给你你就只管拿着好了。”
对与诗婉的话,赫子铭也不是没有考量过,可赫子铭相信云汐绝对不会是那种小气的人,再说了,云汐从来就不会在乎这点钱的。
……
好不容易,一餐宵夜,才在一种奇奇怪怪的氛围中用完,赫子铭也准备回去。
可不想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大滴大滴的雨滴打落在橱窗上,原本就清冷的客厅里,此刻更是有一种冷了人心的错觉。
但也越是这样的气氛,越是人心易冷的时刻,就越容易被人给温暖。
诗婉又怎么可能会舍得,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从沙发上拿了毯子,诗婉一步一步风情万种的挪动着自己的步伐,尽一切可能的让自己的每一步都走出勾人心魂的步伐。
“子铭,外面下那么大的雨,你先披着这个毯子,不然怕是要感冒了。”
仿如走了半个世纪那么久,诗婉才终于走到了赫子铭身旁,诗婉斜妞着自己的婀娜的身姿,几经靠在其怀里,并作势要将毯子给,盖在赫子铭的身上。
其实这并不是诗婉的目的,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借着给赫子铭披毯子,这一斜靠的力量,将自己整个身体都送去到赫子铭的身上,怀抱里。
只有这样,接下来的一切才能水到渠成,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做赫子铭的女人。
想到自己的计划,诗婉言语中不免染上了几分情欲。
这样的娇声媚态,只怕是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做到忍心拒绝吧?
就算是淡漠些的赫子铭也不该有例外。
“不用,我先走了。”
就在诗婉突然将要靠近自己的,赫子铭突然往前跨出一大步,才免于诗婉落入自己的怀里。
这些年来,赫子铭已经见识过了太多,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所用技巧。
可惜这世界上唯一能让赫子铭,心动,能让赫子铭心猿意马的人,却是永远只有云汐一个。
即便已经察觉到了诗婉此刻的意图,可赫子铭还是不愿意相信,他不愿意相信诗婉也与那些想爬上自己床的女人一样。
所以赫子铭才会突然往前一步刻意,远离了诗婉。
“子铭,你别误会,我真的只想给你披你个毯子,我知道我们的情况的,我也知道你与云汐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来的。”
说着,诗婉急忙一把抓住了赫子铭离去的裤脚,整个人也随之摔倒在地。
诗婉实在想不通,明明赫子铭的“恐女之症”已经治好,也明明之前他还亲自为自己上药,明明天时地利人和,一切都刚刚好,他们只要顺势发展下去。
自己就可以成为赫子铭正真的女人。
可赫子铭却突然发了火。
这一次诗婉不敢再赌,也暗自庆幸自己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而不是换成了性感的情趣睡衣。
“你能不那么想最好,好了,你也别多想了,夜深了该回去休息了,雨这么大,我还要回去看看,汐儿有没有被雷声吓到,她最怕晚上打雷。”
“李嫂,过来扶诗婉小姐上楼休息。”
诗婉不敢确定赫子铭到底有没有生气,又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话,只不过诗婉知道的是,今天要想再将赫子铭留下来,显然是已经不可能的了,不止如此,只怕这是近期内,赫子铭也不会再来紫云台看自己了,还有赫子铭刚刚刻意加重语气的那句话,诗婉也听明白了,他是在告诉自己,他爱的只有云汐一人,宠的也只有云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