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掌门想故技重施,带着清玄哥他们想再次把这些魂魄冲散。
但是沒想到,这些魂魄学聪明了,也跟着我们一样学会了躲闪,一见到意掌门他们冲了过來,就迅速的分散开來,然后在找机会聚到了一起。
“唰。”
來叔利落的一剑,直接把这魂魄的头颅割了下來,然后手腕一抖,剑身竖着,狠狠的把这魂魄劈成两半。
“你们怎么样,”
來叔转身问着先生们。
这些先生抹了把脑袋上的汗珠,说道:“还能撑。”
來叔点点头,不再过问,又开始冲到魂魄多的地方。
……
这一番战斗也算的上是酣畅淋漓。
当然,我说的是那些先生们,至于我,都是一直猫在來叔的身后。
时不时的要是有魂魄闪过來,从背后偷袭,我就直接一张符甩过去。
还是那句话,自身的修为不行,蓝符在我手里也是威力下了好几层,其他先生全是一张蓝符一个魂魄,但是我,一张蓝符只是能把这些魂魄打的半死而已,刚刚好到一个临界点,若是要彻底解决的话,还要另外在扎上一剑。
突然,一个先生狠狠的一咬舌尖,舌尖血给不要命似的喷了出去,手中的桃木剑快速看过去。
等解决掉这个魂魄后,这个先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紧张的大喊了一句:“來先生,沒符了。”
來叔和意掌门然后单叔,王叔是不用符的,都是靠着自己的修为,一把桃木剑足以。
至于符,只是用于魂魄多的时候。
其他的先生可就不这样了,符是他们主要的攻击法子,沒有了符,用桃木剑的话,除非一对一的情况下,要是在增加个一两个,到时候被这些魂魄解决掉,那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们还有多少符,”
來叔头也不转的喊道。
“三十多。”
“六十张。”
“十四章。”
……
先生们纷纷的把符的数量报了出來。
符对于我们这些先生來说,就像小说里那些兵王手里的枪一样。
无论怎么打,子弹数都是记得的,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子弹。
來叔经常和我说,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多少能利用到的资源。
可是,对于我这个从小数学就不及格的偏科学霸來叔,能记得自己手里的符数,简直是扯淡啊。
书归正传。
当这个先生说手里沒符的时候,我就心里一凉。
是啊,按照这个速度,符用完的话,那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沒有符,我们可真的就完了。
就算來叔他们修为在高,也不可能把我们所有人护着。
到时候的死亡数量,肯定会急速增加着。
不过,來叔到底是來叔,无论是头脑,还是这个心性都比较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來叔当机立断的吼道:“道行弱的,把符交给前辈手里,出來三个沒符的,那里有工具,赶紧画,补充资源。”
來叔说完,又冲着单叔喊道:“老单,赶紧的,布置一个阵法,把这几个先生保护好。”
单叔也不啰嗦,直接把玉石一收,跑到后面,迅速的布置了一个阵法。
这几个先生把符转给道行稍高的先生后,赶紧跑回单叔布置好的阵法中开箱子就画符。
……
魂魄的数量开始慢慢减少,这个时候,我发现了远处有着十來个魂魄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冷眼旁观的看着同类一个个死亡。
我学着來叔之前教我的,试着去感应。
我看着前方的那几个魂魄,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什么,突然,脑袋一疼,我赶紧甩了甩头。
就这样,我的眼睛在看向别的地方后,也是有一点模糊的感觉。
一开始,这些先生心中有数,算着自己的符,不敢用的太厉害,一对一的话都是尽量用着桃木剑去解决,等魂魄数量一旦多了一点后,才开始用符。
但此刻,后面有着四个先生在画符,随时补充着,这些先生用符也就不那么节省了。
画蓝符,对于我说是很难的,但对于这些先生來说,确实再简单不过的了,只要精神充足,一分钟画个一两张的话应该是沒问題的。
……
两个魂魄朝我冲了过來,我赶紧斜着后退了一步,到來叔的身侧,然后两手各一张符准备着。
”唰。“
铜钱剑瞬间刺了出去,贴在铜钱剑上的符自然也贴在了这魂魄的额头上。
我不着急念咒,趁着另一个魂魄直线扑过來的时候,身子一侧,从侧面的方向贴在了魂魄的太阳穴上。
“急急如律令。”
“砰。砰”
两声闷响声传來,这个时候,我的脑袋也是一个闪神,有一点疲惫的感觉。
我使劲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瞪着眼睛用力的把铜钱剑刺了出去。
等两个魂魄都魂飞魄散后,我这才喘了口粗气。
我觉得我已经超长发挥了自己的实力。
以前,就算用一张蓝符脑袋就已经有点晕乎了,但现在,我在用了第四章蓝符后才产生了疲惫感。
所以,这才是我刚才不敢念咒的原因,我怕我一念咒,脑袋一个晕乎,直接给了另一个魂魄袭击我的空挡。
……
在看看意掌门,如果此时要给他一个酒葫芦可能会更配他现在这幅样子,这哪还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得到高人的形象,分明就是小说中写的逍遥派的掌门人啊。
王叔一个怒吼,身后涌起的猛虎直接扑了过去,三两下就把那最后一个魂魄撕碎。
“终于过了吗。”
一个先生见到最后一个魂魄已经魂飞魄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开,直接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喃喃道。
这个先生一倒,就像产生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他一倒,后面的先生也跟着倒在地上。
单叔指着前方那几个魂魄,皱眉说道:“什么情况。”
意掌门熟练把头发固定好,说道:“过去看看吧。”
单叔指着地上躺着的先生们说道:“那他们,”
來叔叹了一口:“也难为他们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我自然是紧跟着來叔。
突然,來叔的脚步一顿,把我吓了一条。
意掌门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起來。
“师父,什么情况,”
“多了三个。”
來叔的话听得我一阵迷糊,什么叫多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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