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呵呵一笑释怀着过去,却做不到子游的那般的洒脱,转身即过去。我沉浸的太深,死也死在里面。水波包裹着我,无处受力,我只能挣扎中慢慢沉到湖底。
爱情太神奇,这是种难忘怀的情绪,内心的触动比蝴蝶破茧的翅膀更有力。我想在它的面前,没几个人能拍着胸脯说他遗忘了过去。这东西被揉捏在一起,只剩下痛心,偶尔加点蜜。
咬了咬嘴皮,我稍微平复下心情,接着看,是秦韵的。她的短信很简单,说她明天要来,叫我准备几道拿手好菜招待好她。
我想了想回复了句:好,你多久来结尾连问号都懒得打上,我是否太压抑。陈听雨给了太多猜想、太多顾虑,我整理着,希望从头到尾看个清楚,结果发现身后是一片迷雾。
子游发来的消息却更加离奇,我也猜不透,联想起他那个电话,我想他或许遇到了难题,在情感上。这个翩翩的浪荡剑客失了足掉进无边无际的谷底,他将面临的比我更困难的绝境。
如果不是他承认,我是不敢相信的,与他生活了这么久,唯一看到他珍惜的女性物品便是一块吊坠,那也是他妈妈留下的。
子游也算是苦命的人,父亲便因病去世,没过多久母亲也郁郁而去,那面他只有十三岁。他肯定受过太多伤害,受过更多白眼,这些织成光鲜的面具,无情的回馈给其他人。
我本来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妈妈就再难有人能站稳他的心。可今天,他却说他爱上了个女人。
我在迷茫的黑暗时光里也曾经问过子游,那个永恒不变的问题:什么是爱情?他跟我开玩笑的说:女人只是他的玩具,玩具再美丽也只是玩具。我也为此大骂他一顿,恶狠狠的诅咒他。
可真没想到,我太具魔力,诅咒成功了。我是该高兴,该婉惜。高兴他遭到了报复,得到了滥情的报应;婉惜又一个人落入爱情的魔爪里受着酷刑,还是我自认为的例外。
原来错了,我说错了。没有人能逃得出去,子游也是。它是一个不可战胜的怪物,失败者落寞的四处讯问着:什么是爱情?
而爱情的光辉吸引着更多勇敢的人去征服,虽然都一样凄惨。
这世界怎么了?我问着自己,看着手机屏幕子游的短信沉默。
“连城,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连城,我怕是喜欢上一个人,可是她只把我当弟弟。我该怎么办呢?”
“连城啊,你说,什么爱情?”
一连几个问号让我更迷离,也找不到能给他的答复。我也疑惑着,在一个个自问自答中找寻着,可能是我还不够细心,得到的是记忆,失去的是痛心。
子游的话激发了我的感性,让我更难找到自己。在边缘里翻滚,我只能伪装自己。
心底破碎的纯白天空摇摇欲坠,它好像快要崩溃,我动摇了我信仰,我发现了它的梦幻怀疑着它的真实,然后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摸索着所谓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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