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起话来,又过了一会儿后,原玉怡听外面还是哗哗雨声不断,道:“玥儿,外面雨好像还没缓下,要不你就在府中用了午膳,好好休息片刻再回去吧。”唯恐南宫玥不答应,她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会立刻派人通知南宫府的。”
原玉怡说得诚心诚意,南宫玥便同意了。
原玉怡开心地派寒梅去禀报云城长公主一声……等到午膳时,便蒙着面纱和南宫玥一起出现在云城长公主的荣华居。
这还是这些日子来,原玉怡第一次走出自己的院子,云城长公主心中的激动自是不说,又给南宫玥记上了一功。
这顿午膳也算是宾主皆欢,午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大雨终于开始变小了。
南宫玥这才与云城长公主与原玉怡告辞,坐上南宫府的马车离去……
南宫玥还回府的路上,不知道苏氏的荣安堂中此时正迎来了一位“稀客”。
“老夫人啊,您可要为我们夫人和姑娘做主啊……”一个梳着圆髻、头发花白的白胖婆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自白姑父死后,南宫雲以及白慕筱在白府内所受的不公待遇。
这个婆子正是南宫雲的乳母胡嬷嬷,随着南宫雲一同嫁入白家,并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随着胡嬷嬷的叙述,苏氏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老夫人,哪有这样的理啊!”胡嬷嬷义愤填膺地扯着嗓子叫道,“这白家连声招呼都不打,居然已经选好了人,要开祠堂帮着我们夫人过继子嗣,那孩子都七岁了,早已是记事的年纪,这样的孩子哪里会同我们夫人和姑娘亲……更可气的是,今日他们把人带到我们夫人面前,就说明天就要开祠堂。”
苏氏还是没说话,却是面沉如水,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
胡嬷嬷声音哽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管如何,夫人总是姑爷的嫡妻吧,哪能给姑爷过继嗣子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们夫人商量一下,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夫人气不过,去同他们理论,谁知……谁知,那个要过继的孩子居然把我们姑娘推下了水……”
“什么?筱姐儿落水了?!”这下,苏氏真的急了,面露忧色地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夫人,姑娘现在倒是醒了,只是人还有些迷糊……已经请大夫看过,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养几天就是。”胡嬷嬷忙答道,“夫人害怕再出什么事,这才派奴婢来南宫府向老夫人求救。”
“真是岂有此理!”苏氏怒火中烧,额头上青筋凸起,“白家这是没把我们南宫家放在眼里!”
按照常理来说,白姑爷去世,只留下白慕筱一个女儿,再寻个同宗的男孩过继以承香火并不为过,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依规矩,这过继之事不仅要得到南宫雲的同意,还必须告知南宫家,只有得到南宫家的许可,才能成行。
白府竟然敢干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视他们南宫家为无物啊!
苏氏急速地转着手中的佛珠,对冬儿吩咐道:“冬儿,去请四位夫人过来!”
“是,老夫人!”冬儿忙应声离去,而这时,南宫玥的马车也在二门停了下来。(未完待续)