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莲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这稍有一点不如意,就只知道将自己关在房里砸东西。
张凤兰紧皱着眉头,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时怎么回事!
自己在家里偶尔发下小脾气,也就罢了,她们到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可如果是在外面,她还这样,随意乱发脾气,乱砸东西,不管是被记者看到,还是被程少给看到。
都对云莲半点好处都没有。
“妈,我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云汐那个贱人嘛!”
见张凤兰进屋,云莲依旧没有收撵半点自己,刁专劣质的脾气。
其实很多气候,云莲也是讨厌这个家的,她讨厌云家。
她嫉妒爸爸妈妈,对弟弟云浩的特殊关爱。
从小到达,只要是云浩想要的,不管有多贵,爸妈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女弄给他。
而自己呢?
云莲很清楚,云家不过是想要利用自己。
想当初云家遇到那么大的困难,爸妈还不是照样宝贝着他们的儿子。
反观自己呢?
呵呵!买女求荣绝对是他们做事风格。
云莲从来就知道,云家是不会给她什么的,她能做的只有靠她自己。
想要过上风光富贵的生活,她就得想进办法嫁入豪门。
所以嫁入豪门是她的梦,更是她的全部。
“云汐!云汐!又是云汐!那个小贱人不是被你买的水军给抹黑了吗?你还管她做什么?你倒是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动不动就在家里发火,砸东西,这要是被程少看到怎么办?我告诉你如果程少看到你这幅臭德性,不要你了,我看你怎么办,你最好别想着云家,云家将来可是你弟弟的!”
云莲提起云汐,张凤兰也不高兴。
可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副骂街泼妇的形象,张凤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心中有气,有些积压在心底的话,冲口而出。
张凤兰在说这些难听的话时,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些话云莲听了会有什么后果。
“程少看到你的这幅臭得性,不要你!”
“云家是你弟弟的,你想都不要想!”
云莲脑海中反复出现这两句话,两句让她心底彻底凉透的话。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云家的地位,也一直知道爸妈对自己的态度好与目标。
只是今天被妈妈这样当面说出来,云莲心中难免感到悲凉。
你们都给我云莲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云家夺过来。
爸爸!
妈妈!
弟弟!
哼!你们几个给都给我听好了,我会让你们后悔的,会让你们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你到好不会好好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反倒是来教训我,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妈妈!”
云莲已经是在拼力压抑,心中那股怒火,可任她怎么强迫自己,最终还是释放了部分自己心中对张凤兰的不满。
“我不是亲妈!谁是你亲妈?我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生下了你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女儿是狗,养大了就只会乱咬自家人!”
张凤兰本就是个农村妇女,从小就深受重男轻女,这种腐败的封建思想所侵蚀。
又没有读过什么书,这些年来城里也只是凭着自己的那点小聪明。
赚了钱,又过上了这种,爆发户有钱人的生活。
虽说穿的吃得比以前好,可骨质里的低俗没素质,还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过。
“滚,你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被自己的妈妈骂做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比这个更难听的,她都已经听过了,又何必在意这些话!
云莲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张凤兰身边砸去。
与以往一样,只要母女俩闹翻了,那么立马就是要干起来的。
当妈的没有个当妈的样,做女儿的同样没有个做女儿的样子。
不愧是亲母女,连亲子鉴定都不用做的绝对亲母女。
……
一场云莲密谋,抹黑诬陷云汐的网络暴力风波就这样,在云汐连应对都还不曾有过的情况下。
烟消云散,没有了下文。
随着污蔑辱骂云汐的事件告一段落,绝大部分人都认为,这事大概是已经结束了吧!
就连阴谋事件的主使者,云莲也以为自己除,花费了不少金钱,而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外,并无其它什么损失。
然,她的想法确实大错特错了。
云汐不在乎,不追究这件事,并不代表那些真正关心爱护云汐的人,文会不追究不在乎。
“少爷,云汐小姐被诬陷的事已近查出来了!”
眼铮铮看着云汐跟着,她心爱的男人离开,季诺心中除了悔恨,剩下的便只有疼痛。
季诺时常回忆起当初,自己与云汐在一起的日子。
回忆起她们曾经,一起笑,一起闹的日子。
那是季诺此生最痛苦黑暗的日子,但同时也是他这一生,最快乐,最甜美,最幸福的日子。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季诺绝对不会让云汐独自来A市。
更不会让云汐一人面对云家,面对她曾经遇到的所有的痛苦。
他会陪着云汐,半步不留的陪伴着云汐。
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是季诺的一想所想。
时光怎么可能倒退?
生命中有的东西一旦错过,便就再没有从来的机会不是吗?
错过就是错过,失去就只能是失去!
这一刻的季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上什么课?
待云汐的背影彻底重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他再看不见云汐汐与赫子铭幸福的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后。
季诺才转身,以相反的方向,同样消失在A大的校园。
还是季诺当初带云汐来的那个酒店。
酒店通常情况下,都是要下午跟晚上才会营业,一般早上是不可能有人来喝酒的。
独具一格的装修风格,昏暗压抑的零星的几个亮圆发光点,倒是与此刻季诺压抑,郁闷的心情相当的协调匹配。
酒店内并没有其它人,季诺一人坐在前台的吧台椅上。
精神萎靡的低垂这脑袋,头时不时抬起看向前台的调酒师。
与此同时,将手中的已经喝净的酒杯,重重的砸落在调酒师身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