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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互联网并不普及,上网的人多数与IT行业有关。
程明瑜在网络创世纪(UO)里也认识了很多IT行业相关的朋友,听说程明瑜在家待业没有上班,有不少好心的朋友给他介绍工作。程明瑜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活在网络游戏里,所有也打算好好找一份工作,将那些男女琐事和游戏都抛开。同样是分散自己的精力,也许一份可以充满热情的工作,比网络游戏来得更为实际。
这几日里,又有一个叫Sun朋友找到程明瑜,他告诉程明瑜说,因为见过他做的公会网站,觉得相当不错,期望拉他一起组建网络公司,为企业提供商业性质的服务。Alice自从那天和程明瑜文字邂逅,就经常来游戏里陪他,很多工作洽谈的时候,她也在场。由于她在报社的工作经验,给了程明瑜很多不错的建议。最终,程明瑜决定和江浩、黄俊杰他们等人组成一个工作室,为Sun的公司提供技术支持。
那天中午,程明瑜约江浩和黄俊杰一起商量工作上的事宜。江浩和黄俊杰最近也闲置在家,所以对这个计划也表现出相当大的兴趣。大家的意见几乎完全一致,决定三个人各自投资一部分,组成工作室,由程明瑜负责管理。三个年轻人一起吃完午饭,壮志凌云地制定了详细的计划。
在陪江浩等车回家的时候,程明瑜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那是一位身材偏瘦、个子不高的女孩,典型娇小玲珑的女生。
“那不是陈倩吗?”黄俊杰也看到了她。
“嗯,好像真的是她。”程明瑜点头说话的时候,黄俊杰已经喊住了陈倩。
“啊,是你们啊!怎么那么巧。”陈倩笑着停下了脚步,走了过来。
“是啊,好久不见了。”程明瑜和黄俊杰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的确很多年没见到陈倩了,他们是一所中学的同学,而且这个陈倩还是程明瑜初恋那个女生的同桌,曾经形影不离的朋友。正是因此种种,当初甚至有很多同学误会程明瑜喜欢的是陈倩,甚至连陈倩本人也这么误会过一阵。陈倩清楚记得,她当时还和程明瑜误打误撞地约会过……
老同学见面,免不了多寒蝉几句,相互询问近况。
陈倩比以前漂亮好多,虽然个子还是不高,但身材绝对凹凸有形,透露出女人成熟的味道。她的脸蛋也更好看了,记得中学的时候,就非常吸引男生的眼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规模也相当庞大,只不过程明瑜当初眼里只有那个初恋的女生,要不然铁定和陈倩发生点什么,他们有太多机会。
“哦?需要我来打工吗?我刚毕业正愁没有地方实习呢!”陈倩听说程明瑜他们要组建工作室的事情后说。
“你学什么专业?”程明瑜当然希望有人可以一起帮忙,但是最好还是有一定能力。
“我学财务的啦!”陈倩看到程明瑜并不感兴趣的表情,又再补充说:“不用给正常工资的,只要能有三百元的基本生活费就好。我也是为了多一点工作经验,社会阅历。”
程明瑜看了一眼黄俊杰和江浩,看到他们没有反对的眼神,便答应道:“我们的确是需要一个财务来管钱,这样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些。不过,话说回来,只有三百元实习工资哦!等你实习阶段过了,等我们工作室也上正常轨道了,以后的我们再商议好了。”
江浩的公交车来了,陈倩也留了联系方式走了,只留下黄俊杰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程明瑜。
“干嘛,你?”程明瑜丢了一根烟给他。
“这小丫头现在长得很漂亮啊?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没?”黄俊杰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没有。人家说不一定都结婚了,或者有男朋友了。”程明瑜点燃自己的烟说。
“那有什么关系,结婚了可以婚外情,有男朋友的你也可以争取啊!你不要,我可下手了啊!”黄俊杰微笑地威胁说。
“你去死吧!”程明瑜抬腿踢了他一脚。
只要和黄俊杰他们在一起,程明瑜总摆脱不了这种颇显幼稚举动,老大不小了,还在大街上打打闹闹。
程明瑜最近发现Ivy在游戏里失踪了,好像再也看不到她上线。Alice倒是来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告诉程明瑜,她彻底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
她已经有两次半开玩笑地询问程明瑜,问他是否真心喜欢她,是否会养她一辈子。这时候,程明瑜始终没有回答,随便找话题扯开,或者含糊过去。他最近意识到男人必须拥有自己的事业,他可以肯定,自己现在谁都养不起,所以无法给Alice承诺。——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Alice究竟长得什么样子,怎么可能去投入感情?虽说,他现在已经有一点体会网恋这两个字的含义了,看来帕拉图式的爱情也是存在的。
直到Alice将她的很多照片一起打包发给程明瑜,他才知道这个与自己网上激情文字的大胆女生是什么模样。照片里的Alice竟然还真和楚桦有几分神似,只不过她的确没有楚桦那么漂亮,但是这种相貌的女人,已经足以让男人魂不守舍了。真不知道他的男友怎会抛弃她,而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想来也正常,张晓强不是也将楚桦哄睡在床上,和别的女人去幽会吗?
