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再说了,你们都有妹妹陪着了,哪里还需要我啊!”提起云汐这个妹妹,楚寻可是比自己家的几位唐妹亲多了,并且在楚寻眼里,他就是没有理由,没有原则的想要去宠着云汐,去疼着云汐,一辈子都这样。“唉!我现在是失宠了,不过爷爷,我的云汐妹妹回来,你怎么也不透露给我啊,还说是最疼我的爷爷呢!”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个男人,就这么没脸没皮的拉着,一七老八十的老人的衣角,撒了娇,连侍奉在一旁的仆人侍从,都不忍直视,直接离开了。
“惬!你小子还皮上了,怎么还跟云汐那小丫头比上了?你臊不臊得慌?还说什么云汐妹妹呢,我看你小子啊,以后可别再叫人妹妹了,不然我听了都替你害臊!”
知道楚寻是故意拿这话来套路自己,秦爷爷才不上他的当呢,反倒是给楚寻来了个反套路。
“那可不行,云汐是我妹妹,我楚寻这辈子认定了的妹妹,这辈子谁都别想改变,也谁都别想跟我抢!”
秦爷爷这才提了一句,让楚寻被叫人云汐妹妹,楚寻立马就变了个脸色,哪里还有之前的半点狗腿子模样,义正言辞,目光犀利,这才是楚家少爷楚寻该有的气势好不好。
仿佛自己宣誓云汐是自己妹妹这一主权,宣誓得稍微慢了一点,云汐就真的会不再认自己这个哥哥了似的。
“好了,好了,不跟你这孩子闹了,你特意来是为了找秦歌的吧?快去吧!”
毕竟年纪大了,悲悲喜喜的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秦老爷子没有经历继续与楚寻玩闹,没多长时间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不过离开前,秦爷爷忽然想到什么又会过头来,对楚寻叮嘱了一句。
“你叔这段时间情绪不好,你最好少惹他。”
“哦!那好我知道了爷爷,我扶你去休息吧!”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原本楚不打算就这样“放过”秦爷爷的,可见秦爷爷确实有些疲倦的神情,楚寻又不好再继续问下去了。
反正知道他楚寻想要知道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大不了多花些时间和功夫罢了。
“不用,不用,我还没有老到要人扶着走的地步,你也快过去吧,你叔去了汐儿的院子。”
摆摆手,秦爷爷拒绝了楚寻的提议。
*
来到云汐的院子,曾经的楚寻是伤感的,这里有太多关于云以心的记忆。
好在如今这里住的是云汐,云汐的存在于气息,视乎有冲淡她母亲的气息。
只是每每看看云汐出现在这里的背影,秦歌确实更加的想念云以心了。
并云汐在的时候,秦歌甚少会来这里,可每每云汐离开后,秦歌却总要来这里一个人待着,就这样静静的待着。
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存活在这个世上,也只有这样秦歌才能感觉到生活的意义,才能谨记自己身上的责任,保护好心儿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与骨血。
当楚寻找到云汐的院子时,远远的就看到了秦歌寂寥而孤独的背影。
这样的背影于楚寻而言并不陌生。不光是不陌生,甚至还相当的熟悉。
有时候楚寻真的弄不懂,为何他在楚家上一辈的两个男人身上看到能看到。
人们都说楚家世代出情种,由其是到了上一辈的男人,更是这个世界上最痴情的男人。
一人为爱终生不娶,情愿孤独终老也不愿负了自己钟爱的女人。
这个人说的便是楚寻的小叔,并这一点楚寻其实也是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小叔心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女子,所以才再容不下旁人。
一人此生只爱接发妻子一人(也就是楚寻的母亲),从不不世间任何其他女人一眼的父亲,确实让楚寻耻笑。
父亲从不多看任何女人一眼,在世人眼里是因为他爱及了自己的母亲,可只有他知道,母亲从来就只是父亲的一个挡箭牌而已。
如果说父亲与母亲之间是爱,那只怕这世界上从此再无真爱。
至于父亲为何会不多看女人一眼,那是因为他心里也如同小叔那般心里住着一位女子。
至于那女子信甚名谁,身在何处?
只怕除了他自己便再无人知晓。
父亲或许可以被称颂为情种,可他不该拿母亲来成就他的一世美名。
只有楚寻知道,那个被世界上所有女人羡慕的母亲,到底是否真的如同世人所想得那般,那般幸福,快乐。
比起自己的亲生父亲,楚寻其实更欣赏的是他的小叔,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那么喜欢自己的小叔的原因。
“小叔!”
楚寻都在云汐的院子门口站了好一阵子,秦歌都没有发现楚寻的到来,这在平日里可是绝对不会有的。
如果不是想要知道,云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为寻了秦歌叙叙旧,那此刻楚寻肯定是不会打扫秦歌,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纠结再三后,楚寻终于还是叫了院里的背影一声。
半天不见秦歌有反应,楚寻就寻思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打扰到小叔了,实在不行就自己回去查好了。
思索再三,楚寻决定还是回去好了,改天再来找小叔。
“进来陪我喝一杯!”
就在楚寻刚要离开时,院内却忽然传出了秦歌的声音。
“哦!那行!我去让厨房送几个下酒菜来!”
难得秦歌开口邀请,又本就是为找秦歌而来,楚寻哪里有拒绝的道理,说着就要去弄菜来。
“不用,就随便喝喝,过来!”
秦歌又不是真的要把酒言欢,还用得着什么下酒菜。
信步来到院子里,只见秦歌坐着的地方除了一张空荡荡圆形石桌,与围绕着的四章石凳外,并再其他。
不是说来喝酒的吗?酒呢?
不等楚寻提出心中的疑问,秦歌再次开口道,“那边的桃树看到了吧?过去砸开。”
“啊?哦,哦!”
看看秦歌所指的方向,以及那棵桃树,心想他小叔该不会也学古人在桃树下埋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