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和静心分析着这件蹊跷的破产事情时,小虹来电话了,“仓哥,你快点过来啊!有个客户墨迹着不走!”
我放下电话与鸣翠说了一声,就赶紧往店里走,到了后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坐在那里与小虹聊天。
见我来了,小虹连忙说道,“先生,这是我们首席疏导师林雨仓老师!”这个人连忙站起来,我看也就一米六左右,矮胖身体,但大背头梳头油光锃亮,“林老师,久闻大名!”
我连忙说,“先生,有什么事咱们先填个表吧!”
没想到这人居然说要找小虹疏导,但看出小虹的难为情了,我突然意识到,这肯定是一个无聊的人来逗小虹。
我问他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一下,他说他的心事只对女人说。奶奶的,这就是一个找茬的。
“哈哈,那你们先聊着,我先进屋!”我说完就往屋里走去,这时我看到小虹向挤眉弄眼,看来小虹对我没给她解围很着急。
我进屋给吕大安发了条短信:有无理取闹的人在这里,抓紧过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门外有人喊,“小虹!晚上看电影的事定了吗?”我听到这是吕大安的声音,靠,这小子还约小虹看电影,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他没少泡人家小虹啊。
我听到小虹说话了,“我正等你来接我呢!”然后小虹又对客户说,“对不起啊!先生,我老公来了,让我去看电影!”
我从门缝里看到吕大安穿了件背心,故意把胳膊上的纹身露出来,戴了副墨水眼镜站在那里,不认识他的人,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这个五十多岁男人没想到小虹“老公”来了,连忙站起来,“对不起啊!耽误你们时间了!”说完就赶紧从店里出来。
那人走后,吕大安和小虹哈哈大笑起来,小虹说,“胖哥,多亏你来啊,要不这个人真的不想走了,还竟和我说些很下流的话!”
“应该先感谢我!”我从屋里出来笑着对小虹说。小虹故作生气的说,“才不感谢呢,你来了后,就直接进屋了!”
“哈哈,进屋后我给胖子发的短信!”我笑着对小虹说。
吕大安问我袁凯公司破产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我就把鸣翠如何挽救袁凯公司的事说了一遍。
吕大安说,“坏了!这袁凯会不会故意骗鸣翠呢?”
其实我之前根本没这样想过,但静心疑虑让我不得不这样想,但袁凯公司破产的确存在,而且在全市闹的沸沸扬扬,应该不是假的吧。
小虹说她也问公司模特公司了,公司里给他们放的假,说是公司要破产重组,将来再有活再把她们招回来,应该不是假的吧。
“大仓,你可别参与了,如果这里面是一场骗局,将来袁凯还不得整死你啊!”吕大安说的话有道理,但我怎么去阻止鸣翠呢?
我知道现在鸣翠已经不可能阻止她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帮袁凯了,如果谁要把疑虑说给她听,必然引起鸣翠的反感,她会认为你在中间搅乱她们母子和好。
哎,真的让人难以理解。鸣翠可以说是商界的女中豪杰,但在阴谋鬼计方面她比不了她的儿子袁凯。
静心给我打电话让我抓紧过去,说有要事相商。我赶紧去了宾馆,吕大安在背后骂我,“靠!你快成她们家人了,不行当上门女婿得了!”
帮人帮到底这是做人的原则,要不你不帮,既然帮了就不能考虑别的了。
到了宾馆,我看到鸣翠与静心各坐一边,都在想什么事。我想肯定刚才两人发生争执了。
鸣翠见我来了,连忙说道,“雨仓,你来的正好,你看看静心这是安的什么心!”
我纳闷,没听明白鸣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静心坐在沙发上,撅着小嘴,好像也很生气。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鸣翠。鸣翠说,现在这一个月过去了,给银行利息款又要缴了,但袁凯的公司这个月却没有赢利,她想把g市一个公司卖掉,然后把钱投到袁凯这来。静心就是不愿意,而且说袁凯根本就没安好心,因为这个两个吵了一架。
鸣翠要卖掉一个公司?我听鸣翠这样说,也很惊呀,这可是鸣翠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么说卖就卖呢?
“鸣姐,如果卖掉公司给袁凯,他依然挣不了钱呢?”我问鸣翠。
“雨仓,我想那个分公司整个业务全部搬到袁凯服装公司来,然后把原来的地皮卖掉!”鸣翠告诉我。
静心说话了,“仓哥!我妈不仅要把公司的地皮卖掉,而且把分公司的整个业务全部给袁凯!那我们公司还挣什么钱?”
“闭嘴!他是你哥!他这样了,你不能看着他破产吧!”鸣翠生气对静心说。
我这才听明白原来鸣翠想把卖掉的钱来缴袁凯的利息钱,据她说,这些话,足够能撑半年,估计半年后公司就能赢利了。
做生意可不是你想挣就挣的,很多事情都是未知数,如果把鸣翠公司全部搬过来也行,但交给袁凯后,半年后能否赢利,那可两说。
鸣翠说她现在只能这样了,没有其他办法了。对于并购的事袁凯不愿意,他爸更不愿意,因此鸣翠才打算卖掉自己的公司土地。
我劝鸣翠,这个方法可行,但更应该引进先进的管理方法,如果还要像袁凯那样的管理方法,估计胜算不大。
“我还把一部分中层人员带过来,让他们帮助袁凯运作公司!”看来鸣翠一切都已经心中有数,我也没法说什么。
静心也无力再与鸣翠争辩了,看出来她坚决不同意鸣翠这样做,因此鸣翠认为静心有外心,这让静心很委曲,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独吞鸣翠公司的心,只是一心为鸣翠着想。
看来这个时候,谁如过劝导鸣翠,谁都会让她反感。母子情深,鸣翠对儿子的那份补偿情感不容任何人阻止她。
象棋上有卒和兵,只要卒和兵一动,无论过河还是不过河,都将无法回头。试想一家即将破产的企业,一个不懂现代化管理的老总,即使你支撑他了,也不过昙花一现。
如果袁凯真要设了一个局,那鸣翠公司卖掉后,可真是就像象棋中的卒兵,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