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肚子里的娃所赐,白秋水老老实实的过着孕妇该过的日子。自从夜漓回府之后,日子过得可是舒服极了。每天窝在家里谈“恋爱”,听夜漓念念诗,弹弹琴,俗曰胎教。
最近一段时间凤京城特别的安静。上官玲与北欧天雪好一阵没有来找她“茬”了。白秋水咂咂嘴,可惜啊!失去了一个逗弄的“乐趣”。
同样降低存在感的还有北欧宸,因为夜漓和常胜两面夹击,北欧宸的势力接二连三的遭受重创,无暇再来找她麻烦。
白秋水上午与夏菏几人回了一趟左相府,午膳过后回房没看到人,去了书房也没有,问了下人才知道出府了。一个人呆在房里也是无聊,今儿天气又这么好,白秋水就让人把琴搬到了花园的亭子里。夏菏几人摆了些点心后,就静静地听着……
因为白秋水平日很喜欢在亭子里弹琴,就让人把亭子里原有的石桌石凳之类的撤了下去,换上了矮茶几。地上铺上毯子,亭子四周挂上白色绸幔。每当起风时,这些绸幔就会随风舞动,恍如是在跳舞一样。
白秋水盘腿坐在地毯上,腿上放着琴。随着芊芊玉指的拨弄,发出悦耳清脆的琴声。白秋水在唱歌,夏菏几人就在旁边静静看着,听着,陶醉着。
夜漓回府听到琴声后,就顺着琴音而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唯美画面。亭子里,他爱着的人坐在里面弹琴,绸幔随着微风漂浮,仿佛是在伴舞。稀疏的阳光印在身上,暖暖地。夜漓冰冷的神情一柔,脚步向前,唤了一声。声音很轻,不过白秋水还是听到了。停下琴弦,回头朝走来地人甜甜一笑:“回来了!”
看到她的笑容,夜漓的眼神骤然变得异常温柔。
“阿漓,过来陪我坐会!”白秋水拍了拍身边的地毯。
在夜漓出现后,夏菏几人就自动消失,她们可不想等王爷开口赶人。
夜漓在白秋水身边坐下,把琴从她膝上取下。
“阿漓,你去哪了,我回来没看到你。”白秋水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头靠上去轻轻蹭着。
夜漓眼里浮现出笑意,然后轻轻拥着她:“有点事,进宫了!”
“皇上又想把奏折推给你?”提到夜墨,白秋水就想叹气,
唉!他们夜姓皇室出的人还真是奇葩。夜漓性子清冷,不喜欢坐那高高在上的皇位,这些可以理解。可她没想到夜墨也不喜欢当皇帝,想到上次在御书房看到苦着一张脸的夜墨,瞪着桌上厚厚的奏折唉声叹气时,就由不得想笑。
“嗯!”
夜漓低垂着眼凝视,夜墨是想把奏折推给他的,不过,他没接。
白秋水笑眯眯抬起头:“这就对了,当皇帝不批奏折,那还当什么皇帝……”
凝视地眸子顿了顿,夜漓微微俯首,覆上白秋正喋喋不休的唇。
白秋水:“…………”
白秋水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王爷,你偷亲我!”
夜漓地眼神温柔极了,抬手轻抚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眷恋的描述着如画的眉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