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脱离带水,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景渲染。
一进屋就开始了自己的报告。
“继续说下去!”
从刀疤脸的口中,季诺似乎听出了些什么明目。
伤了云汐的枪居然是新型武器!
既是新型武器,那就一定不会在市场上大量的出现。
别的嘛,季诺还不敢说,可这些年他私下所操控的军火生意,倒也不少。
“据线报,那把伤了云汐小姐的枪,正是与我们长期合作,可上次却是突然毁约的军火商,这件事要继续查下去,只怕是有些困难!”
说到这里,刀疤那一张原本就不敢抬起,与季诺直视的脸,如今就低得更加的低了。
说来他口中的军火商,也是可恶,更是一典型的忘恩负义之人。
之前那家海外军火贩子,最初并没有什么势力,甚至说得上并不怎么起眼。
可就是这些年,季诺的帮助支持,甚至是为其出谋划策,使得其越发的出名起来。
更是一跃成为了当地的第二大军火商。
按理说,这群军火商能取得如此成绩,本因该感谢季诺,视季诺为恩人的。
可却不想,就在去年那军火商,却是突然翻脸不认人,甚至返过头来打压季诺在那国的势力。
害得季诺损失了不少,为此季诺的人也与之成为了对立面。
一直想要给那军火商些颜色看看,好好教训一番的。
可介于季诺在那过的势力,以及损失,让季诺一直没有急于动那军火商。
不能一击必杀的事,季诺从来就不屑于去做。
刚好季诺要抽身忙于别的事业,也暂时没有去理会那群军火商,只想着得到时机成熟了,在一次将其给消灭了。
然,季诺的隐忍,到头来却是变成了,军火商的变本加厉。
他还真以为季诺是怕了他,所以才一直选择“隐忍”,哪怕被欺负到了面前都“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哼!是时候出手了!”
依然笑容可掬,依然面色温和,大有迷倒众生之意。
可,只有深知这位手段高明,看似无害,却是最为“厉害”的季诺的下属们知道。
季诺那张无害的脸下是什么!
笑得越是温柔,实则越生气!
原本季诺还不打算这么早就动那军火商的,想着再让他们多活几天也多快活几天。
最好是能够等到他们一家,在那个海外的国度独大时,季诺再动手不迟。
毕竟军火商在那国的势力越强,待季诺将其给一锅端后,自己所能接手的势力就有多大。
如此这般何乐而不为呢!
可如今发生了云汐的事,季诺便再没有了什么好心情了。
既然人想要作死自己,那他季诺就成全了对方,又有何不可。
“可是少爷!如果现在突然改变计划,提前动手,我们的准本还并不是那么的充分。”
刀疤脸说的是事实,按照原计划,季诺最起码得明年才对军火商出手,是以很多东西也都还么有重新规划出来。
“哼!这次的行动,我亲自出马,至于计划与规划都已经在我的这里了。”
说着季诺直接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脑袋。
为云汐报仇季诺当然是要亲自出马的,不能亲自守在云汐身边照顾云汐,这已经让季诺无比自责难过了。
如果连报仇,他都不能再参与到其中,那季诺会觉得,自己与云汐间就真的,一点情分都没有了。
“你继续往下查,我要所有与云汐受伤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部都尝尝被人害的滋味。”
这次,再度提及云汐受伤,季诺的表情不再如他一贯的温文尔雅,而是眼中带有可怕的凌厉与“恨毒”。
“是,少爷,属下这就去办!”
闻言,刀疤脸终于抬头看了季诺一眼。
这样的季诺,更少会让人见到。
不敢再有当误,当即恭敬的回复了季诺,并转生离去。
云汐的事,已经迫在眉睫,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云汐小姐的事,已经变得大于一切事。
既是最大的事,天大的是,那他们该不敢耽误。
……
医院,云汐的病房内。
知道了赫子铭就是故意,对着自己的手机说那没头没脑的,暧昧话语。
挂断手机后,云汐便假意生气不想理会赫子铭。
此刻的云汐嘟囔着嘴巴,并将头给扭到了一边,连看都不看赫子铭一眼。
云汐也是有骄傲的好不好,赫子铭故意又是暧昧,又是“殷勤”的打断了自己的电话。
还让自己那么丢脸,云汐都不知道自己还,怎么好意思去面对季诺了。
云汐势必要让赫子铭吃些“苦头”,才肯原谅他的。
“好了,小汐儿,我的小宝贝儿,为夫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了为夫吧!恩?”
知道自己刚刚的作法,惹了云汐生气,不过赫子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似乎却似其实有些过了。
可赫子铭却是,一点都不后悔,自己之前的做法。
如果再来一次,赫子铭想他还是会这样做的。
云汐是他赫子铭的,他一个人的,这辈子,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哼!”
赫子铭来到云汐扭头不看自己的方向,云汐就又果断的将自己的头,转向了反方向。
总之她就是“不想”见到赫子铭。
两人如此反复几次,并赫子铭都已经对云汐说了好些好话,可却是依旧没能够得到云汐的原凉。
别说是原谅了,他甚至连云汐的“正脸”都没有看到。
“啊!疼,好疼!”
就在两人,你转过来,我转过去的时候,赫子铭突然捂着胸口倒地。
并一副发病突然发作,并痛苦无比的表情,口中大叫着疼,怦然倒在了地面上。
“你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原本云汐还不想就此原谅了赫子铭,更不想这么容易,简单就与之“说话”的。
可在,云汐见到赫子铭“痛苦”的倒地的那一刻。
云汐心中的“生气”以及“赌气”,还有对赫子铭的不于理会,只在这一切瞬间中土奔瓦解,再也无法做到置之不理。不光是如此,此刻的云汐还格外的焦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