程明瑜现在还真有一些心动——看着电脑里Alice的照片,看着她打过来的文字:“亲爱的,我想你了,要是我们在一起,会不会疯狂的**?”
但是理智在不断地告诫程明瑜。他可以这样剖析,Alice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容貌,没有听过自己的声音,没有和自己生活在一起过,仅仅凭借游戏里的那些,她真的会如此喜欢自己吗?Alice大胆的文字挑逗,和默默**的当面挑逗,这两者之间,性质又有多少不同?
在认识Alice的弟弟之后,程明瑜这种理性更是发挥到极致。
他并不是Alice的亲弟弟,而是在成都认识的一个小男生,刚踏入大学校门不久。他也跟着Alice一起来玩UO,由于学生的时间总比上班人充裕,所以他在线时间也比Alice要多。那段时间,程明瑜经常和他闲聊,每次说到Alice的时候,他言词里总是充满了一种情感。虽然他叫程明瑜哥哥,也把程明瑜当成Alice的男朋友来处理,但是敏感的程明瑜还是捕捉到他那种细微的不寻常。
有一天,他上线后对程明瑜说:“哥啊,我老姐今天喝醉了,现在我家里,正赖在我床上呢!”
“哦?”程明瑜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她还好吗?”
“吐得一塌糊涂,外套上都是,我刚帮她清理完。不行了,哥,我也困死了,我也要去睡一会儿。”
“嗯,照顾好你姐吧!”程明瑜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几个小时之后,Alice上线来,估计是酒醒了。“亲爱的,我就知道你还在游戏里。”她跑到程明瑜的石屋门口说。
“听说你喝醉了?”程明瑜表现得有些冷漠,为她打开房门。
“是啊,和朋友聚会喝多了,就让我弟弟来接我了。要是你在成都多好,我就可以打电话给你。”
“哦,少喝一点酒,对身体不好。”程明瑜很想问她,你和你弟弟那么熟吗?可以喝醉以后睡到他的床上,可以对他毫无防备……但是,程明瑜不能问,他不愿在一个女人面前表现得自己如此斤斤计较。
男人应该大度一些,绅士一些,谦让一些。然而,有些品性不良的女人专门擅长利用男人的大度、绅士、谦让。
Alice究竟是那一种女人?程明瑜不知道。
程明瑜现在就算不认为Alice和默默是同种类型的女人,也最低限度觉得自己不够了解她。用另一句话来说就是,程明瑜突然之间觉得Alice是如此陌生。他们本来不就是陌生人吗?有时候,感情这玩意是一念间的东西,爱与不爱,喜欢与不喜欢……究竟是什么在主宰?很难说清楚。
她和弟弟是完全清白的吗?这也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疑问。程明瑜很清楚男人的思维,那一晚和Alice激情文字,楚桦睡在自己家的时候,他也不禁是满脑子的邪念。难道Alice的弟弟就会如此纯洁?也许实际上没有发生什么,难道就没有一遍又一遍意淫过?或者早晚会发生一点什么。
想到楚桦,程明瑜也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那天张晓强办完事来接她,她却说太困要继续睡觉而不肯走?她和自己之间当然没有那种暧昧,也不会因为是她看到那些激情文字的关系,那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故?猜不到。
——本章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结婚是谁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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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小说内的人物姓名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特此申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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