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证实的事情都只能是妄加猜测,只能猜想也许其中哪个天赋极高的人可能就是创世主的后代,可是或许创世主的后代本人可能都不太清楚。
“可是无论如何,咳咳。那个拓跋族长身上肯定有线索,咳。”
米哈伊尔自嘲的笑了笑,“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我一个不会使用力量的人,就连想要离开天界都很困难,怎么有能力让可以使用失落秘术的拓跋氏族的族长告诉我到底是谁教他的秘术。就算知道了,它的师父也一定是很厉害的人物,他凭什么告诉我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就算层层追问下去,恐怕也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米哈伊尔在乎的不是谁可以使用失落秘术,也不是想要知道从谁那里学会的,而是现在这个时代,到底谁是创世主的后代。只要找到那个人,他才有可能摆脱现在这个不能使用力量的心结。
米哈伊尔拥有超忆症,本来不需要去读书的,他读书的唯一动力,就是可能找到关于创世主的线索。
“咳咳,陪我下棋吧。”洛伦兹主动提议道,创世主的话题实在也没办法聊下去了。
这个时候也只有下棋才能让他们抛开杂念。尽管今天米卡尔的情绪变化让洛伦兹很在意,可是再怎么在意,他也无能为力。
不管是比实力还是势力,他都无法阻止米卡尔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唯一希望的就是,米卡尔的行为不会给神族带来灾难。
直到日落,米哈伊尔才离开洛伦兹的家,米哈伊尔的心境重归宁静,缠绕在他眉宇间的阴霾也消失了。
在暗处一直注视着米哈伊尔的路西法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第三席可真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路西法戴在左耳的黑色耳钉产生了一种特定频率的声波,这个耳钉是殿下亲自给他戴上的,一个专门用来通信的魔器。
只要殿下有事找他,这个黑色耳钉就有反应。沉寂了快一个月的耳钉终于有反应了,自己的监视行动告一段落了吗?说实话,路西法觉得再在天界拖延两天,一定会被暴露身份的。
没有片刻的迟疑,路西法趁着黑色悄悄的离开了天界。
根据黑色耳钉的提示,路西法在池炼城外见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殿下了。
“殿下,”路西法单膝跪地,很是恭敬的说道,“有何吩咐?”
“先给我说说你这段时间在天界监视米哈伊尔·西斯的情报和感受。”诺并不着急吩咐路西法做什么事情,此时他更关心的米哈伊尔的事情。
“米哈伊尔基本上每天都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图书馆,就是第二席的家里,今天或许是因为神族会议提早结束的原因,米哈伊尔去了第三席住的地方,不难看出两人的私交很好。”路西法如实禀告道。
“这两人交好倒没什么好奇怪的,一个博览群书,一个知识渊博,这两个人的兴趣爱好一样,自然聊得来。没有其他什么你特别在意的事情吗?”难道自己压的赌注,赌输了?
“的确还有一件事让我很介意,”路西法表情严肃的说道,“最近一段时间米哈伊尔大量阅读了有关第四次混战的书籍,我还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第四次混战?”诺的嘴角出现了若有若无的笑容,看来自己还是赌对了,“这个消息已经足够代表我想知道的一切了。只要米哈伊尔继续调查下去,他就会主动来找我的。”
米哈伊尔会来找他,这一点诺还是有足够的信心。
“殿下,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
诺轻笑道,“暂时也没有什么需要你亲自出面的事情了,让你一直呆在外面也不行,魔族还是得有双眼睛帮我盯着才行。”
“魔族不是还有辅政公在吗?”
诺轻轻摇了摇头,“辅政公的身份毕竟还是尴尬了一点,某些贵族的弯弯肠子是不会摆在明面上的,就算辅政公知道有些人图谋不轨,以辅政公的身份也不能把那些贵族怎么样。而有些人就是凭借这一点,才敢这么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目前诺还能对那些贵族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动了他的底线,也就到了该他动动魔族规矩的时候了。
“明白!”路西法领命后直接返回了魔族,他也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现在魔族是什么样子了。
看到路西法离开,诺深吸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这场游戏会怎么发展,就全看你了,怜儿。”
诺刚返回拓跋府,拓跋霖表情凝重的走向诺,“师父。”
“怎么?”
“你应该也察觉到了白天上面有人下来,恐怕我能使用失落秘术的事情,我不知道关于我们两人的师徒关系还能瞒得了多久。”虽然依照当时的情势,拓跋霖的最佳选择就是使用失落秘术,可是使用后接踵而来的问题和麻烦也不少。
“你不必想那么多,要是没有考虑好,我就不会首肯。如果害怕这点麻烦,当初我就没必要浪费时间收你为徒了。”诺安慰道,希望拓跋霖不要胡思乱想,“事实上,在我答应让你使用失落秘术的时候,我们两人之间的三个约定就被打破了。你以后不用再隐瞒我的身份,无需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无需征得我的同意再使用失落秘术。不过我知道你很清楚,没有限制不代表可以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而是要等时机成熟后水到渠成。”
“师父的意思是要我毫不隐瞒将你的事情告诉前来咨询的人?”
“那个人来了,你自然就会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诺没有把话说透,他也相信拓跋霖有那个领悟力,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拓跋霖大概也能猜到前来咨询的人会问些什么,无疑就是师父的身份,为什么会习得失传了那么就的古老秘术,自己虽然是从师父哪里学习到的,可是年纪轻轻的师父又是从哪里学会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