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本来就这么静了,我也没什么准备,突然听到这敲门声,心中一凛,吓了一跳。
总算平复了过来,这世界上没有妖魔鬼怪,都是自己吓自己。我深呼了口气,起身开门看是谁,不过得是先把灯打开,据说那东西都怕光。
事实总归很简单,敲门的人是李白心,我很容易就猜想到刚才打电话的人,恐怕就是她了。
我身上仅穿着一条内裤,倒不是我随便,只是开个门我懒得穿上衣裤又得脱掉。李白心有点不好意思,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进来坐吧?”我摸了摸头,笑着说,还是有些不自在。
关上门,我钻进了被窝里,我们突然正经起来,不像往常那样嘻皮笑脸、相互打闹。李白心僵硬的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是有什么心事吗?”我问道,手抓在被子上。
夜晚好像能无限扩大情绪,恐惧和**。在现实的世界里,每个时代都不缺少**。升腾的**,潜默的兽性,不为人知的一面,似乎只能在黑夜里找到突破口。毕竟这时候,万物沉寂,没人知道,哦不,我知道。
“秦韵太闹腾,睡不太好,她喝酒有点多不便叫醒她,我就起来了。但自己干坐着实在不好受,便想问问你睡着没有,找你聊聊天。结果打电话没人接,我又敲了敲门。没有影响到你休息吧?”李白心解释道。
“没有,没事儿。我们之间还谈什么影响不影响的。你应该把秦韵那家伙直接掀到床底去,如果你下不了手,可以找我。”我回答道。
“那就好,没打扰到就好。秦韵,就让她多睡会儿吧。”李白心说着,浅浅的笑了起来,美眸夺人心神,流转之间带着点点闪光。
“如果我说打扰到了有什么补偿吗?”我俯着身子看着她,白色的顶灯在她身上撒下薄薄的一层银纱,像是仙女下凡,纯洁而典雅。
“你想要什么补偿呢?”她笑着回答。
“暖床捏背什么的,随便来一套。”我说。
“没有这些,我最多揍你一顿。”
“切,那我还是不要了。”
之后是短暂沉默,像过了几个世纪,思绪空明,不变的是我们都还年轻。房间里静悄悄,慢慢的只听得到两颗健康的心脏。这种滋味不好受,苦涩难耐,心里犹犹豫豫、退退进进,抓不到飘过眼前的东西,鼓不起所剩无几的勇气。
想要说什么,可喉咙就像干裂了一般,生生的扯的痛,好似一个字都会堵在那儿,鲜血淋淋。
“说话……吧。”李白心依旧笑,干净无暇的嘴角挂着圣光。
“说什么?”我问,吞吞吐吐。不知道往日的厚颜无耻躲到哪儿去了,现在就像个初次恋爱的小姑娘一样害羞,莫明的把自己的性别都给混淆了。
“你难道和我就没的什么可以聊的吗?”她看着板下脸说。
“呃…”我慌了,有些不知所措。暗自骂自己软弱没胆气,努力想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可就是觉得别扭。
“你怎么了,表情这么扭曲。”李白心错愕的问。
“没,肩膀疼了一下,可能是先前睡觉侧着压住了。”我胡扯道。
“恩,没事就好。”李白心点了点头。
然后,该死的沉默又来了,金属一样冷冰冰,度秒如年的煎熬。终于李白心坐不住了,起身迈着碎步边说边外门口走:“算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回去了,晚安。”
“李白心。”我叫住了她。她停下了,但没有转身。
我也不知道哪里窜出的勇气,翻身下了床,冲过去把她横抱了起来,扔在床上压了上去,脑袋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李白心痴痴呆呆的问。
“呃……呃,秦韵那边正睡的熟,你回去弄出声响指不定把她吵醒了,再加上她睡觉动作大,你也休息不太好。明天还有计划,你们俩没休息好,我也就不能去瞅瞅凉凉的山泉。”我开始胡说八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白心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我邪邪一笑,有些尴尬,用手把被子扯起来将我们盖住,然后抱紧了她。
“你这是在干什么?”李白心还是那个表情,就像网络图片里那些呆萌的小松鼠。
“虽然现在已经是夏天,但穿着衣服睡,明早起来还是容易着凉,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还是把衣服脱了。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别误会了。”我继续胡说八道,她又点了点头。
我们辆对视着,我好像觉得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似的,心里慌忙。李白心躺着,静静的看着我,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铺开,弥漫着淡淡香气,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魅力。双眼如同琥珀,里面有一个世界,里面有一个我,我的眼里有她,世界便一直如此循环,直到只剩我和她。
“你又在做什么?”她又问,我脑袋大上了一圈。
手刚顺着腰部向上前进,猛的停止了,几个指尖已经碰到了布料,我能想象里面是副什么样的光景,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她微微张合的红唇,喷发着温热的气息,润如膏玉的皮肤光滑动心。
“老子在干什么,老子要强奸你。”我恶狠狠的说完,咬住了她的嘴唇。一条狡猾的舌头滑了进来,粘着的液体传递着我们的温度。
李白心向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更卖力,要把她整个的融化进我的身体里,永远永远和她在一起。
双手游荡,纠结在她的背部。她挺起了腰枝,留出一部分空间,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紧张还是型号的问题,我还是一直一直tmd解不开。
李白心坐起来,自己解开,丢了下来,双手护在胸前。她对我笑着,鄙夷我没技术,眼睛里荡漾着温暖如春的世界。
我彻底恼怒了,像一头蛮荒古兽一般把她扑倒。
她的双手在背上又拍又掐,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着:
“关灯!关……灯。”
一刹那,一切好像是在梦里,沉沉浮浮,那么不真实。可那紧贴身体的温度,外泄的春光,又真真切切的告诉我,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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