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我拉着翔哥的手就要往后跑,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双脚没有知觉了一样,怎么样也动不了。
翔哥也是一样,翔哥连忙伸出的右手,一口咬在了右手的上,鲜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手上流了出来,翔哥身上也是一股巨大的‘气’爆发了出来。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翔哥说完以后抬起右手一掌拍向了面码,原本翔哥这一掌打过去,面码被击中以后竟然纹丝不动。
面码的七窍开始慢慢流出了鲜血,她原本苍白的脸也是变得青紫色,她突然就张开嘴,一股黑烟从从她嘴里射出,黑烟冲着我和翔哥射了过来。
我此时双脚根本就动弹不了,一看旁边的翔哥也是一样,我看着黑烟越来越近,黑烟轰的一声就轰在了我的胸口上,一股极度寒冷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就好像胸口贴了一块大冰块一样。
翔哥的情况也是一样,我一看翔哥,他浑身上下也是变得青紫色了,我想我此时的模样估计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吧。
胸口这股寒意开始向我胸口的四周蔓延了起来,就好像要马上把我马上冰冻了一样。
面码也是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前,伸出小手,往着我的脖子掐来,我的脖子被面码一下子掐住了。
面码掐我脖子还是垫着脚的,这种感觉真的奇怪至极,一股大力也从面码的手上传了出来,我感觉面码的手好像要直接掐断我的脖子一样。
我此时也不指望什么叫面码几声就能让她恢复意识什么的,那是电视剧里面才会出现的东西,我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一股腥味从嘴里传来,我混杂着口水冲着面码一口吐去。
这口舌尖血直接吐在了面码的脸上,不过一碰到她脸的瞬间就冒起一阵青烟,这些舌尖血好像直接被蒸发掉了一样,而面码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手上的力道更大了几分。
我知道陀罗煞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舌尖血乃是天地至阳之物,这不是说你煞气多,或者怨气有多重就能没事的,被舌尖血吐到,最起码也能有点效果,但面码这陀罗煞竟然无视了舌尖血。
“天地无极,吾运五行!”突然我一边响起了翔哥的大吼,一道五色光芒轰在了面码的身上,这一下终于是有了一点效果,终于让面码的身子晃动了一下,
就在面码晃动的这一霎那我感觉到控制到我腿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了,我连忙举起右手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敕!”
我此时离,面码很近,这一下是一掌拍在了面码的额头上,不过却没有丝毫的效果,相反,我手碰到她的瞬间就跟触碰到了一个冰块一般,这个时候我胸口的那股寒意也已经蔓延到了我的脖子位置,我胸口到大腿的位置知觉也是慢慢消失了。
我胸口的位置也是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好像有人拿针在扎我一样,翔哥此时也是不太乐观。
翔哥之前用的那几个道术本来应该就是很高级的道术,按游戏术语来说就是越级用技能,他之前的时候脸色就苍白一片了,刚才又用了那个道术把面码轰得晃动了一下,无疑是雪上加霜,光是这些道法的后作用翔哥都吃不消。
更别说刚才还被面码吐出的黑烟打中了,此时他也是瘫软的坐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力气一样。
完蛋了,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念头,此时是真的无能为力了,面码这个陀罗煞真的厉害的吓人。
就在我就快绝望的时候,突然面码原本一脸青紫的脸上露出了警惕的模样,而且还退后了两步,和我跟翔哥拉开了距离。
怎么回事?
我看着奇怪的面码,难不成是她良心发现?不对啊,她现在完全失去理智,良心发现这个可能性基本上可以为零。
“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能发现我!”突然我耳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声音,在我和面码之间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袍子,头上戴着一个白色高帽,一脸惨白的家伙。
这个帽子上还有四个大字,一见生财,竟然是白无常大爷。
要以前我看到白无常这死人脸还真不会太高兴,毕竟光这家伙的模样都吓死个人,一条一米多长血淋淋的长舌头挂在外面,脸色也是惨白一片,要论起来他的模样也未必比面码的好看多少。
但是现在我看他,我真感觉她比我亲大爷都亲,差点都感动得哭了。
“小丫头片子,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让我收你?”白无常一脸轻松的看着面码,好像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一样。
面码虽然是陀罗煞,论品种是比较高级,白无常虽然最开始是普通鬼怪所变,但修炼了上千年,更是几百年前就成了鬼妖,实力不厉害才怪了。
“吼!”面码看到白无常出现,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惊恐的模样,浑身颤抖了起来,黑白无常,专拘恶鬼,虽然也是鬼,但却是那些邪煞恶鬼天生的克星。
面码狂吼了一声,一股庞大了煞气从她身上爆发了出来,她更是像豹子一样,直接扑向了白无常,白无常皱起眉头,还没出手,竟然就让面码扑到,面码更是直接张开嘴,一口冲着白无常的脖子咬了上去。
这一口可是咬得结结实实,白无常被这一咬,还楞了三秒,最后浑身终于是爆发出了一股恐怖至极的气息。
白无常此时身上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野兽,我感觉白无常要是想干掉我,也就是他一个念头的意思罢了,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白无常气势一爆发出来,面码直接就被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白无常也是怒极反笑了起来,骂道:“好,好,好!”
“哪只鬼见到我不是被吓得浑身颤抖?你个丫头片子竟然还敢攻击我,就凭这点,我宣判你下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说完白无常手里便出现了一根白色的哭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